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山离开屋子后,夏婉清才低低的笑出声音来。
她拿出了婚礼上阿飞送给她的鞭子还有吴瑾瑜送来的一把剑,将纪白山的木剑整理在一起,一会在院中切磋。
大约一刻钟,纪白山在门口喊了一声,“娘子,可以出来了!”
此时,夕阳金黄色的余晖将半边天都染成了那种霞色,纪白山就站在院子里,阳光肆无忌惮的倾洒过来将他包裹,站在主屋门前看到那一副场景时,夏婉清误以为纪白山是某个影视明星,帅到了骨子里。
看来她还捡了一个大便宜。
这些时日纪白山上山打猎的时间少,被太阳晒得也少了一些,皮肤没有初见时那么黝黑,
“娘子,你愣着干什么?”
听见纪白山的声音,夏婉清才拉回思绪,她脸上氤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将自己手中的剑递给了纪白山。
男人将剑研究了一会,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和你切磋,我就用竹子制作的木剑就可以了,要是真的来,我怕伤到你,那样我会心疼的。”
夏婉清挑眉,内心傲娇的哼了一声,纪白山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是一个在特种兵不对经受过严苛训练的人,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夏婉清舞刀弄枪轻而易举。
“来吧。”
“承让了。”
两个人一人一手木剑,开始在院子里进行了一场决斗。
纪长山就站在主屋门前的屋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纪白山和夏婉清在打,但两个人都是点到即止。
“娘子,你不用畏手畏脚,你拿出最大的实力来。”
纪白山轻哼一声,下一秒,夏婉清就加快了进攻节奏,但纪白山应付的游刃有余。
夏婉清诧异,在这个年代,纪白山的反应速度和她能比肩,就在这一晃神的间隙,纪白山找到了夏婉清的突破口,木剑直指夏婉清的左胸口。
“娘子,你输了。”
夏婉清丢下手里的剑,喘了一口粗气,“愿赌服输。”
纪白山单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条件是我提,所以来对着这儿,亲一口。”
精彩的比试看完了,纪长山看着看着越来越觉得画风不对,索性就赶紧转身进了屋子。
院子里夏婉清别扭的走到了纪白山的身边,男人抓了她一把,刻意强调道:“这儿。”
夏婉清踮起脚尖,真的在纪白山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两人运动了一阵,浑身都散发着热量,夏婉清轻轻地推了纪白山一把,看着将将冒出来暮色的天,狡黠的笑了笑,“我要烧热水开始泡澡了,明天正式搞安保队的事情。”
纪白山赖皮的跟在夏婉清身后,“我也要泡澡。”
“木桶就那么大,只能装下我,你要是再进去了……”
“咱们一起泡澡的话,是不是叫鸳鸯浴?”
夏婉清:“……”
她拗不过纪白山,男人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看着夏婉清给大木桶里盛水,纪白山就着急的帮夏婉清提了好几桶水,还试好了水温。
光线没有特别足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烛台,火光一跃一跃的,夏婉清脸颊莫名其妙的发烫。
纪白山是趁着她不注意将她抱着到可炕上,一件一件的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剩下一件亵衣时,夏婉清猛地抓住,她声音有点不自然,“白山,你……”
剩下的话难以启齿。
从小到大,都不曾和别人一起洗浴过……
“不许害羞。”
纪白山俯身,将包裹夏婉清肌肤的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拿走,抱着夏婉清放进浴桶里,他自己也快速地凑了进来。
水温比平常稍微高一些,纪白山解释,“和你我就想多待一些时间。”
空气变得极其暧昧,夏婉清的后背和胳膊都紧紧贴着纪白山的胸膛,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迅速的窜上来,甚至比浴桶里的水还要炽热。
“白山……”
“我小时候到被我娘收养直至现在,我都会察言观色,生活的很小心,因为人心险恶,所以我不得不装得看上去很糊涂,但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我想把我认为最好的都给你,不让你受苦,我知道你狠优秀,能嫁给我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我会好好……”珍惜的……
最后三个字夏婉清没有给纪白山说,木桶里的水热气氤氲上来,她猝不及防的转身,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纪白山的面前,她清楚的看见纪白山喉咙滚动,欲望四起。
夏婉清笑着主动吻上了纪白山温热的唇瓣……
屋子里的气氛暧昧至极,刚开始纪白山是被动的,他僵硬着全身,夏婉清就像一个调皮的小鱼,在不断的挑逗着他……
紧绷的身体再也按捺不住,便疯狂的将夏婉清拥抱,他双手极其用力,几乎要把怀里的女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将夏婉清彻彻底底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翻云覆雨,酣畅淋漓。
浴桶里的水快要凉时,两人之间的激战才慢下来节奏。
夏婉清像一条水蛇,缠绕在纪白山的身上,男人闷哼一声,喘着粗气,彻底释放……
怕夏婉清照亮,纪白山就抱着夏婉清先出浴桶,细心的为她裹着衣服,自己则简单的穿着衫子,又抱着夏婉清回到了主屋。
“娘子,上次是你主动的,这次换我。”
哈?
