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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梦到前世

三月份,正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洛阳城内,家家点烟,庆贺自己又多活了一年。有的家点的烟大把花都熏的飞起来了。飘的满城都是的,煞是好看。

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洛阳境内,物产丰富,因此到了此时这个时候,从边境之地到隋朝之都的商旅数不胜数。没有一个人会跟钱过不去,如今正是赚钱的好时机。大家都抢在第一时间出城,把洛阳之中一些特有的产物运向边境。

那地没有这些珍贵的东西,却有的是稀有的宝石。他们最喜欢的事莫过于拿这些平常的东西去换取那些珍贵的宝石了。一趟下来,未来一年的生活开销,全都不用愁了。洛阳人都知道,此时这个季节,只要你出城一看,全都是数不清的商队。

而此时,商队里面,一只毫不起眼的商队,两个马车上装着一些精致的布料,还有一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及各种珍贵玉器。边境之上,最为缺乏的就是这些了。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一次隋卿准备出行的方式,和第一次的一模一样。

“爷,那个巫族族长是什么人呀,我们为什么要去找她呢?”沈叶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爷才醒来几天,为什么又要匆匆忙忙的离去呢。

隋卿皱眉,想起在隋宇口中听到的肆钰这个名字,又想起在相府小姐房间之中找到的这个名字。他查过,肆钰是兰州岐山之上的一个巫族族长,既然隋宇和隋仕都提过这个名字,那一年前的事情肯定和这个人有关。

“不要多问这么多,赶紧走吧。”隋卿皱眉。

洛阳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再不走的话,他们今晚就出不来城了。

“噢。”沈叶乖乖的点头,跟随着马车的脚步朝着洛阳之外缓缓走去。

“听说兰州来了背着琴的白衣姑娘。一张脸,倾国倾城,却是那双眼,古波无澜。”还未到兰州,便听见一路上人们的众说纷纭,不过说的最多的,便是那个背着琴的白衣姑娘。

“是呀,听说城主府的大公子明个成亲,柳安城里来了许多不经意的陌生人。这姑娘长的虽然好看,只是被淹没在人群里,倒也不觉。”其他人又继续说道。

隋卿皱眉,只觉得听着这个背着琴的白衣姑娘,心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那姑娘迈着极缓的步,像是每次,都下极了决心。纵使这般,不多时,也是到了那城主府。

姑娘在府外的大门看了许久,久到太阳都落了山。可那姑娘还在城主府外站着,那双眼,古波无澜。抵是城里的第一声鸡啼,也可能是天际的那束黎明。姑娘终于走了,却不知去了哪。凭空里的,便不见了。

大公子出门迎亲,穿着红色的衣,笑的谦雅和润。新娘是自小长大的青梅竹马,生的,贤淑聪慧。拜天地时,那白衣姑娘不知道从哪出现,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说话。那双眼,终于,有着丝丝漪涟。

夫妻对拜,像是半空里,生生抽出一缕琴音。幽怨的调子,磅礴厚重的曲。倒是无意,添了氛围。那白衣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梨木椅,檀香色的凤头琴,一曲一弦,一弦一奏,一奏一断。

终于,不知怎般结束,却好像也只有这样结束。那白衣姑娘起了身,笑的灿烂明媚,倾国倾城。

“师兄,凤头琴我还了你,此后,再不欠了吧。”

城里的大公子也笑,“是啊,不欠了。”

姑娘垂眉,“那祝师兄百年好合,来的匆忙,也不急准备贺礼。我,走了。”

白衣姑娘挺直了腰,走的极快,那大公子还是笑,笑意里目光直直看着白衣姑娘。等到那人,在没了影。

后来,城外的柳树底,发现白衣姑娘的身子,却是死了许久。

后来,城里的大公子,也死了。那时,不过成亲两三日。

后来,也不知是谁将的那姑娘和大公子埋了一起。

后来,有人说,那姑娘叫辛夙,那大公子叫于繁安,他们,本来就是一对。

后来,谁知道呢,真相,从来就被掩埋在历史的年轮下,不见滚滚。

“啊!”到达兰州的第一天,隋卿便做了这个怪梦,不知道为何,隋卿只觉得这个梦十分的真实。真实得就像他亲身经历过得一般。

“三皇子您怎么了?”沈叶听见隋卿的呼唤,急急忙忙的从隔壁房间跑来,看着坐在床上大汗直流的隋卿,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我~”隋卿张口欲言,忽然间喉间像别卡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没事了,你先回房休息吧。”隋卿淡淡的道。

沈叶怀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却始终放心不下。

第二日,黎明前夕,天空灰蒙蒙的,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

渐渐地,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纵一纵地。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它如释重负般地跳出地面,整个脸膛儿通红的,红得可爱。刹那间,它发出夺日的光亮,强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

