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只有在外工作的父亲才有功能机。程丽的功能机是在朱皆假死后才买的。
我拿起这部功能记，以前顾森回家我就吵着要玩里面的麻将。不由的又想起了姨爸爸那部至今没有换的功能机，里面有一个飞机游戏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表哥会玩。
“电话卡用不了了，小叶，你还记得小森的电话号码吧。”老四拿出来一个塑料凳子，他自己坐在竹椅上，顾森翻起那两本书，他不坐。
我长按了一下红色的电话标识按钮，熟悉的音乐就像现在熟悉的电脑开机音乐一样，依旧是两个手在画面中相握。
卡虽然用不了了，可是有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用，我坐上红色凳子，熟练的打开短信。
“爸爸。”
“爸爸。”
已读短信都是爸爸二字，现在的我应该叫父亲了。没有属于程丽的未读短信，她那时候还没有买手机。这也算是一种无形之中在避免生非吧。
我把手机放进放在竹椅倚手上的盒子里。
老四说道：“漂流记是你第一本课外小说，你也认真读完了，随后我们得知你送给外公后我找借口去向外公讨了回来，当然是你爸爸的主意。”
“这本名侦探现在就是你找回爸爸的第一本小说，如果我们没了解错误的话你到现在为止还只看完了漂流记。”老四一脸认真的看向我，随后又道：“开玩笑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对吧小森？”
朱皆就一直在一页一页的翻着漂流记，烟灰都一长长了。
朱皆抖动烟灰。没有人说话了。
老四打破平静“来你四叔这四叔也要送你一件东西，老皆送你一本名侦探，我的话...我想想...”
“不用了四叔，我不爱玩了。”我此时心心念念想着门外那辆跑车。
“那送你的小甜一个礼物吧，女孩子的话...另外一本书吧。”老四从椅子上下来，去到“内院”，不久拿出来一本小说，这本书我看过，里面经典的一句话就是我总会在人群中找到你。“和你挺搭哦！”
我接过。
我拿着三本书，一个盒子离开了店铺，时间已经是11点30多了。盒子上就有一个表。走了很多年了。
我等待着父子俩的小时光，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而已。
朱皆开得不是特别快，不过我一直没有搭话，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吧。
“小叶。”朱皆说到。“你没有想要知道的事吗？”
我假装犹豫了一会，此时内心中思考的就是我爸就在我的左边。小时候的我虽然没有父爱，但是从来不会像别人那样看到别人有父亲自己则会哭泣那样，或许只是我还小吧。
“没有，只要你活着就好了。”肺腑之言。
朱皆车速渐快，过往的路灯在挡风璃的侧面向我打招呼，我终于露出微笑。
不知朱皆是不是察觉到了，放起了DJ舞曲。我的脚不自觉的打着节拍。
很快到了我今天载着方甜和人间走过的路。
“我要把车停在我们家的停车场去，比起高楼大厦还是喜欢微闹小家。”朱皆说到。
来到了电视上看到的地下停车场，我无意中看到了一辆酷炫的黑色摩托车。
我看向朱皆，他微微点头。都是黑色，不过都是我家的。等会就去换那把坐骑了吗我心想，不过父子俩走着夜晚的路不是更佳。
我们走出停车场，朱皆走在路的右侧，我则在他的左侧。情侣则是反的，男生把女生护在右侧。朱皆的意思应该就是让我勇敢一点吧。不过他拿着书盒子。
“假死只要有人脉关系就可以了。”朱皆打破平静，同时他慢慢的走到我左边。“当时的车祸你后来跟你外婆在地上演示了是无法成立的，这是我给你我还活着的信息，但是巧妙在于很小的概率会成立。送你去学校后我走上公路，迎面来的小汽车货车把我撞倒，但是我的摩托车却在大车的后方，而我人在大车后的摩托车后5点多米远。你现在想想如何成立。”
“大车不是迎面来的。而是从后方来的。”等我说出这句话我们父子俩都抽完一支酒红色了。
朱皆说一句我聪明后继续说：“司机为什么要调头，这就是小概率事件了，被撞的？还是另有隐情，隐情就是我们是串通好的。不过那位撞我的人他说是当时很紧张直接在车里调头准备逃跑，而被我们另外一个串通好的人给拦下了。”
“今天就说这么多吧，想好等会怎么对待你的方甜了吗？”朱皆兴趣的说道，我则有什么想法，顶多稍微抱一下吧。
“你二妈已经安排好了，嗯？”这个嗯字得有多传神，跟他女儿一个样样。
“她今晚和恬甜睡，你和我睡在一起，这是最好的方案了。还有一间房间是你的新房，此时还不能让你们睡了，忍受一下吧本叶。”
我很好奇客人睡哪。
“客人睡哪？”说出来就想到了。
“人间那不是还有地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聪明？”老皆说道，随后他拿出钥匙插向通往家门的门。小区想进入里面必须要有这第一个门的钥匙。不知不觉我们都走了久了。我打了个哈欠，老皆也打了一个。不过他是在开门后，我在开门前。
我们脱掉外裤，还相视一笑。“嘻嘻！”
当然是两张被子，不过老皆还是隔着被子抱住了我。
我们打着香鼾度过此夜。
第二天。
我看向身边空空的床位，再看看桌子上的书与盒，心与情，自在。
有点紧张。美妲首选，恬甜其次，老皆第三。
我靠在床头，用顺肢学电视上拿闹钟看看，10点多了。我怎么可以模仿得这么像。
豪车...
