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瀚华端着一杯白兰地,边喝边朝包厢走了过去。从来都是女人主动贴上他,倒是头一次有人让他找过去。
他本来不想去的,突然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说的神秘礼物到底是什么。
来到包厢门口,他看了一眼房间号,没耐心的砰的一脚提开门,里面没有开灯,隐约可以看见情侣床上躺着个身影。
错落有致,身材修长,皮肤在外面映照进来的灯光下闪着白光,应该是个皮肤白皙的女孩子。
他心想着,又是一脚踢上门,将酒杯朝桌几上放下,摸索着走过去。
“我来了,起来吧,别装了!”
在他眼里,主动接近的他的女人只有一种,那就是图钱。
然而话落之后,那个身影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是睡死了过去。
“他妈的,你让我老子等到什么时候!贱人,再耍鬼点子信不信待会老子虐死你!”
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在房间上空,回应他的还是只有一室的沉默。
陆瀚华当即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走到跟前一把将那个女人扯了起来,入鼻的是比他身上更重的酒精味,还夹杂着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一下子冲进他的鼻腔里,刺激着他的嗅觉。
这气息,怎么有些熟悉?
他皱眉,朝那女人看过去,只见一席黑色瀑布般长发飘落而下,露出来的是一张清纯淡雅的面孔,那张脸上隐隐挂着泪痕,却又透着女人的娇媚,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却又将那张脸衬托的放荡无比。
“又是个放荡的女人,装什么清纯!”
陆瀚华说着,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翌日,蒋家。
蒋烽华刚刚起身便去拿今天的晨报,看到报纸首页郝然印着昨天最轰动的新闻,韩企访问团的事件,再往下看就是蒋御晟和霍凉音两人的面孔出现在上面。
“什么,竟然是这个女人!”
他气急的将报纸丢掉,被白汀然捡起来。
“你都知道了,我怕你生气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就说那个女人没这么好对付,你还不信?不过相比于这些,你还是关心下雅雅吧?她又是一夜未归,这一次我可没派人守在她身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不是说那个女人没有礼服没法出席吗?晚宴是让雅雅参加?”
“谁知道那个女人又耍了什么计谋?”
蒋烽华的气不打一处来,立即打电话给蒋御晟,“雅雅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御晟刚刚醒来,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霍凉音,穿上睡袍走去阳台接听,“我还没问你们礼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
蒋烽华一愣,然后看向白汀然。
白汀然被他盯得无处遁形,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下午还有访问,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蒋御晟说完收了线,走回房间,看到霍凉音已经醒过来了,正眯着惺忪睡眼,眸色朦胧的望着他。
“起这么早,再睡一会。”
霍凉音摇了摇头,很自然的应道,“不睡了,今天还要陪韩夫人参观花圃,然后去听演奏会,我得早起准备一下。”
不得不说应酬也是一项累人的工作,好在都是她感兴趣的,不至于会无聊。
蒋御晟轻扯嘴角,满意的看着她,“看来你在蒋夫人这个位置上,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霍凉音被他这么一说,满脸通红,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都已经答应人家韩夫人了,当然要做好了!”
“是吗?既然如此,不如再把你身为蒋夫人的义务履行一下?”
蒋御晟轻笑着朝她靠近,将正在穿衣服的霍凉音一把捞过来,压在身下。
霍凉音还要挣扎,然而正在套衣服的她,手被卡在衣袖里伸不出来,只得任由头顶的男人胡来。
“嗯,这样乖多了,看来下次还得把你绑起来!”
蒋御晟满意的看着她无处挣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贴过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霍凉音憋得整张脸通红,理智告诉她要停下来,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她以前没有这方面经验,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饥渴,到底是在渴求这个男人的温柔,还是身体本来的欲望,她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了。
昨天两人在韩企夫妇面前上演了一番夫妻情深,尤其是蒋御晟看着她的目光里饱含深情,她不知道有几分真情在里面,但是她却动心了。
当她紧张不安的时候,他会站在旁边攥紧她的手心,给她带来满满包裹的安全感。她回头时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神,哪怕是心中再慌乱,都会沉静下来。
总之有这个男人在身边,无论她面对什么样的难题,都能被他轻易化解。她很自然的融入角色中,现在突然走不出来了。
就连昨天两人在车里发生了关系,也是半推半就。放在以前,她刻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然的面对他。
一想到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她身体里的欲望又涨高了。
蒋御晟望着她面色潮红,细细的双手紧紧的拥着他的后背,他还想要的更多,但是一想到今天她还要陪同韩夫人出游,可能要劳累一整天,只得压下眼里的浴火,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霍凉音感觉到一阵空虚充斥着自己,目光幽怨的看向蒋御晟。
他紧了紧眉心,觑了她一眼,眼角划过一丝浅笑,“起来吧,别耽误了时间。”
另一边,798酒吧的包厢里,一室阳光照射进来。欧阳雅睁开眼睛,眼看着入目陌生的一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头一偏突然瞧见躺在她身侧的男人,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她喉咙间喊了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瀚华不满被吵醒,眯了眯一双惺忪的眸子,斜过来一个眼神,“昨天不是你主动的吗?”
欧阳雅猛地掀开床被,看到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脑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更大的声音从她喉咙里窜了上来。
“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