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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禁忌(一)

“您确定那把剑是奔着安心公主殿下去的?”

“千真万确。他当时很快,后跳步挡住了那一剑,还把赫莉姐撞晕了过去,我都没注意到他是大将军王。”塔姑莉已经擦干了身上的血,还换了身很清凉的衣服,主要是遍布全身的几百道伤口只是刚刚开始愈合,布料摩擦会很疼。

“那您当时为什么要大打出手呢?您知不知道这会毁了现场所有的证据?”

“赫莉姐有危险,我得保护她啊,可他们要抓我!”

斯臧摇了摇头,示意有些激动的问案人员不要继续追问了。病房里现在只剩下三个人,斯臧弯下腰去想要看看自己的女儿。

塔姑莉扑棱一下挡在二人中间。她本就是个喜欢咋咋呼呼的人,对这种突然的动作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现在她却打了个趔趄差点栽倒,这就可见她现在身体的问题很大。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对着斯臧呲着牙,眼睛眯成一条缝透出野性的光芒,喉咙里下意识地发出动物一般的威胁声,全然没有在意因为有点用力过猛,自己满身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斯臧被她吓了回去:“连父皇都不信任了吗?”

“不敢信,您把我叫出去跟那个斗篷怪人打架,赫莉姐差点死在军事处里。”

斯臧无奈的摇了摇头:“爹去看看你三叔。”

临出门前,斯臧又回过头叮嘱道:“你真的得看好她,齐霄生失踪了,行刺的应该就是他。再撑两个时辰就好,没有解药他早晚毒发身亡。”

虽然刚刚还对斯臧表现出了敌意,距离拉开后塔姑莉就又变成了那个傻姑娘,对着自己这个干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超厉害的,斗篷怪人都被我送走了。”

是的,塔姑莉终于杀人了,而且是八千人敌!刚才发生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管他呢,父皇说了,那就一准是了,自己超厉害的!

站在门外,斯臧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很丢脸,但是他得承认刚才塔姑莉给他吓坏了。斯臧知道她在丛林里吃百家饭的经历,也理解她惊慌时会不自觉地显出野狼的样子来。这并不是什么缺点,再说她有时候也像野猫,甚至跟个麻雀一样毫无威胁的蹦来蹦去,还挺可爱的。作为一个十多个孩子的资深父亲,斯臧绝对不会被自己孩子的小伎俩吓到。可是在见证了刚才那场百年难遇的武者对决后,他不得不怕了,因为就凭塔姑莉刚才表现出的能力,哪怕是玩闹也会一不小心捏死自己。

塔姑莉对于八千人敌的教导并不是很抗拒,主要是跟赫莉混久了,撒娇的本事学得简直炉火纯青!过去就是挨揍,身为一个称职的好闺女,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去讨打?必须斯臧陪着去!斯臧紧赶慢赶终于挤出了下午的一点时间,便陪着塔姑莉去挨打了。这时间按说是应该给赫莉的,就是去休沐日大会上帮赫莉撑场子,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罩着赫莉啊,便没有去。

见到了八千人敌,斯臧还客气一番,说这闺女实在是太不听话了,非要自己陪着来,结果耽误了清晨的好时光。八千人敌嘴里说着无妨,手下却不留情,拉过塔姑莉的胳膊,直接一个擒拿手,还用力地向上一端。

斯臧站在十几米开外都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咔”。

塔姑莉当时就疼哭了,坐在地上托着自己的胳膊不知如何是好。

八千人敌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指点在塔姑莉的胸口,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

“先生,您这是?”斯臧有点急了,塔姑莉挨打他是见识过的,眼下这可不对啊!

八千人敌没有理斯臧,直接一脚蹬在塔姑莉的脸上,把她放倒。

下死手了?!斯臧急忙呼喊着自己的禁卫军:“快来人!”不用好奇哪来的兵,这山谷实在后花园里,哪没点禁卫军?

