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珍沉思着怎么去解决祁韵生辰那天丢下来的麻烦,壑钰连叫了几声这才把她从思绪里叫回来
阴声道:皇后打算生辰那天插手你的婚事定是要安排她祁家人来监视你,钰儿可有什么法子能避上一避
这时壑钰有些皱眉这才说道:这事并不难办最近朝中要下派官员监督修运河堤,可能会到儿臣手中母妃切勿担忧
慕月珍此时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壑钰有些歉意地说:钰儿都是母妃太自私了母妃的错却要你来我为承担,怎么久了这件事在母妃心里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壑钰及时打住了慕月珍接下来要说的话,母妃切勿再提过去的事情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也就不过如此罢了母妃不必太在意,现在我们得为以后做筹谋母妃切勿不必在自责
慕月珍看了一眼壑钰则是避开了,似乎要说点什么最后也没有开口
母妃在宫里多多照顾好自己宫外钰儿定是能打理好一切不会留有后顾之忧
慕月珍听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用了晚膳再回去吧自从搬出皇宫母妃这看不见,那看不见的母妃心里空空的难受厉害呀
次日亲政殿中文武百官位列两边等待壑幽上朝
祁家一派臣子本是尽言让壑羡出巡监督这次修运河堤
皇上臣认为太子于此事难当大任尚且有些欠妥,且不说先有山贼偷盗赈灾银两后又有南下巡抚行贿之事,这些皆是前车之鉴曹太师言之凿凿的说道
曹家一派朝臣连连点头顺应附和着
壑羡一言不发低头看着手中的朝板,要不是母后要他最近安分守己切勿与曹家一派的官员起冲突,现在莫不是要去弄死曹太师了
最近处处弹劾他什么屎盆子都扣到他头上,矛头都指向他证据都被销毁的一干二净,害的祈韵无从下手只能让他吃闷亏眼下心中难免不舒心
站在祁家一派的官员自是与站在曹家一派官员理论上一番,祁家要让壑羡监督修运河堤也算是弥补之前过错,谁知壑羡压根不乐意去就算过过场面也不去,之前让人去打探谁知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这一帮老头子还闹的逼他去还真的不知这其中的心酸
曹家自是挣说让壑傅担任此行重任,壑傅站在朝中迟迟未开口壑辰壑钰两人自是不说话,壑钰正当开口要说些什么
这时壑幽缓缓开口说道:太子办事虽莽撞朕自是要他受罚一番,最近也荒唐无度得让夫子好好教导教导,至于璐王朕有其他安排卿王自是在赈灾安抚灾民,这等事情不如就让淮王去督促督促,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大臣自是不甘愿谁知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不知是福还是祸的差事但却是成就他人必是不痛快,为自己效忠的人必要时争取一番也是无可厚非
这时两派官员哑口无言相对皇上发话官员哪有不得遵循的道理
儿臣领旨定不会辜负父皇让儿臣担此重任
皇上这恐怕不妥淮王从未担任任何重任,曹太师这时站了出来指认壑钰,平时上朝总是闷声不开口的壑钰今天让他捡了一个便宜,这叫曹太师心里如何舒服
嗯!曹太师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不知曹太师还有何人选,朕这就下旨封了安昭仪、瑜昭容、文昭媛的位份,到时候老九、老十一、老十三不知这三人可否让曹太师满意
臣惶恐请皇上降罪于臣
曹太师何罪之有这莫不是让朕乱治你的罪了,曹太师快快请起这地下凉可别跪坏了
退回到位置上的曹太师这时看着壑钰,只见壑钰轻笑了下瞬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壑幽看着壑傅其实他有些袒护壑傅的意思不让他去自是有道理
下朝后官员们都向壑钰道了道喜,看似肥差实则其中厉害大家也怕是看透了
祁家护着让壑羡去不过是想弥补之前的过错,而曹家自是不会让祁家得逞推壑傅出去权宜之计罢了
壑幽在众多妃嫔中能宠爱皇贵妃至今自是一起怜爱壑傅,而壑辰确实手中有事放不下来如若没有想必壑辰定会揽下来,所以这监督一事自是落到壑钰的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