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仇带着三个孩子一只狐狸,还有一队侍卫逛街。
她不得不这样兴师动众,她可是怕烟波湖上的事件重演。
一行人出发,来到了朋来客栈。
慕容仇见到了上官元逸,他看到了孩子们,表情仍旧没有变化,只是开口:“难得来见我,只是我最近没有什么消息。”
“大叔会一直留在京城吗?”
“暂时会……”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慕容仇让孩子们先出去,她走近一些,“大叔为什么留下来?”
慕容仇美丽的眸子清澈如水,上官元逸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没有回答。
“黄金现在情况很不好……”慕容仇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失忆的她有时候不明白状况,现在她要是再装傻,就在污辱别人的智慧了,所以略一思索,“大叔留在京城,是为了黄金吗?”
上官元逸叹了口气:“我做事,从来不为任何人,黄金若是留在你那里为难,你尽可以让她离开。”
慕容仇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心里一沉:“大叔是个绝情之人……今天我们秋厢院请客,大叔可以跟我回一趟王府吗?”
“你是想让我回去见黄金吗?”
“聪明,不愧为大叔。”慕容仇想笑,但是看到上官元逸的眼神,她笑容就僵在了半路。
大叔好像什么都明了的样子,那眼神清冷冷的,又带着几分绝望。
她不愿意去猜他眼底那分绝望是什么意思。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自己也不过是个迷茫的人。
很快,大叔跟着慕容仇一起回到了无极王府。
黄金见到这个日夜思念的人时,竟然没有上前主动打招呼,而是一转身进了屋子。
午膳在大厅里,拓拔无极自己寻上门来的,看见上官元逸倒是破天荒的以礼相待,打了招呼,上官元逸是个淡泊的人,不已物喜不以已悲的,就算是你往他脸上唾了一口,如果他觉得你是苍蝇,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有时候慕容仇也在想,上官大叔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人呢,感觉他是看惯风起云涌便是石破惊天也会面不改色,那种极大气的淡定,沉稳如山。
黄金还是有眼光的。
慕容仇不得不承认,不象自己只看重外表。
想到这里,横了拓拔无极一眼,后者有些无辜,但仍旧带着笑意坐在她身边,仿佛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好吧,她得承认,拓拔无极脸皮厚的时候,也是天下无敌的。
他这个样子,坐在她身边,她想他走都没有借口,拓拔无极与上官元逸说一些有的没的,大多是一些治国的道理,上官元逸有时候答一字半句,听着没什么,但回味一下,字字珠玑。
连拓拔无极也不禁敛了妖孽正视起来:“上官兄上次所说,四海为家,可否告知小王,你师从何人?这样的见识可真是高山隐士所不及。”
“不过是放牛的,些许认识几个字。”
上官元逸的话让拓拔无极如吃了土坷垃,脸色有点难看,慕容仇哧地笑了:“没事,我的老师也是放牛的,而且是放肉牛的。”
慕容仇的老师确实是放年的,不过那个放牛的长大后功夫盖世,只可惜收了景蓝又收了她,要不然,她会更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