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瑶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在昨日两顿不吃的情况下,云裳瑶早上吃了将近五人份的早膳了。
“娘娘,你……”
杜鹃欲言又止,她家娘娘不愧是她家娘娘,饭量都如此惊人。
听到杜鹃出声,云裳瑶从叠得高高的饭碗中抬起了头,满嘴都是还未咽下去的米粥,“肿么了?”
“……娘娘您慢点儿吃,还有呢。”
“那再给偶上三碗!”
杜鹃满脸黑线,娘娘真的是……
云裳瑶一整天都没有再看见过季冥澜。
要不是季冥澜身边的贴身太监杨公公告诉她。
季冥澜为了陪她回门,加大了他批改奏折的量,她都以为季冥澜遗忘她了。
但是这种事情,为啥要跟她说?……她跟季冥澜,熟吗?
“皇兄,你真的放心把丞相的女儿放在身边吗?”
御书房内,一个是坐在书案前认真批改奏折的季冥澜。
另一个坐在木椅上端着茶杯,喝着茶水的则是季冥澜的二弟季冥渊。
季冥渊一身如墨山水画的着装,再是一根丝带简单地扎起一些秀发,最后搭配一把山水画的折扇。
同样精致的五官与季冥澜有七八分相似,唯一差别大的恐怕就是季冥渊不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而是一双丹凤眼。
而且两人的颜值那也是不相上下的,站在一起,可谓是赏心悦目了。
“放心?”
季冥澜冷笑一声,眼中尽是冷意,周围的气场顿时压抑了许多。
云震峰那个老狐狸野心勃勃,要不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怎可如此嚣张?
“那跟你的婚姻有什么关系?你一年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可跟我说过,你不喜被政治束缚的婚姻。”
季冥渊慢慢地品茶,上好的龙井,不错!
“时过境迁,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
“听说新婚之夜,皇嫂受到惊吓了?”
季冥澜微微皱眉,这件事情他已经封锁消息了,二弟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季冥渊连忙解释:“我刚才来的时候,公公告诉我的。”
“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冥澜回想自己检查现场的片段,“只有打斗的痕迹,人没事。”
“两批人?”
季冥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提出自己的假设。
“不确定,也可能只有一批人……”
季冥澜如此说,季冥渊立即又想到了。
如果是一批人,那么跟他们打斗的,就是云裳瑶她本人。
“皇兄,你可有的玩儿了……”
季冥渊勾唇,这强强对手,他就只好坐山观虎斗了。
“呵!”
季冥澜冷笑,就凭她?
他跟云裳瑶成亲,不过是想将计就计,把云震峰的棋子换为他的棋子,然后好一举扳倒云震峰那个老狐狸。
他季冥澜与云裳瑶,注定不会在一起,这只是他与她玩得一场诛心游戏。
谁越陷越深,谁就会输得一塌涂地!!
想到这儿,季冥澜的眸更黑了几分,他必须要让云裳瑶为他所用,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不过,这样……对她公平吗?”
季冥渊思索了片刻,不禁为作为云震峰女儿的云裳瑶感到悲哀。
“……”
被这种话反问,季冥澜不由得一愣。
对她公平吗?……
他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因为他是皇上,若成为他的绊脚石,那他只能舍弃。
毕竟这万里江山不能在他这一代断绝,他定会保护这江山,谁若挡他,他季冥澜便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