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所小屋子里,郑鸿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就提议道:“不如明天我们大伙出去放松放松,去潇湖泛舟吧。毕竟我们这么多人来到这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更多的问题。”
孔健立刻说道:“好好好,大家聚在一起,也该开心开心。”
众人也都赞同。酒饭过后,大家吃完就去了那栋大房子。而张欣汾却忙着收拾桌子和碗筷。老孙看到后,急忙说道:“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做吧,您去休息就行了。”
张欣汾笑着说道:“去那也没事可做,不如在这干点活。”老孙还是不想张欣汾干这些事,但见张欣汾执意要做,也没办法,只能抢着把那些累活干完,好让她做一些轻松的事。
在那所大房子里,众人说说笑笑,谈了很久。此处不作详述。
郑易永和余静感觉很累了,便早早就去睡了。郑鸿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房间。男的统一睡在一楼,女的统一睡在二楼。余静爬上去了二楼,自己的右手边便是房间。
余静发现上面的格局与底下有几分相似。楼底下的大厅正上面的也是一块很大的地方,而且全铺上了地毯。不过地毯看上去有些陈旧,也应该是过了好多年了吧。到了楼梯口再往前走几步,向左边拐,就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得两边都是房间。
余静毕竟自己一个人走了上来,加上烛光很微弱,在微风的帮助下,烛火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余静在烛光的映衬下,自己的影子也在墙壁上左移右晃,似一个魔鬼一般,这倒让余静心里一直砰砰直跳。不过时而传来楼底下那些大人们的说话声和笑声,恐惧感也就没有膨胀。
每个房门上都挂有自己名字的牌子,找到那个牌子的房间,便也是自己入住的房间了。
“这应该是那位老爷爷做的吧,他可真贴心呢”余静心里想着。
在走廊里,余静看到了左边第一个房间是林小静的,右边第一个是左禾依的,在右边的第二个房间门前,余静看到了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
余静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发现里面已经点好了蜡烛,旁边还有几根没点的蜡烛放在柜子上。
余静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虽然可能很久没人住了,但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新。房间除了柜子,在房间的前面还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另外还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
余静看完了这一切,便整个身子进入房间内,然后谨慎地在里面锁了反锁。余静刚刚想躺下休息会,突然窗外吹起了一阵微风,便不由自主地朝着窗户走去。因为窗帘一开始就被拉开了,余静还没走进窗户旁,便已能看到窗外的风景,一轮明月映入眼帘。
此时看到这美景,余静已经被深深吸引。映入眼前的是生长错杂的树木,一轮明月高挂深空,往前望去不到100米处,就是悬崖峭壁了吧。一切都在这轮月亮的抚摸下,显得安静又神秘。余静一个人静静地看着,直到睡意袭来,才上床睡觉。
郑易永是睡在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左边的房间是孔健的,右边的是林捷航的,对面从左至右分别是王旭炀,赵存瑞,还有郑鸿的房间。
话说郑易永一走进房间内,便埋头睡了起来。不知不绝地,郑易永不知带睡了多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突然醒了。
月亮的一丝银光从窗户洒了进来,所以房间内还不至于那么模糊。郑易永掀开那条薄毯子,整个人坐在了床上,接着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走向了窗户旁。郑易永呆呆地看着窗外,眼前的景色可真是美。
正当郑易永看的如痴如醉时,却听见外面大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很小,但由于这已经半夜,况且又在深山中,周围除了虫鸣鸟叫之声,便没有其他声音,因此也能明显知道有人在说话。
郑易永悄悄地走向房门旁,想仔细听听在说什么,但由于声音实在太小,根本听不清楚。郑易永就打算出去看看。
他小心地打开了房门,等门打开到足够他出去时,他便侧着身子,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向大厅走去,他刻意地压了脚步声,走得很轻很轻。此时,他突然意识到声音已经没有了,怎么会这么奇怪?他心里想。
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走向大厅,他决定要去一看究竟。走到走廊的靠近大厅的尽头时,他探出头张望着。一看却什么也没有。自己心里便想:可能是太寂静了,才会产生幻觉吧。郑易永觉得无趣,便回房睡觉了。
到了半夜,郑易永被一股尿意给弄醒了。“昨晚喝的太多了。”郑易永嘀咕道,打开房门便直奔厕所而去。由于走廊比较长,郑易永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但是猛回头一看,走廊内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是不是自己怪异小说看多了,总是疑神疑鬼的。怕什么啊,这么胆小吗?”郑易永安慰着自己。
“不会厕所里有什么人吧。”郑易永望着走廊里的一扇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自己倒出来的人影。我自己的人影后面是什么?郑易永睡意醒了大半,战战兢兢一回头,却是墙上的一幅画,画着一位女士。郑易永仔细端详着这幅画,才想起自己是来解手的。
刚刚上完厕所,郑易永正打算往回走,却听到了来自走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在空荡的走廊回荡,声音越来越清晰。郑易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打算躲在门后去。却见王旭炀睡眼惺忪走了进来。郑易永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王叔叔巧啊。”郑易永松了口气道。
“小郑啊。”王旭炀无精打采回了句,便往里走去。郑易永也赶紧回到房间。
第二天早上,余静很早就起床了。一大早的就下楼来到郑易永房间前,大声喊着郑易永,喊了一会见没人答话,心里有点生气:这头懒猪。随后想也没想就打开了房门。余静惊讶地发现床上没人,心里很是生气:这家伙去玩了却不叫我!!!便又大喊了声:“郑易永,你给我……”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声音说:“一大清早的,就来吵我。”郑易永从床的另一边探出了一个头,带着睡意说道。
余静见郑易永还在睡觉,而且还掉下了床,一阵大笑。郑易永没好气地看着余静说:“告诉你啊,昨晚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余静似乎一下子被吸引住了,赶紧问:“什么梦啊?”
