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所以也没有什么继续问的必要了。”
沉慕礼明显不想时夏继续追问下去,可时夏是谁啊,她怎么可能猜不到沉慕礼的那点小心思呢,所以想要这么简单就打发她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非要知道没有必要继续问的那些呢?”
时夏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沉慕礼,大有他不说她就绝不罢休的架势,而沉慕礼则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两个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谁也不肯让着谁。
过了良久,时夏看沉慕礼真的不打算开口的样子,她知道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沉慕礼真的执意不肯说,她也是拿他没办法的。
“丫头,听我一句劝,到时候了我自会告诉你的,现在不要去追究答案是什么好吗?”
沉慕礼语气都带有些微的恳求了,可想而知他是真的不愿意时夏在现阶段追求那个答案。
时夏其实也猜到那个答案跟自己猜想的可能有很大的关系,而且她最近发现她的病是不能受到任何刺激的,看样子沉慕礼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他才那么不想她知道,怕影响到她病情。
时夏沉默了很久,其实她也不想去为难沉慕礼,毕竟现在他之所以不愿意告诉她也是因为出于担心她而选择不说的。
可是时夏也知道,这件事如果沉慕礼越是不愿意说,那么就证明这件事跟她的关系越大。
“沉爷爷,你如果足够了解我,那么你肯定知道,即使你今天不说,我也会寻找其他办法去寻求答案的。”
时夏还是狠心拒绝了沉慕礼刚刚的请求,因为她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接受治疗。
沉慕礼无奈地叹了口气,“丫头,你就当可怜我这个老头子了好吗?我答应你,只要你病好了,我马上告诉你一切,只是现在你真的不适合知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寻求当年的真相,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看到沉慕礼一脸愁容地看着自己,时夏终究是不忍心,不再为难他了。
“什么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听到时夏说不再追究当年的事情,沉慕礼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看到时夏那副深沉的样子,他又马上警惕起来:“当年的事例外。”
“你放心,我答应了不再问当年的事就绝对不再问了。”为了让沉慕礼相信,时夏非常坚定地保证道。
“那就好,问吧!”沉慕礼放松了不少。
“我妈妈当年不是难产的对不对?”
“丫头,你刚答应的?”沉慕礼皱眉,这明显还是那个问题。
“我只问这个,因为我需要知道答案,这不算违规吧,而且你只要回答对或者不对就可以了。”
沉慕礼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回答道:“对。”
虽然早就猜测到是这个答案了,可如今在自己亲耳听到的时候,时夏还是有些惆怅。
“那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过世的?”时夏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