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宋江昏过去后,马上有人叫来了医生,医生仔细诊断后,说宋秘书可能是受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一时半刻估计醒不了了,可能是十天半月?也可能是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是一年?或许会成为植物人?
李成一听真是哭笑不得,心说这黑鬼一定是想到马上就要当大官了,兴奋过度,乐极生悲,导致昏迷不醒,看来这及时雨现在真成了“急死鱼”。不过还有一个托塔天王晁盖,不会让我白跑郓城县空手而回吧?
李成走了,他准备去请托塔天王晁盖。
李成刚走,公孙胜又出现在了街上,他看着离去的李成,自言自语道:“及时雨宋江“急死余”了,托塔天王晁盖,你不会让贫道再次失望,心灰意冷,喷血而亡吧?”
再说晁盖在家中左等右等,没等来赤发鬼刘唐,也没等来入云龙公孙胜,却等来了天王李戓和急先锋索超,看着庄客递上的请帖,晁盖知道这二人是来请自己去北京大名府的。
晁盖吩咐庄客将二人请进来,待到李成与索超走进客厅,三人寒暄过后,分宾主坐下,马上有婢女端来茶水,三人边饮茶边说话。
只见晁盖呷了一口茶后,问道:“不知二位长官来到寒舍找晁某有何贵干?”
李成一听没作回答,却拿出书信递给晁盖,晁盖接过书信,打开假装看一下,其实他早已知道信中所言何事,然后说道:“晁某何德何能,竟让梁长官高看,信中所言之事恐怕要让梁长官及二位失望了。”
李成听完心想这是晁盖的推托之词,便说道:“晁天王休要妄自菲薄,江湖上谁人不知天王的大名,这区区小事对于晁天王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望晁天王再考虑考虑。”
晁盖一听故作思考状,其实他心里在想如果自己真的去押送生辰纲,那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么,跟那个梁长官玩玩无间道,弄得他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马上他就否定了这个金牌卧底计划,别的不说,他托塔天王的金字招牌万万伤不得,除非自己以后心甘情愿的做蔡京之流的走狗鹰犬,否则要是玷污了江湖上的名声,那以后还怎么领导群雄,所以押送生辰纲这事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但要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呢,难道你要跟二人说,押送生辰纲我是不会去的,因为我正准备劫取生辰纲,这不是自己找抽么?
想到这里,晁盖一边与李成索超周旋,一边想着该怎么脱身,突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然后借机去厕所,到了后堂找到管家晁忠,让晁忠给他准备一壶鸡血酒,并叮嘱晁忠等他喊拿酒来的时候再端出来,接着又派一名庄客去把智多星吴用请来,教吴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安排好了一切,晁盖才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客厅,吩咐婢女将茶水撤下,端上美酒佳肴,这正合了李成和索超的心意,二人都是军人,对品茶不甚喜欢,对喝酒吃肉才是最爱。
三人推杯换盏你敬我我敬你,几杯酒下肚,马上气氛就热烈起来,融洽起来,没喝酒之前不敢说的话,现在也敢说了,没喝酒之前不敢做的事,现在也敢做了,看来从古至今,喝酒最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容易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酒至半酣,三人就不再那么拘谨了,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说话也随便起来,就见晁盖装出一副不胜酒力喝醉的样子,他要向急先锋索超开火了,今日能否顺利脱身,全看索超的表演了。
晁盖知道索超此人脾气暴躁,性急似火,他的目的就是要故意惹恼索超,让索超发火发怒。
晁盖马上冲着索超一拱手说道:“索超兄弟,晁某知道你身边这位李都监也叫天王,难道他也托过塔?那我问你这个李天王跟晁某这个托塔天王比起来孰强孰弱呢?”
索超一听马上放下手中的酒碗,刚准备开口,不料却被老谋深算,老奸巨滑的李成抢了先:“晁盖兄弟,其实我这个天王称号是一个虚名,怎敢与托塔天王相提并论,若是真要比的话,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晁盖听了故意挑拨道:“李都监,不托塔者怎么能称作天王呢?你知不知道托塔天王李靖要是不托塔,他的小儿子哪吒都不怕他,如此看来,只有我托塔天王晁盖才是货真价实的英雄豪杰,而李天王没托过塔,只是个欺世盗名徒有虚名的窝囊废而已。”
索超一听早已是怒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晁盖,你真是狂妄之极,无礼之极,竟敢如此羞辱李都监。”说完对晁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