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对,还有他,月军那个老东西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没错,你动不了他!”
“你别想伤害他,她绝对会赢过你,比你更优秀!我要把他护的好好的,你就等着吧!”
聂薇眼神怨毒的瞪着月瑾夕,视线落在被护住的地方,又温柔下来,仿佛这是她的全世界。
“他会好好的,你堵不住悠悠之口,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的母亲,会为我报仇的,月瑾夕,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呵,好啊,我等着那一天,就看你的孩子有没有命活到出生了。”月瑾夕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和她触碰,自己的身上都沾有异味了。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回头看了最后一眼,“聂薇,你好自为之,我到想看看你的孩子能优秀到哪里去。”
走出,关门,聂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狠狠咬了咬牙。
将被子放下,语气温柔的摸着凸起,仿佛变了一个人,“宝贝,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活下去。”
“赢了那个贱人!”
费力的起身将自己的头发简单的绑在一起,太长时间不梳头已经疏不通了,她坐在椅子上,将还没有打翻的凉饭和凉菜,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月瑾夕站在里室门外,里面吞咽食物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按照她现在的状态,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今后若没什么意外,一定会平安出生。
她没有预知能力,不知道那个孩子的未来如何,却可以保证他以后的成长旅程,聂薇与月振岩绝对不会参与其中。
待他出生,长大,记事,需要四到六年的时间,这几年里,她会让所有人都淡忘这两个败类,不再有人记得他们。
月瑾夕整理好思绪,刚想离开病房,没等她有所动作,屋内防护窗就被人从外面撬开,一个人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终于进来了?”月瑾夕看着刚才一直待在外面不进来,又忽然翘窗的人。
“嗯,快过来让我抱抱。”男人缓步走近,宽松的白色上衣,衣襟较大,露出女人都羡慕,分明清冽的锁骨,张开手臂就要将女孩揽进怀里。
月瑾夕侧身躲过,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的肩膀和袖口,淡淡的腥臭味入鼻,“别靠近我,脏。”
她现在浑身都是聂薇身上刺鼻的异味,自己都受不了,更别说男人。
“哪里脏?瑾夕很干净。”帝夜暝将她拽了回来,额头轻抵撞了下她的,“明明很香很香。”
“行了,别闹了,回去吧。”月瑾夕轻轻推开他,回过身走向病房的房门,手指刚刚搭上门把手,就感觉到男人也跟了上来。
“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出去?”侧头轻瞥身后人一眼。
祖父还在外面,她可没有忘记,两人第一次见面,只是眼神交锋就吓退了其他人。
“如果瑾夕不介意的话。”
帝夜暝伸手按住了女孩搭在门把上面的柔荑,身体前倾,另一只手按住洁白的门板,不让她打开,将她禁锢,笼罩在他的臂弯和阴影里。
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随着一股股热浪袭来,明明没有触碰到,却似有若无的感受到像是电流般乱窜,酥酥麻麻,逐渐蔓延全身。
月瑾夕肩膀一颤,手失去力道,刚好被男人握在温热的手掌心中。
“你松开,我介意。”
“哎,那你男朋友只好跳窗了。”委屈的抿抿唇,帝夜暝wen了wen她的耳垂,she尖一擦而过,头向下滑去。
“你滚。”立即回身,月瑾夕歪头,湿漉漉的耳垂擦过肩膀处的衣料,蹭干净。
“不,我们一起。”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远离病房的门,走向聂薇所在的里间,“把她赶出来,我们再一起滚。”
月瑾夕右眼皮一跳,停下脚步,指着被撬开大敞的窗,“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