夏婉清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纪白山的意思,她就听到了屋门“嘎吱”一声响之后,纪白山就朝着床前走过来,高大的躯体压向她。
男人的节奏凶猛到极致,夏婉清招架不住,就开始拒绝,求饶,但无济于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迷迷糊糊纪白山在她锁骨的位置猛地吸了很久,接着一路向下蔓延,夏婉清疲乏到不能自己,昏昏沉沉的没了感觉。
翌日。
她清醒的时候觉得胳膊有点麻,稍微动了动,睁开眼就看见纪白山枕着自己的胳膊在睡觉!
察觉到夏婉清动了动,纪白山换了个姿势,抱着夏婉清的身体,生怕夏婉清跑了似的,抱得还很紧。
夏婉清眯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到窗户外已经天光大亮,她早就错过了练功的时间。
“白山,醒醒。”
她摇了摇纪白山的胳膊,男人哼哧一声,突然支起身子压倒夏婉清。
一只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前,夏婉清费力的不行,又放弃了挣扎。
大清早的,任由纪白山在自己身上驰骋了一番,才忍着全身酸疼下床。
双腿发软,险些没站稳。
夏婉清瞪了床上的纪白山一眼,“你以后要是再来强的,我会让你……”断子绝孙……当然,她舍不得。
纪白山双眼表示无辜,“娘子,我想你了。”
“……”
夏婉清是落荒而逃的节奏离开了主屋,快速的去洗漱。
终于明白了白居易那句诗的含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夏婉清迅速的洗漱清醒,换了一身颜色比较清丽的衣裳,进屋就撞到了纪白山的胸膛上,男人好像起床已久,在门口守株待兔一样。
她眼冒金星,纪白山却笑着,替她揉了揉额头,心疼道:“我不是故意的……”
夏婉清推了纪白山一把,正要开口说什么话,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白山,来帮我把这只兔子皮剥了。”
纪白山耸耸肩,摸了摸夏婉清的脑袋,“我去给娘帮忙了。”
夏婉清应了一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张纸,还有笔,搬了一个小凳子就去了院子里平常吃饭的石桌上。
她倒了一杯温水,喝完后开始动笔画安保员服装的设计图。
和她前一世在部队穿着的衣服差不多,但因为古代的技术有限,所以能省略的就省略了,衣服看上去很简洁,利落,颜色她也标注过,像是一套骑马服,搭配上长靴就更完美了。
夏婉清打了一个响指,在设计图纸的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图纸卷了起来。
“你还不做饭在那干啥呢,都不看看什么时间了,睡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吧?”
纪母吆喝一声,夏婉清没理,径直走进厨房简单做了早餐,吃过之后就拿着图纸要上镇上为安保员的制服去寻找材料和合适的布庄与裁缝。
临走之前,纪白山还恋恋不舍的拉了夏婉清一下,她皱着眉头,故意冷着脸:“你昨晚那么对我,等我今晚回来和你算账。”
转身,坐上牛车去镇上的路上,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脑海里全是纪白山各种各样的面孔。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纪白山俘获了一颗心。
“清丫头,你在想什么呢?”
王叔可能觉得无聊,又担心夏婉清睡着了一头朝着牛车上栽下去有危险,所以开了个话题。
夏婉清回神,浅笑道:“我在想,镇上有没有哪家布庄,布料比较好,价格还比较实惠。”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一家,平常我家里制作衣裳都是去他家,我一会带你去。”
“好嘞,谢谢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