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媚儿自然有她的招法,她身子一歪,说了句头有些晕,就挽上了拓拔无极的手臂,拓拔无极没有推开她,却伸手握住了慕容仇的手,慕容仇很不客气地抽了出来,对他咧嘴笑笑:“王爷,我健康得很,可以自己走……”
拓拔无极却不以为意:“本王愿意牵你的手。”
那样的温柔,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妖孽般的热烈,在人前,他这样做是何用意?
假像?
还是添堵幽幽之口,抹杀怀疑的目光?
这样的不避讳。
不避讳花媚儿也不避讳众宾客,慕容仇众人惊讶等着看好戏的目光,便将手又递了过去,笑着道:“谢谢王爷,妾身何德何能……”
那一低头的温柔,胜却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
若干男人心里都在想,若是能揽这样的女子入怀,管它什么名利名声。
慕容仇看着众男人的丑态,嘴角勾起,眼睛的余光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那个新郎怎么没去迎亲?他直愣愣地站在梅花下,看什么热闹!
梅树下,那抹红衣似血,银发束起,金冠嵌宝,凤眸斜挑,目光所及,正是慕容仇华美的背影。
拓拔无极的手握各陡然紧了一下,慕容仇惊讶地抬头,却看见他向下的嘴角,却与此同时,将慕容仇扯进,搂在了怀里,贴着他也的耳畔:“我不许你心里有他……”
“谁?”慕容仇没好气。
正好三人已进了雅厅,避过了众人的耳目,花媚儿抽出了自己的手,她本欲发作,但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地嘴角勾起,起了意味:“姐姐,这话还听不出来吗?王爷为何带你前来,想必姐姐心里还真的没数呢……不如我告诉姐姐,王爷对于姐姐与谦王爷私奔一事,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可是没有过去这道坎呢,试想,天下哪里有那样大度的男人,我说,我们的王爷已经是心胸广阔了,你回来便回来,没有赶你走!”
“你闭嘴!”拓拔无极突然沉声开口,花媚儿娇笑的容颜瞬间涨得通红,她想说什么,但看到拓拔无极的样子,到底没说,一转身出去了。
慕容仇看着突然发怒的拓拔无极,突然笑了:“怎么?想起被戴绿帽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拓拔无极突然欺近,抵着慕容仇的身体:“你……是欣王妃,别忘记了!”
“忘记?恐怕记性不好的人是你吧?你拿我换了江山……”
“我又回去接你,你却不回来!当时若是被他威胁,他会更过份,不知会提出什么要求……”
“是,他要你用命相换,所以,你怕了……”
“是……”拓拔无极虽然咬着牙,但是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以为你们设套^……”
“设套?我们设什么套?”慕容仇头疼了一下,“你以为我们一伙儿,让你自裁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你现在仍旧不相信我吧?你不是还在想我是他派来监视你的,真真可笑,你什么人!这么阴暗,龌龊……”慕容仇气得声音扬了起来。
“是,我阴暗,我龌龊,可是到底是谁秘会情夫,八年前,你可以装作忘记那件事情,而我不会!你与拓拔谦私通的事情,还要我说得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