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听闻这样,也是坐直了,眼睛盯着慕容仇,等着她开始。
慕容仇双手向大家张开:“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有,是吧,再看!”
突然地一晃,也不见其它动静,手里就多出两个桃子来,象仙术一样,众人睁大眼睛看着她,慕容仇恭敬地将仙桃献了上去。
“是杂耍?我在天桥上看过人表演,有一次,一个小乞人给我变了一尊玉观音……”
玉夫人状似惊讶,不过她的语气如此不屑,那意思,这戏耍的玩意儿连小乞丐都会,便是她会也不稀奇。
众人闻言刚要说什么,却见太后惊讶地接了过来,咦了一声:“难得你如此心思。”
却见那桃子上有一幅小画,却是仙翁的样子,慕容仇道:“这是仙翁拜寿。”
“难得,真是难得!”太后将桃子传给皇上和皇后看,两人也是点头,太后沉吟半晌开口道,“欣王妃在外果真长了见识,倒是难你了,这倒是今天哀家看到最有心思的贺礼。”
她一句欣王妃,就是完全承认了慕容仇的地位。
拓拔无极看向慕容仇的眼神便有些异样。
两天后。
京城最大的烟花地:惜情楼。
慕容仇站在那门匾下看着那三个大字,笑了一下,对旁边的小厮模样的黄金道:“这三个字什么意思呢?是要珍惜这里的情义?这里有情义吗?”
黄金点头坏笑:“有金子的地方就有情义!”
慕容仇想了想:“同意。”
她们冲着这灯光通明的大门走了进去,老鸨花枝招展地迎了出来,一打眼笑容变了:“两位……姑娘,我们这里没有清客,找清倌隔两条街。”
“我们穿成这样你都能看出来?”慕容仇扯了扯身上的粗布,又摸了摸腊黄的脸,“哪里看出来的?”
“恕我直说,你们装扮得再好,我一闻味就能闻出来男女,我告诉你,你们若是想找乐子,就去别的地方。”
“我们想花钱。”黄金将一锭黄金放在了老鸨的面前。
半个时辰后。
整个大厅人声鼎沸,众人拿着银票,叫号着,而高台上一个蒙面的女子舞动着腰肢,那火辣的舞蹈让人群几乎要揭了屋盖,大家都叫着数额,争取今晚能拔得头筹以占了这花魁第一夜。
底下的人叫得最欢的就是一对黑脸精瘦的小伙子,他们一个劲地往台子上扔黄金豆子,扔到最后结果那些客人都盯着他们要发怒了。
两个人正是慕容仇和黄金,她们粗着嗓子跳着脚,不过看着围上来的人群,两个人有些紧张,慕容仇道:“你们干什么?我们可不是女人。”
“知道,你若是娘们我们现在把你们的衣服给扒了!”
“是呀,倒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还敢跟我们抢女人。”
慕容仇又退了两步:“那个,我们都是来玩的,比的都是口袋里的金子,你们扒我们的衣服,不如和我们赌一下,看看谁的口袋里金子多,输的那个脱光衣服,如何?”
此言一出,大厅倒是奇迹般的安静下来,大家都看向这里,连台上那迷人的美女都没有人看了,黄金扯了扯慕容仇的手,对她使了个眼色,不过她的表情落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