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沿海城。
方克城,司马元不急于连续作战,而是命士兵休整数日,于此期间,乃动员军队安抚人民,将劫持流寇之物资分发与百姓。
百姓平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不求物质生活,唯谋保命,食用国外食品更是不敢设想,此番分发伪东方食物令之尝鲜。
由于对其文化不甚了解,故食之乏味,始终不及东方美食之色香味俱全,唯有于饥肠辘辘之时才感其味美。
其中,以紫菜包裹饭团,于其间加入鱼片之食品分明起源于东方,于百年前传入海岛,由于便于携带,食用简单,乃多用之充当军粮,事半功倍矣。
于城内未出发商船上,更有茶叶,丝绸,古董,玉石等物,此悉流寇所掠夺,欲运出之物资,无奈司马元攻城速度如疾风,加以逃命紧急,故留于此地。
鼓励经济发展,于城中开设茶馆与染房,加速制造商船,以行海外贸易,设立政府,货币体制照旧,通商海上小国,即刻派遣使者前去慰问;暂时扣押流寇所掠夺之财务,部分用以外交及建设报销,其余以备不时之需。
由于该城近海,除农业外,更鼓励发展鱼盐业,令经济流通,人民吃饱穿暖,此城可为革命持久战提供重要动力。
下达此事,便留曹邪全权负责,起初不愿逗留,请战于下一攻城,但后方事宜需留信任之人进行办理,司马元留手谕一份,休整十日,便仓促进发,战术与上次一同,海陆并进,全军到达指定位置耗时半月。
此番进军,兵力不足,唯有五万人,而作为最后一座侵占城池,与先前逃窜贼兵结合,守城流寇四万余,倘是贸然攻城,必会久攻不下且损失惨重。
海师方面亦受阻力,虽此番出动战船已达五十艘,但敌军早有提防,乃派战船巡逻于海道,以防敌军封锁。
倘是先前一战,司马元定会率军攻击,对战于海,只是此役特殊,乃东方人民与流寇之决战,司马元更是打算一个不留,直待城破,敌军逃亡时忽然袭击,必有全军覆没之意。
由于兵力差距过小,司马元便对部队进行调整,尤其是后勤。
城中虽言四万军队,但后勤人员便有一万余,此类人非文职厨师则奴役,毫无战斗力;于司马员部队内,便是后勤亦受训练,可全体为兵。
故全体转化战斗人员,以提升兵力;至于后勤,乃以重金招募各类流民,至此,战斗力大幅提升。
战斗方针与先前一同,于前期围而不攻,耗其体力,扫荡流寇四周势力,设伏于此,为后方提供根据地。
但此法不宜用作此时;流寇早已储备足够水源与粮食,倘行持久战,可补充一年之需,且后近海道,可随时接受补给,要于短时间内破城,必须速战速决。
至此,乃鱼目混珠,将先前所劫持商船驶向该地,命流寇商人配合行动,商船藏有武器,除此人外皆是东方士兵,司马元贴近此人,令之不敢轻举妄动。
城中等待已久,见商船发货,便草草排查,一番询问后放其归去。
至城,乃击晕此人,藏于隐蔽之地,又命己方翻译冒充,于城内逗留三日,让外部士兵休整,借故拖延时间,接受各类宴请,直待时机。
三日后,司马元等人受宴于夜间,待众人醉,直闯监狱。
五百余人换上武器,以雷霆之势攻击监狱,救出监狱内被关押之百余人。
之所以如此做,乃是于流寇统治期间,此地曾起暴乱,而后被残酷镇压,流寇对领导暴乱之头目进行关押,将于数日后处以死刑。
虽被镇压,但此类人拥有一定号召力,若能同等先前,里应外合,必会大幅减少攻城时间。
不料,数百武士早已聚集于监狱口,原是早已料到司马元此举,直待其自投罗网。
司马元留三百人断后,其余杀出血路,直奔藏匿之地。
此间暴乱头目呼朋引伴,聚集数百人民跟随,于藏匿处取得取得武器后,四周破坏,见武士便砍,见奴隶便放,一路暴乱,一路传播信息,道:“我东方大军聚于城外,那野狗之统治即将结束,众东方人民,你我受压迫已久,且随我一同造反,以扬眉吐气!”
