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榆晚怏怏的回了个“到了”便把手机关了机,埋头就睡。
准备叫赫连榆晚吃饭的赫连太太轻敲着房门的门,半天见无人应,便干脆直接打开了房门,一股热气迎面而来,赫连太太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前。
“榆晚?榆晚?”
赫连太太连推了赫连榆晚两下。
赫连榆晚揉了揉头发,睁眼坐起,赫连太太松了一口气,又喋喋不休起来。
“诶呀榆晚你看你,这么热的天怎么连空调也不开?怎么能趴着睡觉呢?你本来就身体素质差,这样多不健康啊……”
赫连榆晚笑笑,抚上赫连太太的手。
“你安啦,我以后会注意的。”
“好好好,先去吃饭吧,今天去学校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都很友好热情……”
“……”
-
收到赫连榆晚的消息的回复,洛谨瑜心中自然是愉悦的。
她应该消气了吧?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了?我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是提到“回家”后她才生气的,难道…真的是因为家里的原因?
媒体都曾经多次报道过,赫连榆晚可是赫连氏最受宠的大小姐,不知是多少人的艳羡对象,莫非…这些都是假?而只是为了炒作?
洛谨瑜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想着想着愈发肯定。
所以,她压根儿就生我的气,只是因为我“误”提到了她不开心的事罢了!
洛谨瑜扬起嘴角,已经不郁闷了。
来给洛谨瑜送饭后水果的张管张见自家少爷一会皱眉头,一会郁闷的,又像在思考着什么但又没有头绪,现在…又扬起了嘴角,很…开心?
“张管家?”
洛谨瑜总算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张管家。
从管家回过神来又有些心虚的一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不久的细小汗珠。
“少爷我进来了。”
“请便。”
张管家把水果放在桌上,又看了洛谨瑜一眼这才迈步打算离开。
“张管张,您昨天说的两张水族馆的门票还在吗?”
“在的,因为今天事有点多,暂时还没来得及转让。”
“不用转让了,留着。”
“那另一张还是转让是吗?”
“不,两张都留着。”
张管家微微惊讶,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幼稚不需要,转让就是了,这主意改的是不是有点快了?莫非…少爷已经先一步找到了要门票的人了?
“好的少爷。”张管家没再多问,应道。
张管家带门出去后,洛谨瑜再次扬起嘴角,更愉悦了,拿起手机,翻到赫连榆晚的消息栏。
“周末有时间吗?我这里有两张水族馆的门票。”
“我想和你一起去,可以吗?”
洛谨瑜犹豫了一下,最终按下了发送键。
-
暮色已全暗了下来。
当洛谨瑜打完球回到家已是两个小时后了。
洛谨瑜满心期待的打开手机,但眼神很快的又暗淡了下来。
没有回复。
洛谨瑜不死心,又连发了几条:
“怎么不回?在忙吗?”
“水族馆周末有个特别主题活动,听说仅此一次,不去应该很可惜吧?”
洛谨瑜又等了一会,依然没回。
“你再不回,我就当你默认去了!”
“周六上午九点学校碰面。”
洛谨瑜想着,她应该不会放我鸽子吧…消息发的是不是太绝对太强迫性了?她看了应该不高兴吧?
想到这洛谨瑜又拿起了手机翻了翻消息。
我刚刚到底都发了些什么啊?像个死缠着别人的傻子一样!
可是,辙回已经来不及了。
当赫连榆晚吃完晚饭后,已经八点了。
“我…想出去走走。”坐在饭桌前的赫连榆晚放下碗筷。
她微低着头,时不时眨着她那双大眼睛,清甜动人。
赫连太太看了眼,她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好好好,吃完散步是好事,不过毕竟是晚上了,我叫个保镖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赫连太太还是有些担心,迟疑的蹙了蹙眉。
“让她去。”低沉的男声响起。
说话的正是坐在主座上的赫连集团董事长——赫连互。
赫连太太对自己的丈夫,到底是敬爱的,便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赫连互像看出了赫连榆晚有心事似的,挑了挑眉。
“早点回来,有事就跟我们说。”
赫连榆晚一怔,爸爸他看出来了吗?表面意思让我在外面小心点,有事就给他打电话,事实是让我把心事说出来吗?
想到这,赫连榆晚笑着摇摇头。
“我出去了。”
紧接着就是一个关门声响起。
“唉这孩子,就算搬家了,每天下楼的习惯还是没变,刚来这不熟迷路了怎么办?”
赫连互当即就膘了赫连太太一眼。
“你这就是在瞎操心,吃饭!”
-
别墅区很大,也很静,绿化做得也十分好,连空气都比其他地方的清新不少。
不知不觉,赫连榆晚已走到了白天时等秦叔的长椅那。
今天的她比平常都要走得漫不经心。
赫连榆晚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打算休息一下,她环顾四周,周围的一棵棵大树反倒并没有营造出阴森感,反倒被月光和路灯衬得更加柔和静谧。
突然,对面的树影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但因是晚上,虽有路灯但被树影罩着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
只见那片黑压压的一片好似有一个人影站了起来,跑到了树影后面的村丛后面。
这一幕只看得赫连榆晚一阵心慌。
不会吧?刚出来不久就被人给盯上了?
赫连榆晚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周围竟安静得出奇,好似又给周围增加了一丝诡异。
静得令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那快速跳动着的心跳声。
赫连榆晚不敢轻举妄动。
对了,手机!
但又很快的失落起来,她的手机早就被她关机了,又因一些负面情绪,她没有拿出来…
赫连榆晚有些郁闷,很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想着什么。
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的,应该不是有目的的冲我来的。
如果是小偷或什么也不太可能,毕竟这的别墅区的价位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能住在这的都是非富既贵,任何一家都是得罪不起的。
想到这,赫连榆晚放松了许多,还是先回去的好,管他是谁,先走再说,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吧?
赫连榆晚刚站起身,对面的树丛里的树叶“哗哗”地响了几下。
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