“陛下,老夫会还您一个真正的女儿,用老夫的性命!”他的声音很沙哑,大概是嗓子又发炎了。

斯臧只好屏退禁卫军,对于他来说,八千人敌亦师亦友,值得信赖。

这哪里是切磋或者训练?八千人敌更像是在虐杀,他在刻意给塔姑莉放血,把她四肢上的皮整张的撕下来,还用指甲把肉抠地一块一块的!他把塔姑莉整个人扔起来,摔下去,踩在脚下当球踢,按在墙上摩擦,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斯臧的心在滴血,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就坐下来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假装听不到八千人敌沙哑的叫骂和塔姑莉哭哭啼啼的求饶声。

直到那一声传来!

那声音并不很响,却有着直入人心的力量,哪怕堵着耳朵也听得清清楚楚,清亮,悠长,不属于人,也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动物。

斯臧猛睁开眼。

塔姑莉已经只剩下一个人形,全身上上下下几百个血洞,眼睛都睁不开。她强撑着站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八千人敌狂乱的嚎,不复刚才那一声。真的叫血盆大口啊,看不出牙齿的颜色,而且嘴角已经是被撕开了。

八千人敌没有怜悯,一拳塞到了塔姑莉的嘴里,把她的声音憋了回去,还把拳头转了半圈,将她的嘴撑得更大:“不要叫了,我听到了!就是这个声音!快还击!快还击!咬下去!”

下巴都要掉了!看着都疼。不过遍体鳞伤也不差这一下了。

塔姑莉想往后退,八千人敌就跟着她退,枯瘦的拳头死死的塞在她的嘴里:“咬下去!还手!”

塔姑莉把手指伸到嘴里,抓、挠,想把那个拳头抠出来。

“嗨呀!”终于,八千人敌放弃了,一把将拳头抽出来,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老爹啊,又是这样!”

塔姑莉缩在墙角不停地抖,从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往外挤:“赫,莉姐,说,说,说过,女,孩,咳,要文静。”

八千人敌从地上弹起来,第一次掀开了自己的帽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塔姑莉。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斯臧想了想,自创了一个词,光脸,半透明的光脸。

“那个凡人?!我这就去杀了她。”八千人敌坚决的转过身去。

这句话不对!斯臧心头一凛,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要去杀了赫莉!

“快拦住他!”

禁卫军们一拥而上!

八千人敌啊,十几个禁卫军就是个保个以一当百也不够看得!还未待近身,便被八千人敌一巴掌扇出来,秋后的果子一样滚落一地,不再动弹。

只剩下一个八千人敌还站着,腿上挂着血人塔姑莉。

八千人敌拎起塔姑莉的头发,让她双脚离地。意识已经模糊的她不能再有效的反抗,只剩本能地像个无助的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对着空气挠啊挠。

斯臧站了起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自己的两个小女儿好像都有危险了。他定了定神,摆出往日的威严,如对着朝上的群臣一样对着八千人敌发出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闭嘴!凡人!我以为你的女儿钟一界之灵秀,可是她都教了她些什么?!”八千人敌状若疯癫!

“凡人?你可知我是神明后裔!”

“神明?”八千人敌笑出声来,把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塔姑莉扬起来,晃了晃,指着她,半透明的光脸上写满了哭笑不得:“你可知她是什么?她是祖。。。”一口血沫堵住了他的喉咙。

塔姑莉的手指已经在刚才抠嘴的时候被八千人敌尽数掰断了,可是这并不妨碍她把巴掌直接戳进八千人敌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里!看八千人敌的表现,她大概是对他的气管做了下手脚。因为只有手掌进去了,五根手指都留在外面,所以只是拨了一下,没有把整根气管都拔出来。

“你连名字的不敢让他们知道吗?哦,原来是名字!”八千人敌在勃然大怒之后恍然大悟,看向斯臧,狞笑着,想喊出一个单音节的词:“……!……!……!……!……!……!……”

