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云浅甩开薄司寒的手,冷冷地说:“薄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薄司寒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来接你回家。”
“那貌似不是我的家吧?那可是你的家呢!”云浅阴阳怪气地说。
薄司寒没有说话,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云浅气的不行,薄司寒果然是钢铁直男啊,没看见她正在生气吗?还忙着工作的事。
他打完电话,莫名其妙丢下了一句“稍等”就默不作声了。
在接下来的10分钟内,云浅和薄司寒没有讲半个字,而刚刚薄司寒电话那头的辰墨正用出吃奶的劲在赶来的路上。
辰墨过来看到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云浅和薄司寒分别站在马路的东西两侧。
他暗暗松了口气,这俩人还好没有打起来。
辰墨递了个文件袋给薄司寒:“事情都给你办好了,你还真是难为我,就给我15分钟办。但是我只用了10分钟诶,要不是我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怎么能完成你这项艰巨的任务呢?……”
云浅和薄司寒又面无表情听了辰墨大约有一万字的自夸。
薄司寒甩手将文件袋给了云浅:“满意了吗?”
云浅有些疑惑,她将文件袋打开,一目十行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原来薄司寒已经把盛都豪庭那套房转到了她的名下。
云浅觉得自己的心里满满涨涨的,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了。
刚刚还面无表情的她,鼻尖蓦的发酸,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眶里砸了下来。
“哎,云丫头,你别哭啊!”辰墨在原地直跺脚。
薄司寒有些束手无措,他用修长的手指抹去他的眼泪:“还有哪里不满意?”
云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我没伤心,我很高兴,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知足……
这两个字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戳中了薄司寒的心,阵阵泛着疼痛。
原来在她的词语中,从来没有满意和不满意,而是知足啊……
或许她连不知足都不会说出口……
她一直都是这样卑微的活着吗?
比起她现在的样子,那天晚上她喝醉酒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可爱。
薄司寒唇角勾了勾,就看到秦昕满脸红晕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辰墨:“呦,咱们的总统府独子这是怎么了?”
秦昕:“没啥,就是帮小薄子拦了个不讲道理的泼妇。”
“那你脸怎么红成这样啊?”
“有……有吗?我什么……什么都没干。”秦昕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薄司寒:“……”谁不知道你一说谎就结巴?
辰墨:“……”我信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云浅:“……”呵,男人。
云浅最终还是和薄司寒回了家,哦不,是她的家,更是他们的家。
……
云浅最近闲来无事,经常和夏亦初出去玩。
当有一天,云浅还想叫她出去玩时,夏亦初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哦,我要去追寻我那伟大的理想。不,亲爱的,你是永远不会懂的,不要怪我抛弃你,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