沈叶一大早便来到了隋卿的房间,只因为担心隋卿的身体。可是推开房门,却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床铺。“这么早,三皇子会去那里呢?”沈叶挠着头,对兰州不熟的他只好呆在客栈乖乖等着隋卿回来,不敢轻举妄动。

阳春三月,百花竞相绽露头角。人间四月天,是花儿门的际会,因知会散,所以拼了命的灿烂,带着悲痛的笑,花如此,人亦如此。即便是再坚强的身躯与灵魂,有可能,任何一丝不经意的涟漪,都有可能荡的遍体鳞伤,虽如此,也要微笑向暖。

隋卿走了足足一公里的路,一路上打听,却没有谁能具体告诉他,那岐山究竟在何处。

寻了一天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夜初静,人已寐。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隋卿洗漱之后缓缓躺下,不知不觉沉沉入睡。

刚一入睡,隋卿便又梦见了另一个场景。

这次是在边疆:

阿凝是慕爷捡回来的姑娘,青衣温润,笑意和雅,不懂武,倒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令的人惊叹。

边疆又开战争,慕爷是将军,自皇城捧了圣旨,战旗披甲,点兵成将,眉目凌厉里,半边金戈铁马。

慕爷离开的时候。阿凝就在门外,垂了眉,嘴角处的笑,温暖祥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模样倒是好看的紧。

战场是夺人命的地狱。慕爷守城许久,也不见得那蛮人退兵,手下的将士,伤重太多。

战事愈加吃紧,慕爷抿了唇,抬眸,阳光里的温暖,带了飒飒冷意。倒是不知,此仗,还回不回的去。

那日有雨,带抹丝丝点点的意。慕爷在城墙,斯文俊秀的脸,如同这天气,些许阴霾的味道。

那青色的影,在官道,撑着碎色的油纸伞,不紧不慢,步履闲雅,像是赏了风景的大家姑娘。

慕爷骑了马,不顾众人的劝阻,在风雨里,朝着那青色而去。像是扑了火的飞蛾,也像是,见着心爱姑娘的男孩子。

也不知多长距离,像是约定了一般。慕爷勒了马,阿凝停了步。相对无言,却又好像千丝万缕。

慕爷笑,邪气却也好看,“你怎么来了。”阿凝抬眸,马上的男人,墨衣长发,在雨线里,太过美好。垂眉,语气轻轻,“因为你在。”

隋卿再一次从梦中惊喜,只是这一次的他没有尖叫,两个晚上,两个不同的梦,或许他真的应该去看一看了。

“因为你在,所以,我甘愿前来,只因为你在。”脑海之中忽然响起这句话,隋卿一愣,跟着念出声来。忽然害怕的缩在墙角,隋卿有一种感觉,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第二日,隋卿照样起了一个大早,其实根本就是睡不着。匆忙洗漱过后来到街上,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算命的先生。

“我算梦。”隋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算命先生的盘上。

那算命先生见状,眼睛都亮了。拿着那银子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终于确定是真的。“您算什么梦呀?”

隋卿坐下,将自己连续两个晚上的梦告诉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听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摇头晃脑的道:“真正的做梦只有在人类身上被直接证实发生过,不过很多人相信做梦也会发生在其他动物身上。动物已经确定会有快速动眼睡眠,然而他们的主体经验却难以确定。平均拥有最长快速动眼睡眠时期的动物是穿山甲。哺乳类可能是大自然中唯一,或者至少是最频繁的做梦者,因为和他们的睡眠模式有关。”

隋卿听得一头雾水:“您简单一点说。”

算命先生想了想:“梦只是人睡眠时的一种心理活动,梦中的心理活动与人清醒时的心理活动一样都是客观事物在人脑中的反映。梦中离奇的梦境是因人睡眠大脑意识不清时对各种客观事物的刺激产生的错觉引起的。如,人清醒心动过速时产生的似乎被追赶的心悸感,在梦中变成了被人追赶的离奇恐惧的恶梦,人清醒心动过慢或早博时引起的心悬空、心下沉的心悸感,在梦中变成了人悬空、人下落的离奇恐惧的恶梦。梦中经常能感觉到一些人清醒时不易感觉到的轻微的生理症状,是因人睡眠时来自外界的各种客观事物的刺激相对变小,来自体内的各种客观事物的刺激相对变强引起的。”

隋卿眨巴着眼睛看着算命先生,像个孩童一般听得十分认真。

算命先生看了看眼前的隋卿,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可是再仔细看去,只觉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仿佛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再一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同样是人,为什么能够有那么大的区别呢?“所以总结下来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我从来不认识那梦中的人呀。”隋卿皱眉道。

“那……”算命先生故作神秘,招招手示意让隋卿上前。

隋卿贴耳上前,“那就是你的前世,你梦见了你的前世。”直到回到客栈之后,隋卿脑海之中都还在想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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