就那么一个字被生生的隐去了!每一次那个字要出口的瞬间,已经不省人事的塔姑莉都会奇迹般的抬起一条被剥了皮的胳膊,抠住八千人敌的嗓子,给他肚子一拳,或者狠狠的捏一下那个轻轻碰很爽,重一点就完了的地方。反正她用各种办法让八千人敌把那个字憋了回去。

八千人敌没有反抗,他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直到精疲力尽,再也提不动塔姑莉了。他把她放下来,自己也坐下,眯一双半透明的眼睛看着斯臧不发一言。

斯臧被他盯得发毛。

理论上说做了一百四十多年的皇帝,斯臧的脸皮已经可以比得上城墙了,自然不会在意一道目光。可是八千人敌的目光很深邃,透着看破一切的沧桑感,还有一种老父亲一样的关怀?以及一种轻蔑和嘲讽?他见过眼睛会说话的人,赫后就是,赫莉这个小人精更是。只是他不理解这样的情绪组合,彼此是矛盾的,不该同时出现的。

“就为了你这样的家伙啊?”八千人敌突然说话了。

“什么?”

“太不值了。”

斯臧通过站起来的方式给自己打了打气,指着八千人敌:“你到底是谁?称我为凡人,又对神明嗤之以鼻?”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

已经深度昏迷了的塔姑莉精准地捅了他的腰子。

八千人敌没有顾得上去管自己腰上飙出来的鲜血,而是兴奋地抓起烂肉一摊塔姑莉拼命地摇:“你果然知道我们!那你为什么还躲在这副皮囊里?”

你这样是注定得不到答复的啊,斯臧想提醒他再晃晃塔姑莉就彻底没人样了。作为塔姑莉的干爹,这时候斯臧明显应该心疼下塔姑莉的,可是看着她刚才那点动作,没来由的他就是觉得自己这干闺女死不了。日子还得过下去,斯臧便问:“她还会是那个塔姑莉吗?”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涉及到自己还会不会有这个干闺女,如果还有,自己要怎么跟她相处。

“陛下,老爹啊我竟然还叫您陛下,哦?还会不自觉用上‘您’这个称谓。”八千人敌苦笑道:“好吧好吧,你这个家伙打动了我,我决定让你知道点什么。你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国度都陷入了疯狂吗?”

这是一个一直困扰着斯臧的问题,他一手缔造了一个盛世,唯一的阴影就是军事上的不利。厌战轮回是一方面,江海河安陵前所未有的默契和悍勇也是一方面,他们确实打不动了。

“在那边。对,墙里面,那就是个试验场。现在他们都撑不下去了,热量正在失衡,白塔这块神选的土地还好,在你们从来不曾涉足的地方,就是安陵、江海的内陆,大陆的北端,他们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这句话简单而致命,印证了那个流传一万年的传说,神国的鼎墙里确实还有人,还一直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改变外面的凡人世界。至于说天灾什么的反倒不重要了,斯臧早就猜到了,今早上赫莉不是还将之视为索罗图上位的原因吗?他所想不到的是天灾跟神国有关。

“我们要怎么办?”

八千人敌挠了挠自己半透明的脑袋:“他们会想办法吧?我们管不了这么多的。”

“你们?我们在表示惊讶的时候会说天啊,祖先啊,神明啊什么的,而你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说老爹啊。他是谁?”

“你管不了这么多的,她都管不到。”八千人敌指了指塔姑莉,意思就是说她的真名会被打,说他背后的组织会被打,“老爹”这两个字冒出来的时候她却没有反应。这个词实在太普通了,是个男的都可以叫老爹,斯臧知道就知道吧。“我们是公平的,现在让我回答一下你因为关心国事而差点忘了的那个问题吧。如你所见,这一世又废了,就让她继续给你做一辈子便宜闺女吧。这副身躯放在谁身上那都完了,可是还没有到他苏醒的临界值,一会你躲远一点,我再捅她一下,这绝对会要了我的命,尸体都留不下的那种,同时也能彻底给他叫出来。他很快就会再度睡去,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因为不出半个时辰,你那个傻闺女就回来了,什么都不记得。”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沮丧,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使命如此,我们总得在他的灵魂里留下点什么,一代又一代,总有一天他会良心发现。好了,我的陛下,您该滚了,滚远点。”

