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古楼晋陈安还有一个韩振,还是道州的少年才俊。
他们都是富户子弟,年少就检查出灵根,虽然灵根一般,都是杂灵根,但也是天之骄子。
他们的灵根上都不适合太和教,新津派他们是看不上的。
离天宗的功法又过于偏激,也就通天教还可以看过眼。
他们那时都是眼高于顶,通天教有通天老祖修为到了元婴,在这一带的大陆中,也就他们将将可以。
三人商量一起去通天教拜师学艺,可韩振在出行前被家里拦下。
通天教与新津派的关系不能说好,而韩振是家中唯一一个有灵根的,他要去了通天教,这家族在道州也难立足。
最后也就古楼晋和陈安两人跑到南阳府重阳宫,两人乘兴而去,古楼晋败兴而归。
陈安留在了通天教入了外门弟子,一项自诩三人中最精明的古楼晋落选了。
回来后古楼晋没有去新津派,而是找了个道观出家,所以他对通天教的人,也包括通天教的弃徒都没有好感。
陈安也因为通天教的内斗牵扯的范围越来越大,你虽然没有站队,可本身就在队伍中,为保小命离开了通天教,成为了通天教的弃徒。
在家的韩振先是去了太和教,入选了供奉弟子,太和教虽然不似金仙门哪般把供奉弟子当成现金奶牛,但供奉弟子的日子也就好过。
供奉弟子每日的工作学习也极为繁重的,一天的杂务和学习把这些供奉弟子的精力耗光。
从小在家娇生惯养的韩振,哪里适应这种劳累的生活。
没有疼没人爱,饿了没人问,渴了没人管,没到一个月,他就申请离开。
这就是新人担任供奉弟子的原因,如果这点苦都忍受不了,哪就已经注定了你的修行长不了,根本不就不能修行。
修仙可不仅是看灵根,还要看毅力,没有大毅力,还是回家吧。
韩振从太和教回来,死活就不去新津派,门派的规矩大致都是如此,他不想再受罪。
就这样,心比天高的三个朋友,都成了散修。
陈安继承了家里的药材行,生意越来越大。
韩振跟着家里种植药材,家业没有扩大,可也守住了。
古楼晋出了家,可这衡天大陆也不禁出家人的婚嫁,家里也没有强迫他还俗。
他一开始躲在道观修行,可他没有功法,就去市面上搜罗,被骗被坑了不只一次。
市面上的功法,斗是一些粗浅的功法,练练也就到了二层就不得寸进。
机缘巧合收到了庚金剑决,修炼之路才正式开始。
刚修炼之时,这剑决就显露出极大的威力,古楼晋也义气风发,正直陈安和葛烈也都回来,古楼晋又找到当年的成就。
可没过几年,也就在他练气到了五层后,庚金剑决的缺陷就越来越大,越修炼对自身的伤害越大。
古楼晋又四下求救,也花尽了家财,还是没好。
好在他父母已经过世,他也没有子女,真是死了,也是一了百了。
韩振不愿练气,像这样的散修聚会,早就不参加了,到是葛烈这个采药出身的,渐渐与两人走到了一起。
………………………
李松是不想参合的,出于谨慎,在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的人还都不熟的情况下,就冒头是不合适的。
李松是孟老板带来的,古楼晋这么说也是不顾及他的面皮。
“古楼晋”,孟老板正要发动,陈安赶紧拦住孟老板。
王本苍可不比孟老板,这可是练气等级高,弟子多,能力大的主。
古楼晋跟王本苍闹腾起来他还能回护过来,可千万不要孟老板起了矛盾。
“解决起来又有何难!”
“大言不惭,这还不难?”
“对你是难,对这位李道长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又在捧李松,李松却不吃他这一套,自己本就没有出风头的意思,要不是古楼晋出言不逊他才不想掺和这些烂事。
“李道长可有办法?”,尚赫宗问道。
孟老板拉过李松道:“道长没有办法也没事,大家也不是一样的”,孟老板这是护着李松,怕他被人激怒,答应不该答应的事。
李松对孟老板道:“我已经看的明白,孟老板不必担心。”
“真的”
“孟老板放心”
李松又对尚赫宗道:“办法也是简单”
“只要比放火盆强就行”
“什么办法,道长可以直言”,尚赫宗也是不相信李松所言,这么多老散修都想不出办法,你李松就可以?
“方法简单,就是把西北角的窗户关上一扇,将这个花瓶向东挪到一下”
“就这么简单?”,尚赫宗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这又不是改动亭阁。
“小道士嘴上无毛,你懂什么?”
“行不行,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孟老板替李松回道。
“好就试一试”,这个主意比古楼晋的好太多,试一下也不会损坏物件
“不要听他的,一个通天教的弃徒,能有什么本事。”古楼晋还要拦着。
“来人,按照李道长的意思去做”,尚赫宗却没有听他的,李松改动极小,试一试也没什么。
这亭阁有窗,只是今日有散修聚会,为了观看风景方便,把窗户拆了下来。
再安上西北角的窗户,在把东面的一个花瓶向东挪动一步。
就这么简单的一做,哪点上的金气立马消弱许多。
李松试验一下,与自己设想的达到了一致,金气弱了下来,它不强势,五气也就平稳。
“可以了吗?”
“可以了”
尚赫宗第一个试验,果然运气行肺脉,不再有牵扯肺痛了,这就改好了?
就改这么一点,就有这么大的变化?
尚赫宗一让开这点,就有阁中人去试一试肺脉的结果。
每个人路过也都啧啧称奇,就连古楼晋也去试了一下,再没有疑问。
这一下大家的兴致都被提起来,这是为什么?
可这是李松的本事,修士对这些本事都不愿多讲,除非你拿出足够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