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草打下去,不知道蛇会不会惊起来。
“大叔,谦王府那里有信吗?皇上是不是把他给关起来了?”
“暂时没有消息,不过围在谦王府的侍卫退了,坊间已有议论,皇上不满两位皇子,储君之位,谁都不会得到,这样的话也敢议论,显然是宫里放出来的。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希望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相杀?”
“哇,大叔,你今天的话真不少呢,分析的有道理,我想皇上肯定有深意,要我说,我要是选斗鸡的话,也得先让鸡们厮杀一番,才能选出勇者,不过对自己的儿子也用这一招,还真是无毒不丈夫。”慕容仇冷眸冷语,丝毫不赞成。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却是墨言。
慕容仇看见墨言还是很开心的:“黄金没事吧?”
墨言嗯了一声:“娘娘,王爷让我给您送过来两个人,还请特笑纳。”
他用了一个‘笑纳’,慕容仇还真是笑了:“你们王爷什么时候出征?难道是忙不过来了,让我照看一下?”
“王爷说,这是大礼,娘娘若是处理得当,是娘娘的本事,若是失当,引火烧身,先想好退路。”
“你们王爷如此关心我,真是谢谢了,只是那人在哪里?”
“就在外面。”
慕容仇跟着出去,看见一辆马车,里面的是蒙着眼睛的两个男人,正是她想要的。
她回头看着上官元逸:“大叔,瞧瞧这两条肥蛇!”
慕容仇发了狠,不管如何,她都要查出当年的真相。
花少保骨头很硬,送来的时候受的刑已是让他剩下了半条命,慕容仇见到他时,他眼睛还亮亮的:“原来还是你!你竟然仍旧不死心,不过,我该说的都说了……再说,我便是说了,你也不会留下我的命,我何必成全你。”
慕容仇拍着手:“说的真好,也足够聪明,只是人不见到棺材总不会先落泪的。是不是?”
花少保曾为太子太傅,文武双全,只是没有想到会落在拓拔无极的手里,也合该了倒霉,想抓住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只是他发现惜情楼的秘密,还敢一个人只身买醉,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本少爷什么都不会说……”
“真不知道你在保护谁?难道这件事情与花媚儿有关?”慕容仇可是极品的小人,专门爱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的。
闻言花少保沉默了,没有出声。
“看来我猜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拓拔无极出去北疆平乱,而王府内只剩下花媚儿一人管理,她辛苦是肯定的,要不然,我让她轻松一下,过来陪你可好?”
“你敢!”花少保因为激动,脸气得刹白,突然咳嗽了起来。
花媚儿嘴角勾起:“看来,你倒不是一个薄情之人,做个交易……如何?”
花少保仍旧阴沉着脸:“你这个小人,没有任何信用,我才不会上当!”
“你说上一次吗?上一次我们谈的不是很好吗?我也把证据都还给你了……这一次可不是我抓的你,你得罪谁了,自己想一想!”
“还不是你们一对狗男女!”花少保没有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