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说的可是真的?”
美妇人,也就是黄娘惊喜地问,她的语气,像是绝境之中看到了希望,深渊里面发现了一把通向光明的阶梯!
余语山微愣,她如实地回答:“是的,我可以保证。”
她说完这句话,就看到黄娘的眼里滚出了泪来,她一把抱住了女儿,“谢谢您,大小姐,谢谢您……”
她女儿芽儿懵懵懂懂,但见妈妈在哭,便拿小手给她擦眼泪,“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黄娘很坚强,立马擦干了眼泪,对着余语山尴尬一笑:“大小姐,让您见笑了,我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激动。”
余语山点点头:“我能理解。”
黄娘感激地看着她:“大小姐人真好,如果可以的话,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余语山自然不会反对。
“我叫黄娘,小时候家境还算不错,也有过意气风发的年少时候,后来我就认识了他……小芽儿她爸,他很善良,也很可爱,但我家里却因他家境贫寒而看不上他,我不顾家里阻拦和他成亲,想要和他一生一世。
但我没有什么用,没什么养家的本领,离开家之后,反而要他来养我。他不顾辛苦劳累,去干最重,最累,最脏的活儿,等我发现,他已经累的一身是病。
我没有钱,只有回家去求助。但我回家之后,才发现我家早就已经毁了,镇里的恶霸结合贪官霸占了我家业,我父母亲人全部被害死……
我去告状,却被狠狠地打了一顿,便只好回去。
这时,他告诉我已经有身孕,我喜极而泣。
可是因他之前过度操劳,生产孩子的时候,因气血不足撒手人寰,而我这可怜的孩子,她是小月出生,又在父胎里带了先天顽疾,体柔多病,还……智力比一般的孩童还低。”
余语山听着这段故事,只觉得信息量巨大。
脑袋轰地一声。
什么玩意?
她没有听错吧?
男……男人生孩子?
太特么惊悚了,她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这个女尊王国之所以叫女尊王国,想来不光是女人比男人强,男主内妻主外,还有生孩子这种事,竟然也是男人来完成?
她震惊得差点从小黑背上栽下去。
“大小姐,大小姐,是你是我的故事令您厌烦,您脸色不太好。”
黄娘有些不安。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刚才你说,是你夫君怀孕生产是吗?”
余语山怕听错,又问了句。
黄娘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说了:“是的,我那可怜的夫君,遇到了我这么个没用的人。”
“额,等等,不是,不是……男人也会生孩子吗?那女人干什么?”
黄娘越发奇怪地说:“我国就是男子生产啊……女人……小姐定然是听说有些国家是女人生产吧,但我国就是男人生产啊。”
余语山:“……”
眩晕!
“从哪里生?”
男人有这个器官?
黄娘看余语山的神色就更加奇怪了。
怎么大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咳咳。”
余语天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的脸疑似有些红。
“妹妹,这些问题,你可以问我。”
余语山确实不明白,她太震惊了,她有一大堆的疑问。
“哥,这个世界……我是说我国都是男人生孩子?”
余语山十分尴尬,他一个未出阁的男人,和人讨论这种问题,实在是很不妥。但对方是他最爱的妹妹,这个问题交给别人来说,他更加的不放心。
“……是。”
余语山的眼神就怪异起来,上下打量着自家哥哥,“哥……你该不会也……”
余语天的脸更红了,他不敢看妹妹的眼睛:“我也是。”
哦买噶!
这让她以后怎么直视如此俊美的哥哥!
“可……可从哪里生呢?”
男人,也有这个器官?
就算有,从哪里生呢?难道从身上割个口子?就像剖腹产似的,那也太惊悚了吧!
余语天更加尴尬了,和妹妹讨论这种问题,实在是……
“从……从左肋……”
左肋?
神奇的左肋!
“那怎么养孩子呢,怎么喂奶?”
余语山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这个,有一种浆果,它含有婴儿所需要的营养物……”
还有这种神奇的作物?
余语山顿觉,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有限了,别说这个世界了,就是翊坤国这个别人觉得很普遍,并且人人谓之常识的事情,都把她搞懵逼啦!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那金昌国,也是这样吗?”
余语山想起了金子阳,莫非他也是能生孩子?
“金昌国和我国不一样,我国之所以是男人能生孩子,是因为我们的先祖无意之中吃了一种名为安魂罗果的果实,有先祖血脉的我们,便也能……生出孩子。”
余语山咋舌:“一个人……一个国家……哥,你不觉得那位先祖太能生了吗?”
余语天:“……”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可你既然说那什么安魂罗果是仙果,那我们的先祖是仙人咯?”
余语天:“……”
妹妹奇怪的问题好多,招架不住怎么办?
“话说男人都生孩子,那女人干嘛?”
余语天:“……”
余语山还待问,大绿小绿就叫喊着余语天,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
余语天如临大赦,立即加步离开。
妹妹对不起,你这些问题,还是去问别人吧!
“哥哥,你别走啊,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
余语山当然立马跟上去,开玩笑,她还没有把这事情搞清楚呢。
不过当余语山赶过去,却是看到地上跪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他挡在大路上,不肯退也不肯让,见到余语天之后,他就冲过来跪着一下下地磕头:“大人,求您收留我吧,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说着,他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脏兮兮,却是十分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眼睛,如同秋水般的,荡漾着股迷人的色彩,但又像单纯的白纸,还什么痕迹都没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