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听见这些的令狐冲心中十分吃惊,结果一个不留神,发出了些微的动静儿。
“谁!”余沧海眼神一凝,摄人的目光看向令狐冲所在的方向。
令狐冲见已被发现,便直接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表面上恭敬的道
“余掌门,在下乃华山派令狐冲,家师特地派我前来亲自向余观主道歉,只是我们师兄弟二人在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接应,这才自己闯了进来,这便是家师的书信。”说完递上一封信交与余沧海。
余沧海看信的同时,心里也在起着其他心思,看完信后,表面上和颜悦色的说道
“原来是令狐师侄,你家师傅已经向我说明了情况,这确实是一场误会,既然我们同为武林正派,那自然是应该和平共处,共同对付魔教,师侄可还有其他要事?”
令狐冲微微躬身,抱拳道“没了,既然误会解除,那我师兄弟二人还是早些回去,将这消息告诉我师傅吧,那晚辈便告辞了。”
“嗯,不送。”
令狐冲转身就要离去,结果刚走几步,身后就一阵劲风袭来,正是那余沧海,一掌拍在了令狐冲的后背上。
因为余沧海先前受阴阳子一掌,被打成重伤,虽然有门派的顶级秘药,但也只能治好六成,剩下的只能慢慢调养,就这六成的功力,也不是令狐冲一个小辈能受了的。
不过令狐冲身穿萧星辰给的荆棘软甲,那余沧海偷袭的那只手正藏于背后,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孔,渗出许多鲜血,而且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他也没想到这令狐冲竟然有这种贴身防护软甲,这次的偷袭可谓是失败,不过看在岳不群的面子上,也不好再次下手,只好站立不动。
令狐冲被这一掌打出内伤,吐出一口鲜血,随后昏迷过去,一旁的劳德诺立刻上前扶住令狐冲,这是他人的地盘,不能再次招惹是非,这次的事情只能忍受,于是默默的背上令狐冲下山离开。
……
再说萧星辰一行人,三人直接离开了四川,一路游玩,来到了衡阳。而江湖上因为萧星辰与青城派之间战斗,也被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人尽皆知。
阴阳门,这个陌生的门派也传入众人耳朵,自此这江湖上的武林门派便多出一派。
衡阳,衡山派的掌门莫大的师弟——刘正风,已经通知了全部武林正派人士,他要宣布金盆洗手,从此不问江湖事,一心只为作曲。他与魔教的曲洋曲右使二人,相见恨晚,抛下江湖纷争结为知己,这《笑傲江湖》便是二人所创,琴箫合鸣,必将成为如《广陵散》一般的传世之作。
……
衡阳的一间客栈内
“喂,星辰,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妹妹在哪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找我妹妹啊?”
“别急嘛,小白,我们现在先这衡阳住下,待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你和她自会相见。”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她在哪儿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就不告诉你,哈哈”
“你!”东方白握紧了拳头,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把捉起来严刑拷打了。无奈只有气愤离开。
……
萧星辰无聊的倒在床上,看着身旁的依旧处于发呆状态星依,有些无奈,他很容易就能融入一个新的身份,而星依不同,她身为天道,本是无情,可是亿万年的时间,让她诞生了一些她本没有的东西,既然已经诞生,他自然不会去阻止,甚至是去帮助她,不过主要还得靠她自己悟。
“小依,小依?”
“啊?怎么了,星辰?”
“没什么,只是跟着我一起来这段时间,可有收获?”
星依轻轻颔首,道
“有一些,只是有些模糊。”
“嗯,不着急,其实接下来的日子你可以自己尝试和她人接触,就从东方白开始吧。”
“嗯,知道了,星辰,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好,你说。”
“就是,我不知道怎么算喜欢,怎么算讨厌,怎么算……”
“这样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但是可以告诉你一些我的理解,我先问问你,你愿意待在我身边,还是其他人身边?”
“当然是待在星辰身边了。”这次星依却没有迟疑,仿佛这个答案早已在她心中。
“呐,这应该就是喜欢了,你不愿意待在其他人身边,就是不喜欢,这大概就是我的理解吧。而讨厌就是……额……就是……”萧星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一时间也有些短路,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乍现,道
“有了,小依,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对我辱骂于我,你会怎么办?”
“侮辱星辰?小依会惩罚他。”
“若是他将我打伤呢?”
“星辰也会被人打伤吗?”星依有些不解,微微的偏过头看向萧星辰。
“当然没有,你应该知道,这所有的东西都是……诶!这不是重点,我说的是假如,假如。”
“这样啊,那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她的认知里,她虽然是所有天道中最强的一个,但是她却依旧没有与萧星辰相比较的资格,能将萧星辰打伤的存在,也不是她所能战胜的。萧星辰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顿时感觉有些弄巧成拙的味道,立刻出声道
“你想得太多了,小依,这样说吧,如果我现在是令狐冲,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若是被人打伤,你会干什么?”
这样一说,星依美丽的眸子顿时露出摄人心魄的厉芒“若真是这样,我会将其打入轮回,不抹除记忆,永生永世受尽这宇宙中所有折磨之苦。”
“那你就不管我了吗?”
“当然不会,我会为你改命,因为我就是这里的天。”
“对了,我现在告诉你,你不知道做什么,怎么做,这也是一种感情,这叫茫然,我被人辱骂,你想惩罚,这便是讨厌,我成为普通人,被人打伤,你对我就是担心,对打伤我之人则是愤怒。至于其他的,我也说不明白了,这些都是我大概的一些理解,其余的就得你自己悟了。”
听完星依陷入了沉思,她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以他的能力,窥视别人的思想甚至是改变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他并不想,未知的才能给他带来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