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儿风光回府,她兵行险招,异常得意。
开始张罗着去大凌河的事情。
黄金却让慕容仇给她弄落胎药,她现在不怎么吐了,但是却异常的暴脾气,将墨言请来的媒婆给赶了出去,那聘礼也被砸得乱七八糟,拓拔无极见她怒气未消,又接回了花媚儿,生怕她将一腔怒气都撒到花媚儿的身上,所以找到了慕容仇。
“如何能让黄金同意出嫁?”拓拔无极来的时候,秋厢院里的人正在忙活里准备弓箭刀具,看起来要上战场一样。
“除非墨言是大叔。”慕容仇仍旧摆弄着自己小皮袄,有些心不在焉。
拓拔无极上前将她手里的东西扯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怒气满溢:“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你真的想让她把孩子弄掉?”
“你急个什么劲?”慕容仇扯了扯嘴角,“还当真是皇上不急你急呢!墨言不过是为了承担责任而娶,于黄金而言,他的责任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她不想让他负责,他就当没有发生这事,如何?”
“不如何,她肚子里是墨言的骨肉,再者,墨言倒是挺喜欢她的。”
“真的?”
“嗯,墨言从来没有对什么事情这么上心过,他前天还在问我怎么能哄一个女孩子开心,要送什么礼物。”
“你说送什么?”
“我说送些花花草草的先试探一下。”拓拔无极回答。
慕容仇笑着跳了起来:“所以,每天早上我们门口的菊花是他送的?他连名字都不写,还送菊花!我正气得要杀人呢,谁把秋厢院当坟地了。”
拓拔无极闻言也是笑了:“但是他的心意还是好的,只是不擅长表达罢了,要不然,我让墨言找黄金谈谈,你说如何?”
“我当然希望他们在一起,不过黄金有心结,她的落胎药我买过来了,但是还没有交给她,这件事情,是花氏姐妹应该付的责任,现在她们姐妹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她心不甘呢。”慕容仇故意道。
事实上,黄金一怒之下把相府给烧了,气倒是出得差不多了,只是她的法子让慕容仇觉得佩服的同时又觉得惊悚:把老鼠倒上油点着顺着狗洞扔进相府,那可不是她能想得出来的。
所以黄金的狠辣不只针对敌人,对自己了不会留情。
这些日子她让娇娇和忘之多陪着她,多表现得可爱一些,希望可以让她母性爆发留下孩子。
“那你在狩猎之前得解决此事,否则墨言可能会发挥失常,保护不了我们……”
“不是还有我吗?”慕容仇这会儿俨然已成了护草使者。
闻言,拓拔无极本来平常的脸色涨了起来,又红又紫的他转身就往外走,慕容仇难得看到他这个样子,跟在后面嘴角勾起:这个家伙还在恼山洞里那件事情吗?
她看见黄金走过来,便把笑容隐了,黄金苦沉着面孔,有些苍白,因为辛苦,力气都弱了,扶着门框:“姐姐,那药今天我就想吃了……”
慕容仇想了想:“好,我去给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