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掌门龙乘风召集门派内之众修士,若有大事一般。
此番聚集非局部聚集,乃是全体修士皆于此处,外院本为修士众多,如今加以内院修士,犹如汪洋大海。
龙乘风前所未有之严肃,乃公布重大决策。
“近日来,民间之反动势力屡次破坏我东方之太平气象,更于前日之夜扫荡我万仙盟于民间之势力,我方死伤无数,可谓惨无人道。”
“我灵剑宗作为万仙盟之重要门派,且协助万仙盟统治东方,清除魔道,还我东方之太平气象乃义不容辞之责任。”
“因此,我决定派遣门派內一千名弟子下山历练一年,以清除反动之势力,从而除我东方之内患。”
台下议论纷纷。
“自然,此番历练乃自主参与,我绝不强求,然而诸位于此修炼已久,下山历练乃绝佳之契机,且一年后可根据诸位之表现而行奖励。”
龙乘风语气稍有停顿。
“除功法丹药之奖励外,更有晋升之机会,外院历练突出者,可升为内门弟子,内院突出者,可升为执法弟子,执法弟子突出者,可升为真传之候选者。”
若仅为功法丹药之奖励,灵剑宗之众人对此时并未兴趣,此等机会于平常修炼中常有,然而晋升之机会千载难逢,弟子间之晋级绝非单一之奖励可比,其于实质上有巨大之差别,相差一级皆如云泥之比。
平常若要晋级,则需修为到达一定之地步,且通过艰难之测试才可晋级,如今表现突出者竟可跨越修为之阻隔,试炼之阻碍直晋级之,可谓难得之契机。
因而,除去少数将要突破境界之修士,大部分皆踊跃参与此番历练,由于人数众多,龙乘风便自行挑选一千名弟子,待挑选结束后,其施展法力,诸修士之手上皆全出现乾坤玉。
“此乾坤玉可据诸位斩杀敌人时吸收对方之修为化作灵气,存于其内,待历练结束,且检验至历练成果后,诸位可行吸收,必会修为大涨。”
“此番历练极为凶险,望一年后诸位可平安归来,对于魔道,我等不可留情,然而亦要保全性命。”
“诸位于明日启程,今日且行休息,为对抗反动之势力做好准备。”
......
待众修士离去,龙乘风示意各长老与真传弟子留步。
“此番试炼,其余弟子之主要目的为消灭敌人底层至高层之敌人,而真传弟子则有特殊之任务。”
龙乘风将万仙盟盟主之亲笔信取出,与其后方抽出字条。
“昨夜,我收到盟主之亲笔信,于其后方记载着反动势力之头目名单,而真传弟子之目的则是尽可能消灭此些头目,若是头目阵亡,则对方士气大降,届时我方势如破竹,消灭此些势力指日可待。”
各真传弟子无多言语,乃行退下。
龙乘风叫住司马天。
“天儿,你且叫司马元来一趟。”
......
司马元露出若无其事之色,缓缓前来。
“掌门,在下于外院大比中未能进入前三名,乃愧对当初之承诺,已无脸面留于灵剑宗。”
龙乘风方要开口,便被司马元之声覆盖。
“掌门不必多费口舌,在下离去便是。”
说罢,司马元离去。
“且慢。”
“掌门可有贵干?”
龙乘风喝过杯中之茶,轻叹一气。
“你虽未进入外院大比中之前三名,然而却可与杨玄灵对持如此之久,念你有几分实力,便予你立功之机会。”
龙乘风将万仙盟势力被扫荡之事告之司马元,随即于纸上写画,示意其参与此番历练。
“一年后,观你表现,我予你机会留于此处,凭此证可让灵剑宗所属之对抗军助你一臂之力。”
司马元若有所思,然而终归答应。
“无妨,在下嫉恶如仇,此番定义不容辞。”
“明日启程,你且准备准备。”
司马元离去,虽面无表情,然而却显奸诈,给他人以阴森之感觉。
此时,刘傅毅有所云。
“掌门,你让司马元去参与此次行动,岂非放虎归山?”
“此番行动司马元早已得知,与其赶其下山,不如以此历练观其身份如何。”
话音未落,龙乘风以极其隐蔽之精神力向刘傅毅传达信息。
“我已派你之徒儿监视司马元之历练过程,然而仍不放心,你且下山,观司马元之行动,也好得知你徒儿是否有异心。”
......
时过一日。
一千余名修士纷纷下山,其之场面有如征战般。
实则便是征战,自古统治者与起义军势不两立,二者之战争犹如拔河般,瞬息万变,你死我活。
万仙盟称起义军为反动势力,决心消灭此等势力,起义军亦称万仙盟为腐败之统治者,扬言推翻其之统治。
万仙盟认为起义军破坏东方之太平气象,百姓却不然,实则,起义军之建设力量以百姓为主干,万仙盟之力量虽强于起义军,然而不得民心,而起义军一心为百姓服务,乃改善人民之生活,而万仙盟仅会占着统治者之地位却不行为国为民之事,终将沉没与人民力量之汪洋大海中。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万仙盟不得民心,便失天下,虽有强大之门派势力,稳固之根基,亦挡不住源源不断之人们力量。
星星之火,尚可燎原,何况为接踵而至之人民怒火?
......
十天后。
除司马元与众真传弟子长老外,无人得知司马元参与此番历练,乃独自行动。
司马元赶路十日来至永河城,此处乃万仙盟势力与起义军势力之分界线,但见城内一片狼藉,百姓衣衫褴褛,路边乞丐横生,摆摊之人皆全无精打采。
司马元寻一客栈,住下后为下一步之行动制订计划。
此时,司马天至来。
“我若无猜错,乃是龙乘风让你来监视我。”
“正是,其不知我二人为一伙。”
司马元冷笑。
“龙乘风不愚,其早已发现在下有异常,甚至于你皆有怀疑。”
司马天道:“那又如何?其疑心太重,即便是有九成把握,只要其有一分之怀疑,便不会对我下手。”
司马元放下手中之笔,叹息。
“先前乃是九分,如今却为十分。”
“何出此言?”
司马元拾起毛笔,向客栈之顶击去。
一道身影闪现,却消失于原地,迅速变换方位。
“刘长老,隐藏多时,何不出来一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