郑易永神秘的笑了一笑,道:“很恐怖啊,”随后还做了一个鬼脸,继续说道:“我昨晚……”话没说完,就听见老孙在房门外喊:“少爷,小姐,该吃饭了。”
郑易永被打断后立刻没了兴趣,说道:“好好,去吃饭。”又转头看着余静:“吃饭喽,下次再讲。”说完就立刻起身跑去了那所小房子。余静此时正有了兴趣,却突然刚开了个头就不说了,煞是烦人,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得也向那所小房子走去。
当余静来到小房子时,此时众人已经坐好,只等开席。见郑易永在那耷拉着脑袋,站在郑鸿身旁,郑鸿的脸色也甚是不好看,只听见说:“真是不像话,哪有老辈等你们小辈的!?”。
“每次都要说我,算什么本事?”郑易永也没看向郑鸿,小声的嘀咕了两句。
“放肆!”郑鸿直接拍了桌子。
左禾依道:“都是孩子,别责怪他们了。”
郑鸿又道:“还是孩子吗?都二十多了!”
左禾依笑着说道:“你怪他们就得先自己反省,子不教,父之过。”
孔健也附和说道:“如今不是尽学欧美之风吗?我说郑兄啊,我们也得学学了。”其他人这个时候也一起劝说郑鸿切莫责怪。
郑易永本意也没有要责怪郑易永和余静,只是想当着客人的面,总的骂骂他俩,否则不成体统,见其他人都在劝说自己,也就做个顺水推舟,不再责怪,只说了句“下次切莫再如此”便了结了。
待众人吃完饭,便收拾好一些东西,准备一些干粮,就要向潇湖出发了。郑鸿向大家说道:“潇湖离这并不是很远,我们从旁边那条小路就可以去了,只是大家要多准备一些吃的,我们多玩会,可能要傍晚才回来。”
只等大家收拾好,众人便出发了。由郑鸿带路,从旁边那条小路走去。余静紧跟着郑易永,两人还边走边拌着嘴,倒也挺有乐趣。
这时只见那条路是一直曲势向下,两边杂草丛生,这条小路一次只能有一人行走,两人并排时就已经有点挤了。郑鸿一边开路一边提醒大家要注意。
这一行人走着这弯弯曲曲的迂回小路,大概走了十分钟,小路突然拐了个弯,这时已经走到崖底了,接下来便是沿着山崖走。此时的小路已经变得开阔了好多,足够容下3人并排行走了。大家也似乎变得轻松起来。没过多一会,诺大的湖面便呈现在眼前。
湖的周围被高低起伏的群山环绕着,诺大的湖面是静止的,湖水清澈碧绿,阳光是灿烂的,天上的云朵如同棉絮、蓝天如同锦绣一般,湖水撰织着蓝天与白云,就如同棉线一样静静的织在这幅画卷上。
“就算是再伟大的画家的湖光山水图也不过如此。”林捷航叹道。
“洞庭秋月生湖心,层波万顷如熔金。孤轮徐转光不定,游气濛濛隔寒镜。是时白露三秋中,湖平月上天地空。岳阳楼头暮角绝,荡漾已过君山东。山城苍苍夜寂寂,水月逶迤绕城白。荡桨巴童歌竹枝,连樯估客吹羌笛。势高夜久阴力全,金气肃肃开星躔。浮云野马归四裔,遥望星斗当中天。天鸡相呼曙霞出,敛影含光让朝日。日出喧喧人不闲,夜来清景非人间。”郑鸿吟道。
“这洞庭可得改成潇湖了,哈哈。”孔健道。
余静看着如此广阔又平静的湖面,欣喜之情跃然于脸。郑易永笑着说:“怎么样?大小姐,没看到过吧?”
余静激动地说:“对啊,没想到这么漂亮!这次本小姐没白来哦。”郑易永瞄了她一眼。
郑鸿这个时候说:“我们把东西都放在那吧”说话间指着前面的那棵大树。大树底下是一块很大的草坪,郑易永立刻跑去那,直接就倒了下去,享受着那柔软的草毯子,还不忘自言自语道:“哇,好舒服啊。”众人也将食物干粮放在那,准备休息片刻便去游玩一番。
过了一会,郑鸿说道:“我们去钓鱼吧,看看谁钓的最多。”说完看了看王旭炀,孔健,林捷航,赵存瑞,等待着他们的回答。王旭炀,孔健,林捷航都表示同意。但赵存瑞说想自己一个人去周围转转,转完了便去找他们。郑鸿说了声“好”,提醒附近人烟稀少,要注意一点,便和其余人拿着鱼竿出发了。
待郑鸿等出发后,林小静也提议去周围转转,于是张欣汾一同去了。左禾依此时也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只剩下郑易永和余静在这。余静灯他们走后也说道:“你可以带我一起去玩会吗?”
郑易永道:“余小姐,地方这么大,自己瞎转悠就行了嘛,干嘛要我带啊?”
余静气没打一处来,道:“不带就不带。”说完便怒气冲冲的一个人走了。郑易永也没管,侧了个身,就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