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蒋御晟淡淡的应着,得知她刚起来,询问她有没有吃饭。
“在吃了,正好看到这条新闻就给你打过去了,只不过,”霍凉音疑惑着问出口,“你不是说要将这件事压下来,不准备爆出来吗?”
“有人先下手了。”
“什么?”
“他们存心要将事情闹大,惹得蒋氏动荡不安,到时候趁机夺权,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是谁?”
霍凉音转动着脑袋,除去白汀然之外,还会有谁对蒋氏的股份感兴趣。蒋父不可能了,他现在人还在病房里,难道会是蒋御晟的二叔吗?传闻他好像一直在跟蒋御晟争夺蒋氏的领导地位。
虽然这些年他没再露过面,但是从来就没有消停过,蒋父顾及手足之情,给他留条活路不准备赶尽杀绝,却给了他机会趁机卷土重来。也不知蒋父当年的决定现在看来是太过仁慈还是善良了。
“没错,是他们。”
蒋御晟知道霍凉音肯定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不准备再隐瞒下去。
他了解霍凉音的性格,越是对她有所保留,她偏偏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越是告知她真情实况,她反而还能冷静下来思考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做,有应对的策略吗?”
“他应该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当年我能把那个位置抢过来,更别提现在能不能守住了。”
蒋御晟说的胸有成竹,让霍凉音心里踏实下去。他能够应对的来就好,否则她真不知道还嫩求助于谁才能帮他解决问题。
“你父亲怎么样了,有醒过来的迹象吗?”
“嗯,昨天告知他你怀有二宝的事,他的手指活动了一下。”
“真的吗?”
霍凉音惊喜的问道。
“真的。”
蒋御晟淡淡的说着,嘴角抿起笑意。再烦扰的事,只要一想到他的小宝宝们,心情都能够平复下来。
这时助理走了进来,示意手上的文件,有重要事情要禀报。
蒋御晟告诉霍凉音他很快就回家,让她待在家里等他,然后收了线,看向助理,“查到什么了吗?”
“总裁,这是警察局的人从白汀然手提包里搜出来的文件,是有关她名下那部分股权转让的协议。而接收方居然是欧阳先生。”
蒋御晟接过来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一句话没说。
助理小心的看他一眼,接着说道,“他没能从您这里成功的拿到股权,居然跑去跟白汀然合作了。他就不怕白汀然出事之后,连累到欧阳家的声誉吗?”
“他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是想好了应对之策。”
“只是欧阳先生以前帮助您对付您二叔,现在却反过来跟他们合作了?”
蒋御晟冷哼到,“商人眼里只有利益可以理解,但是只有利益却并不能走的长远。希望这一次能够让他明白这一点。”
“只是白汀然那边,她始终不肯认罪。”
“她撑不了多久了。”
蒋御晟说着,又吩咐了一批人留下来照顾蒋父,然后启程回了家。
拘留所里,白汀然要求面见她的律师,并让律师不计一切代价保释她出去。
“我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你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让我待在这里?”
律师一脸为难道,“夫人,我已经尽力了,可是上边的态度比我们还强硬!这一次肯定是蒋御晟出面施压,否则不可能这么难办!就是拿钱往里砸都不肯松口!”
白汀然气得原地打转,“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是出不去,你一分钱的律师费都别想拿到!”
律师叹息一声,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白汀然自然不能得罪他,否则再没有人肯来这里见她了。
“你帮我传个口信给欧阳先生,就说我手上还有一部分股权没有拿到手呢,等拿到手之后就是他的,只要他能让我出去,我可以一分钱不要就当送给他!”
律师定了定说道,“欧阳先生说过了,他不帮。”
“什么?”
白汀然震惊,果然是卸磨杀驴,转而又说道,“你去白家,找白家的人,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我捞出去!”
律师点头答应着,走出拘留所,没再往回看一眼。
来到白家,张律师向白家人说明了来意,直接遭到了拒接。
“当初我女儿出事的时候不见她帮衬半点,现在她有事情知道求我们了,当初干嘛去了?”
白萱的母亲气呼呼的说着,看了一眼白父,“我可告诉你了,不准帮她。”
白父只顾着点头,“是是,知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律师的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将话咽回去了。
走出白家大门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走过去,待看清楚那人的时候,发现竟然是***。
欧阳家向来和白家没什么来往,他来这里做什么来了。他迟疑着,眼看着***走进白家的大门,并得到了贵宾般的待遇。
白父看见***过来,立即将他请了进去。
“欧阳先生前来,没有远迎,失敬失敬!”
***落座后,接过来佣人端上来的茶,放在一边说道,“听闻白家小女出事后,一直没有得空前来慰问,深表歉意。”
“别提了!”
白父急忙摆着手,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要不是因为蒋御晟,我女儿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那么护着姓霍的女人,害得我女儿有苦无处申诉!这口气我憋到现在咽不下去!”
白母也跟在旁边出声附和,两人提起来蒋御晟夫妇,都是恨得直咬牙。
***点点头,老练沉稳的脸上表现得深有同感,“我女儿又何尝不是!被蒋御晟退婚之后多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这孩子受尽了苦头,从来都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不肯告诉父母让我们担忧,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白氏夫妇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似的,越说越来劲,对蒋御晟的痛恨像是达到了极点。
***在旁边听着,出声附和。
他没有告诉外人的是,他曾经看过女儿的日记,上面清楚的记着她因为失去蒋御晟而心情苦闷跑去酒吧里面喝酒,结果失,身于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