闻之,又有数千百姓随之暴乱,城内一片混乱。
流寇不料东方百姓之反抗会如此激烈,乃下令镇压,不从者杀,继续暴乱者一个不留。
见状,司马元往空中放一信号,五万大军纷至沓来。
流寇应战,由于没有退路,此番作战更为勇猛,欲予东方军队重创。
司马元动员群众于城内打游击,暴乱之人更会利用地形,打伤武士不少。
会使弓箭之人则放一箭换一地,此等作为配合,令流寇无法于短时间内镇压。
攻城军吸引多数流寇,使之无暇后顾,乃召回战船,登城增援。
不料司马元所率船队迅速袭击,一番作战,己方沉五艘,伤十艘;但击沉敌船二十余艘,击伤十余艘,故己方船队仍有强大战力,流寇已而元气大伤,无力作战,其余战船皆挂白旗,自觉投降。
数千大军登陆海口,于司马元号召下发起反攻,所到之处血流成河,配合门外大军对敌军进行围攻,封锁一切逃跑出口,不漏一人。
不久,敌军军心不稳,已有逃窜之意,皆被击杀,其将军仍率部下顽强抵抗。
司马元率军攻至城门,命人喊话对方。
一将军放声道:“诸流寇者,督办有令,此为你等谈判之机会,倘即刻开城,投降我军,可饶你等不死;倘若顽强抵抗,不久全歼,无一活尸。”
然而,对方将领不听从,幻想以猛烈还击击退敌军,结果于前后打压下,不久破城而入。
沿途多有降军,入城之时无一抵抗。
于昏暗中,司马元与其军队杀入城门高地,直逼将领。
但见此人坐于地板,饮杯中之茶,身后摆有武士刀,以不流利之东方语言与司马元交谈。
“年轻人,老夫佩服。”
见状,司马元命人高挂旗帜。
“伪东方以武士道精神闻名于世,你既兵败,何不切腹自尽?”
此人叹息,由对方语气而观,司马元明显是想不费一丝一毫之力置其于死地。
此人抽出武士刀,众将士亦刀剑相向。
“兵败,非我败,你可敢与我一决死战?”
司马元冷笑,命众将士上弓。
“望你清楚情形,你自入侵以来,祸害我东方子民无数,掠夺财富堆积如山,今逢兵败,你已是俘辱,我身为一军统帅,随时可下令让你死于乱箭之中,你又有何等资格与我单打独斗?”
此人持刀战立,道:“东方军队,也如人民一般懦弱。”
司马元命将士开箭。
“我非江湖中人,不会予你公平对决与切腹自尽之机会;身为东方子民,一军首领,我应将你碎尸万段。”
此人血流不止,于生命最后一刻,仍高举武士刀,直刺胸膛。
司马元不会同情此类人死亡,或许于伪东方武士道精神而言,此为英雄,宁死不屈,但于东方人民而言,此人死不足惜,切腹自尽乃其逃避之为。
对于其余降军,乃严惩头目,皆斩首示众于市,自此,流寇再无抵抗之意。
放归部分流寇,命其转告幕后政府与其余流寇,明犯东方者,虽远必诛。
此番战役,彻底消灭伪东方于大陆之势力,消息传出,举国震惊,皆钦佩司马元军队之英勇,甚至列为万仙盟各宗门历练行赏之首。
此战打响东方人民反侵略第一战,极大鼓舞人民之斗争,为东方历史进程做出众大改变。
战争结束,清晨已至,万丈曙光自东方来,飞雪飘摇,竹林一望无际,纵是经历战争摧残,于此土地亦焕发生机。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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