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流光追在一道黄色流光后面,只是两者之间的距离总是三四十丈左右,没有拉开多大的距离。
轰!轰!轰!一道道攻击打在飞天舟的护罩之上,飞天舟却又坚持着向前飞驰而去,上面的黄光闪亮,再闪亮,只是并没有消失不见,令几个老祖恨得牙根痒痒。
飞天舟内,张长生跌坐在那里,剩下唯一几颗无极丹伴随着一把黑龙丹被他吞进肚子,同时,将灵丹所化的灵力运进丹田,转化为法力,运转全身。
十几个呼吸之后,张长生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只剩下一层黄色光膜的枣核舟,心里惊叹枣核舟的防御实在是很强。
这十几个呼吸之间,张长生只是想枣核舟打入了一块灵石,之后输入了一道命令,之后都是枣核舟自己在运行,他体内只剩下一两滴法力的下丹田如果在没有法力的流入,张长生也许下一刻就会经脉断裂,丧命于此。
此时,无数的水滴已经被灵丹的灵力转化出来,出现在下丹田里面,张长生面前最大的危机已经解决,但是,能否从三个老祖手中逃脱,此刻他也没有太大的信心。
抬头向外观看,只见三个老祖已经距离飞天舟只有十多丈远,他们狰狞的面孔清晰可见。
“不行,自己必须尽快甩开后面几个金丹期老祖,否则自己迟早会被他们灭掉。前面还有许多炼器宗弟子,左右却是其他宗门所在,只有下面迷雾才有可能躲过几个人的搜索,自己才有机会逃脱出去。”打定主意,张长生抬手打出一道法诀,飞天舟猛然扎入下面迷雾,激起迷雾漫天翻卷,转眼飞天舟便已经消失在迷雾当中。后面尾追而来的三个老祖也毫不犹豫的冲进了迷雾当中。
“不好,这些迷雾可以限制神识!”冲击迷雾之后,后面的三个老祖突然感到一阵压抑,这才想起迷雾当中的情形。
“加快速度,不要被他甩开就好,我就不信他一个筑基期弟子,能够从我们三个联手当中逃脱。”一个炼器宗脸上有黑痣老祖恨声说道。
“刘元,不要急躁,锁定他就行,面对遭到这个小子的暗算!”另外一个面色淡黄的老祖说道。
“好!张田你也不要冒进,我们全听王斌的。”刘元转头对身边青灰脸色的老祖说道。
“好!”张田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话,便于另外两个人保持相同势头,神识锁定着张长生的飞天舟向前激射而去。
几十个呼吸之后,前面已经隐约可见炼器宗其他一些弟子,他们都是尾随追击陈世雄的人,他们已经被陈世雄等甩在了后面,都是些炼气期弟子,或者受伤的筑基期弟子。
“哈哈哈!小子,看你还能往哪里逃!前面的弟子听令,给我将这个小子拦截下来!”八字胡刘元哈哈大笑着喊道。
前面的炼器宗弟子已经发现后面急速奔驰过来的飞天舟,听到刘元这一声喊喝,顿时回转身来,控着灵器,或者法器纷纷攻打向张长生丈许大的飞天舟。虽然这些人的修为不太高,但是,蚂蚁多了咬死象,张长生还是不敢大意。
轰!轰!轰!一道道剧烈的爆炸在飞天舟上响起,一股股土黄色光芒在飞天舟上面闪烁不定。
飞天舟内中品灵石随着飞天舟表面黄光爆闪,也同时闪烁着道道光华,飞天舟护罩却是随着众多灵器的攻击,显得灰白起来,飞天舟护罩上面的光泽也随着灵石的暗淡,变得薄弱起来。
张长生刚刚恢复过来一点法力,双手急忙打出几道法诀,体内法力疯狂涌入飞天舟上,飞天舟上面光芒顿时闪亮起来。
但是,张长生体内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法力,又要告罄。
“不行,必须尽快摆脱他们,否则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自己法力无几,身体已经受伤,迟早会被对方攻破飞天舟的防护,将自己的小命葬送掉。”张长生心情越加沉重起来。
嗖!飞天舟在对方完全包围前,终于钻进了浓雾深处,向山涧下面飞射而去。
“嘿嘿!飞天舟也不知道大哥是用怎样的手法炼制而成的,使用了什么样的高级材料,在上面竟然可以清晰看到几十丈以外事物,这种距离应该已经超过金丹期老祖的神识锁定,只要自己在这下面穿梭,应该可以甩掉他们!”张长生看到前面依旧清晰可见的陡峭山崖,长得奇形怪状的树枝,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
“他,这小子,怎么在浓雾里还有这么快的速度,这样我们迟早被他甩掉。”李元大骂道。
张青青灰色的脸更加青灰起来,却是紧闭嘴唇,一声不吭的盯着张长生土黄色的飞天舟。
黄斌已经发现,远处闪烁可见的灵光,必定是青云宗后面弟子已经逃向这边,眉头一皱。于是,张口对其他宗门弟子说道:“你们守在在这里截杀青云宗后面逃逸出来的人,这个人有我们三个老祖追杀。”
他转身又对两个师弟说道:“用大火球,或者灵器攻击他,一个筑基期弟子,我们必须尽快将他拿下,否则不但后面的人无法及时阻截,我们的脸面也丢得太大。”
呼!呼!呼!一个个大火球携带着淡红色的尾巴,被几个金丹期老祖打出,对远处黄色隐约可见的飞天舟飞射而去。那些筑基期弟子,以及练气期弟子则纷纷再次躲进浓雾,等待着远处驾驭着飞剑正向这里飞射过来的青云宗弟子。
一个个大火球打在飞天舟上面,飞天舟则摇晃起来,在山涧里面歪歪斜斜的急速飞行着,不但要躲避后面那几个老祖大火球的攻击,还要防备飞天舟碰撞到山崖两边的山石。
“嗤!”突然一道绿光从一处山崖上面溅射而出,对张长生驾驭的飞天舟喷射而来。
“啊!什么东西。”张长生大吃一惊,紧绷的神经差点脱落,飞天舟想要躲闪,却因为对方距离自己太近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