慕容仇按照原本说好的,将那个人小厮放走了,然后将刘伯又带回了慕容府,以后还让他当管家。
都做完后,她将那个盒子收了起来,那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弟弟小时候的,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将这件东西留给自己,人在生死关头,一定会将最重要的东西托付于人,所以这可能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还有,那螭龙的玉佩,民间是不许佩带的,父亲感情是糊涂了吗?
还是父亲真的有不臣之心?
想到这里,慕容仇的心里翻腾起来,再联想到张妙儿的话,她整个人都精神恍惚的。
看不懂。
又不明白。
但是又非常重要。
她不知道该不该和拓拔无极说这件事情。
后来决定先不说。
毕竟这也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的东西,说明不了什么,也许日后自然就会有答案了。
接下来,拓拔无极很忙,因为要准备接待哈尔族的来访。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
慕容仇正在摸着那檀木盒子的时候,拓拔无极走了进来,他也不说话,便坐在慕容仇的身侧,慕容仇闻到了一阵清爽的香气,象林间的清露,她扭头看他,一身黑发披在身侧,樱唇轻抿,那红色的长衫,领口半敞,精致的锁骨仿佛正在那里诱惑着她,慕容仇干咽了一下,她的表情让拓拔无极嘴角勾起,长臂一展,将她揽在了怀里,声音轻哂:“怎么?想吃了我?”
慕容仇只觉得一阵热意从心底涌出来,耳朵脸都烧了起来,她头缓缓地靠在他的肩头,乱了这么久的心灵,终于平静了下来:“无极,你可以告诉我和拓拔谦之间的事情吗?”
明显地感觉到拓拔无极的身子一紧,半晌声音清厉地传来:“你还真的会破坏气氛……”
慕容仇喃喃地道:“我只想,想起一切事情,才能确定自己的心,你曾经那样不屑地说过我和拓拔谦的关系,我心里有着阴影……或者,你不告诉我,自己去找拓拔谦了解一下?”
拓拔无极半晌才开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将那一段时间忘记得一干二净……忘记就忘记吧,也不要再想起来。”
“不,我一定要想起来,我为什么要忘记呢,一定是这段关系有什么不愿意让我回起的东西,我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一样。”慕容仇肃然地看着拓拔无极,拓拔无极的手从她的肩头上拿了下来。
慕容仇目光灼灼,拓拔无极美眸中犹豫之色一直存在,而且还有薄怒。
让他去回想她和其它男人的关系,慕容仇知道这确实有些残忍。
只是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自己。
如果自己的过去他无法面对,那么那一切早晚将会跳出来,成为绞杀他们感情的凶手!
拓拔无极脸色沉郁了半晌,终于开口:“你与拓拔谦相识在先,后来拓拔谦出征,我向父皇请求赐婚,拓拔谦归来后,你与他私下见过面,我看到你们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慕容仇试探地问道,她可不希望她和拓拔谦是在床、上,那样她自己都是无法面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