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内战场,而外面则是怒火无限蔓延中……
……
“妖姬大人,你真的不能进去。”欢喜挡在门外,在他的面前还有其他几个侍卫,阻挡着唐宇轩的前进。
唐宇轩气红了凤眸,咬牙切齿问:“立即禀报,我要见陛下。”
他知道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什么,可是这种被骗的滋味,非常非常的不好受。
从昨天开始,女皇陛下就变得非常的奇怪,不在缠着他,让他侍候,也不在让他陪着玩游戏,反而把他丢在了凤宫里,不闻不问。
甚至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起先不明白,可是仔细的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他准备等她下朝再去找她的,可是却听说她来了欢秋阁。
该死,欢秋阁是她该来的地方吗?
难道她就不怕南宫名钰,神飞扬,还有他吃了她吗?
该死,越想唐宇轩越是气愤,可是他又不能太放肆,怕被人捉以把柄,要不他早闯进去了。
……
欢喜看了一眼身后的紧闭的门,为难的说:“妖姬大人,陛下现下正在忙,实在没空接见你。”
“你……”唐宇轩怒了,他还没有吃到,竟然被欢秋阁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先抢了吃,他后退了一大步,对着欢喜他们大手一挥,一阵淡淡的烟雾散开来。
片刻的功夫,原先阻挡他的侍卫和欢喜都刷刷的倒在了一旁。
唐宇轩踩着其中一人的身体,推开了门。
迎面扑来气味,脚刚踏进去一步,就听到了方汝溪那……。
“…………”
唐宇轩脚下一软,差点跪爬在地,但想到那个不知死活的男子趴在她的身上,他气的紧撰着拳头,大步的朝里走去。
“……”南宫名钰和方汝溪,但同时作为武功高手,都敏锐的感觉到了房间里另一个不属于他们的气息。
……
还没来得及享受温存,南宫名钰迅速的离开了温软的怀抱,穿上了衣袍。
方汝溪脸上是红晕,南宫名钰只要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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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未得到??的南宫名钰低咒。
唐宇轩在快走到床榻时,他停下了脚步,怒吼的质问:“死女人,南宫名钰他们喂不饱你吗?你在这里偷吃,就不怕他们知道了,扒了这男人的皮,切了他的根吗?”
他不是不想走过去,而是不想看到让他心碎的画面。
他吼完,原本准备出手的南宫名钰扭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笑的合不拢嘴的方汝溪:“怎么会是他?”
意思他怎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方汝溪果断的摇头:“不是我说的。”她的确什么都没有说。
南宫名钰的话唐宇轩没听到,倒是方汝溪的话他听的真真切切的。
“死女人,你这么快就爱上了新欢,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的心这么善变?”唐宇轩气死了,当初他可是为了要求她接受他,可是费了不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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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他听说这个男子抱着她进房,她可是一点也没有反抗,难道当初他太温柔了。
所以才到今天都没有吃到肉?
“唐宇轩,你瞎嚷嚷什么呢?”方汝溪扬着嗓子对他训斥着。
唐宇轩怒:“好啊,你终于说话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你就这么舍不得出来吗?”
“我天,唐宇轩你脑子被驴踢了吗?”竟然这样说她,真是活腻歪了。
唐宇轩说着便朝床榻走去,准备掀开那最后一道的幔纱:“我今天非切了他的根不可,我的女人也敢碰。”
他刚走进去,看到里面一个黑着一张脸,一个坐在被褥里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们……,怎么是你?”唐宇轩诧异了,他真没想到会是他,不过他也傻,怎么会忽略了霸道的南宫名钰。
南宫名钰被他打断了情~欲,又被他说的要切断了他的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南宫名钰撩~起邪~魅的薄唇,讥笑道:“难道是你?”
“……”唐宇轩知道他打断了他的好事,他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我以为她来欢秋阁是为了偷食。”
“咳咳咳……”一旁的当事人可不乐意了,抱着被褥起身,直挺着小~腰板,指着红衣男子:“唐宇轩你不要冤枉我,我可没有偷吃。”
“那你是正大光明吃的。”唐宇轩想也不想的话脱口而出。
方汝溪瞥了一眼脸色很臭很臭的南宫名钰,缓和了一下气氛:“喂,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你来欢秋阁了,所以就过来抓……”最后一个字没说完,他们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虽然话没有说完整,可是方汝溪依旧不乐意了,抱着被褥就朝床榻下跳去:“唐宇轩就算我偷吃,也轮不到你来抓奸吧!”
可是话说完,方汝溪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了,抬头,就见到唐宇轩暗沉着一张脸,抿了抿唇:“我先走了。”
他刚转身,方汝溪几乎是本能的拉住了唐宇轩的手臂,但只是轻轻的一拉,然后就松开了。
唐宇轩背对着她,站立了一下,见她并未说话,他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内殿,心,碎了一地,身,伤的体无完肤。
原来,做了这么多,他还是一个外人。
方汝溪转眸看着南宫名钰,嘟嘴询问:“十九哥哥,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南宫名钰舍不得看她难过的摸样,站起身子,走到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发:“既然觉得说的有些重了,就跟过去看看吧!”
“十九哥哥,你……?”方汝溪非常诧异他的举动。
南宫名钰苦涩一笑:“之前我知道你就想留下来和他好好谈谈的,若不是在乎我的感受,他这会也不会误会了你。”
“原来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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