话是那么说,并不需要斯臧自己走,眨眼间,斯臧以及被震晕过去睡了一地的禁卫军们都被送到了不远处的山头上。

“灵犀……说过是七个,不光是你,你还把她藏在了哪?你们身上隐藏着最终极的秘密,我们知道这会很恐怖,但是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了,现在你看着我,第七十六代寻者,楚天逊,就死在你面前了!”

八千人敌跪在塔姑莉面前,虔诚的高声颂唱。他的声音真的很大,隔了这么远斯臧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他的真名是楚天逊。楚?这是个很神圣的姓氏,据说当年的九位神明中就有一个姓楚的,只是他并没有跟塔神一样选择开枝散叶。楚天逊话中的禁忌字眼又让他挨了两下,不过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就找回了场子,他将一把看不真切的匕首高高举起,噗一声捅到了塔姑莉的心脏里!

又是那一声直入心灵的鸣叫,刺得斯臧整个脑袋都跟着轰鸣。

有些浑浊的白雾将山下的两个人覆盖住,雾盖住了八千人敌却无法盖住塔姑莉,她圣洁的白色轮廓真切地投入了斯臧的双眼。

高大,长发垂膝,衣袂飘飘,宽大的袖筒里伸出一根冰冷的长剑,在浑浊的雾气中划过一道道优雅而欣长的弧线。

说到冷兵器,斯臧绝对是个高手。在他看来,这样长而细的剑已经超出了实用的范围,更像是一件礼器。塔姑莉的剑法也很优雅,大量过度延伸出来的动作使她一连串的剑法更像是舞蹈。是花架子吗?很明显不是,流畅而冗余的动作更像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背身和腾跃时,总有几个瞬间剑会被她的身影彻底覆盖,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精准的排除宽大袖袍的干扰,从这二维的轮廓中判断出那把剑沿着怎样精准的角度刺了出去,又怎样在敌人的身体里触目惊心的搅来搅去。

浓雾散去,塔姑莉瘦小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场地中央,遍体鳞伤,鲜血顶着枯血慢慢的渗出来。斯臧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他可以判断出八千人敌说得并没错,这血葫芦一样凄惨的外表下,所有致命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包括刚才只剩下一根还连着一点皮肉的手指头,和明显磨薄了一层的后背。

禁卫军们都还没醒,过于震惊的斯臧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头。

塔姑莉还不太清醒,指着自己脚下的血水:“我,杀人了?”

斯臧看着她略带惊慌的面孔,撒了个善意的谎:“斗篷怪人老了,很痛,他说快打死他吧,生不如死啊!于是你就搂着他,用兵刃气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噫!”塔姑莉打了个寒战,然后歪歪斜斜的往出走,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赫莉姐在军事处,我得去保护她。”

“御辇,坐御辇!”斯臧追在她屁股后头喊:“不然你这个样子进不去!确定不洗洗吗?”并不敢真的拦她。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上一章塔姑莉下车的时候,手里是有一张战报的。

在她稀里糊涂推开大会堂门的时候,这张莫名其妙出现的战报还被她紧紧攥在手里。虽然并没有人知道这张战报是哪来的,后来调查起来的时候斯臧清楚地记得她是空着手上御辇的,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一直盯着塔姑莉的手,想找到那把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礼剑。

反正在看见赫莉晕过去的时候,塔姑莉想也不想的就冲上去了,那张她路上拿来擦血的战报被她随手丢在了地上。

被坐在门口的苏哈捡到。

战报上的消息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他以为那是个恶作剧。

风暴来袭,扶风营帐被毁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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