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道:“我累了你让我自己休息一会吧。”说着他松开了我的手。
我看着他眼中不由的泛起了泪光,然后轻轻的唱起了那首歌:“月亮啊~月亮啊~寂寞的黑暗唯一一处的希望,我们啊~我们啊~将内心的事情与你述说吧,轻轻的草花是我爱的人啊。“
这首歌是我妈妈小时候给我唱的摇篮曲,他没有打断我而是继续睡着觉,眼角的泪水缓缓的划过。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可能只有身患疾病的人才会体会到那种无奈,等他彻底入睡的时候,我来到窗前并掏出手机给这里的服务员打了电话,但是接电话的并不是服务员而是啊刀。
我听到啊刀的声音有点惊讶,他在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道:“是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我缓缓的道:“启文现在睡着了,你帮我去买点面粉和芹菜与猪肉馅吧。”
“你要这些干嘛?“
我回答道:“我想给启文包个饺子。”
啊刀听到我这么说很不耐烦的道:“我劝你不要多事,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
说着他就把电话挂了,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特殊事情,赵启文你们到底想干嘛啊?
我把电话放回原处然后又来道窗户前,看着前面来回穿梭的人们,在这异国他乡的地方每一秒都让我极为的不适应,这时候我掏出手机,张启文车祸坠河的新闻成为的热搜,张韦神也通过他们政府的力量大片的打捞。
我继续往下翻着相关的消息,其中有一条我尤为的注意了下,张启文的的所有事情都被扒了出来,上面出现了张启文的父亲张韦康,标题是韦康医器集团唯一继承死亡庞大遗产花落谁家。
关于这个标题我特意百度搜索了下,有专门的记者对张韦神和张奉承进行了采访,张韦神依旧是那副官腔道:“这不是一笔遗产,韦康医器是中国医疗的标杆,是涌向国外的主干,它是关系中华民族每个人和中国医疗质量的,不是私有制的遗产,作为一名国家共产党员保护他是我的责任。”
我点开张奉承的视频,他对于同样的问题只说了一个字:“滚!”
娱乐集团CEO公然与记者如此态度,奉承极端的声望一下子被黑很多,各大合同锐减但是对此张奉承似乎没有做出什么回答。
我继续向下翻着,又有个采访,记者问张韦神韦康医器的唯一继承人已经遭到了不幸,它作为你哥哥的遗产,你是否想退党来帮忙打理。
张韦神道:“这我肯定不会这样,但是有可能韦康会交给我的儿子代理。”
记者:“你是说已经是奉承集团CEO张奉承?”
张韦神:“是的,并且奉承集团会被转出。”
我看着这消息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张韦神还是不顾一切啊。
就在这时候张启文做了起来,我听到声响看向他道:“网上有些消息你知道吗?”
张启文听到我的话,一点都不惊奇道:“让他们去闹吧。”
于是我收回了手机,他又道:“今天晚上你在这个房间等我我出去一趟。”
我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啊刀推着轮椅进来:“少爷~”
然后上前将张启文扶了上去,就这样他们走了,房间里面留下了我一个人,我看着自己一双残疾的腿泪水不知觉的从脸上滑落。
于是我走到电脑面前打开文档写下一部小说名:《疯子与残废》
紧接着我将这几天的感觉梳理成大纲,还欠缺了什么,让然后因为总觉得他缺少了什么让我没办法下笔,于是我把它保存了起来。
这里的床很高没有人帮助我我根本没有办法躺在床上,于是我便一直坐在轮椅上看着窗户,慢慢的由于臀部长期受压,变得麻木我努力用胳膊撑起自己但怎么也无法移动,几次摩擦麻木变成了疼痛,我想屁股上的皮肤估计被我自己磨破了。
那种感觉非常的绝望,于是乎撑着那种绝望我来到了电脑前码字将它无穷的放大,直至自己精神抖擞心灵憔悴,我似乎找到灵感真正能够达到人心的作品便是体验。
今夜因为写作而变得无比的快,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我突然想上厕所但是没有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很痛恨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又被膀胱胀的很难受。
我该怎么办我放声痛哭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待我不公,但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我还是拿出了电话,给这里的服务台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嘟了好几声,但是依旧没有一个人接,我崩溃的靠在轮椅,感受着尿液浸湿了我的下半身。
终于我忍不住了拿起一片之前被张启文摔碎的碗片,咬咬牙将自己的手腕割破,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我除了会想到自己父母其他的都没有再想,因为没有事情能够让我如此迫切的想要死亡。
钟表的针发出着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过了多就服务员开了门,看到我了慌忙的跑过来紧接着我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张启文焦急的握住我的手道:“墨雪你怎么这么的傻~”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整个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然后痛哭着,心里想着:“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时候啊刀走了进来直接将我的被子夺掉,然后拿枪指着我的头道:“多事~”
我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一枪,张启文上前制止道:“放开他。”
啊刀:“对不起了少爷,”就在他要开枪的时候,沈力走了进来:“啊刀,留她一个性命。”
啊刀要放下手枪的时候,我夺了回去直接对着自己的脑门,就在子弹飞出的那一瞬间,沈力一脚把枪踢给飞了,才没造成悲剧的发生。
张启文因为是瞎子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枪声吼着:“墨雪你没事吧!”
沈力瞪了我一眼道:“启文不会让他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