我的意志力怎么这么不坚定！
“老爸！”
以前我是随叫随到的。
“...这俩孩子都是亲生的，都是亲生的...诶，来了！”老皆进门来。“怎么了嫩宝宝？”
“没事，让你体验体验当爸的感觉。”这是我无形中学的女生的语气，还能是哪个女生。“我想洗个澡，可是没衣服，人间那有吗？”客人的衣服。
好像又不合适。
我好像又说错话了，老皆的衣服不就可以了。只是内裤...以前没有内裤也要过，可以不穿嘛。
老皆定在那里，他或许在思考内裤的事吧。
“叶叶，前几天我给你爸买了条新的，你可以穿的哦！”美妲，哦不，美妈心情很好的在门口探出脑袋说到。
我的第二个妈妈。对我也是一心一意的我的感觉。
方甜去哪了？
回家后...
我有点不敢想。如何两全其美如何两败俱伤，都很难。
用着和外婆家差不多的喷头淋着浴，洗到中间的时候美妲把门打开。
“叶叶，把口漱一下。”杯子和沾了牙膏的嗯。“我等你。”
我不知道美妲说的等我是等啥，但是等我把口漱完没合适的地放杯子的时候就懂了。把杯子给美妲。
“给，美妈。”我叫了一声妈。
“诶！”
我开始想换掉的衣服是让美妲洗还是不让，洗了不干不好带，不洗显得不适当。或许美妲递杯子进来就是告诉我她有解决办法吧，她等我，引导我。
我洗完，穿好衣服，衣服挺时尚的。
“来叶叶，来尝一下美美妈做的面，包你满意。”美妲高兴的说道。
“你们妈妈做的面你知道的恬甜。”老皆沉重的说道。
“怎么了甜甜？”我不解的问到。不过还是猜到一二。
很快面被老皆还有美妲端上来。
挺正常的。我等老皆下口再吃，可是老皆在等着方甜。
“我不...”方甜说道，然后被我打断。
“我不会不吃的。”随后我吃了一下。
我的天，这完全就是淡啊！
不过有点葱香。让我想起程丽做的面，味道特重。
美妲的原则是让每一个第一个吃她做的面的人体味不到盐味，这是一种养生之道。老皆之所以说那一句话只是因为每次家里来了第一个人都要自己偷偷的去加盐。还有鸡精。以老皆的身份，来第一次的人还少吗。一些印象不深刻的就要轮回体验。
我靠着葱香加上肚子的确有点饥吃完了，还喝了一小些汤。这是尊重长辈，尊重粮食。一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是你自己身上的就是与生俱来的，本来就存在的，学，只是借。
方甜吃了些许，她应该是打算去人间家蹭口饭，老皆则在吃过几口拿出一包方便面酱...美妲是允许的，她丈夫啊，顶天立地。
我该回家了。依依不舍呢。
我的衣服美妲拿去烘干了，还要等半小时才能换上。
与方甜还是保持着距离。她吃完面就换鞋去门外了。老皆说他也管不了她。
我去拿起还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百分之98，我这手机总是充不满电。看来不是充电器的问题。
我打开企鹅，方甜还是没有同意好友申请。翻到动态，看见了黄宏发的汽车内部结构，让他狠狠秀了一把。我则想起了昨天电影激情片段，想到有一就不要二了。有了这个精神刺激就要跟老皆睡了。我想到新房。门是开着的。
老皆去厕所了，美妲在洗碗，我决定去瞄一下。
啥叫瞄一下，都全部看见了。左边厚厚的应该是衣柜，床也在左边，什么颜色的就不必描述了，前面一个差不多大的液晶电视，一个挂机空调在门正前方。挺安逸的。
“咋样胖叶？”老皆手自然的搭在我肩膀上说道。“还如心意？”
“太贵了，我现在房间都还没有电视呢，更别说空调了。”我说道，不过我听到关门声音了便回头。
“穷鬼，哼！”
方甜大小姐回家了，这气场，真像人家老婆。
“跟她好好沟通去，我去洗筷子去，去。”老皆轻声点到，我照做。
来到昨夜沁人无味的沙发，方甜坐在侧边，我只好坐在另一个侧边。
良久“傻子。”
“你才傻呢。”我交流到。
“哈，有了爸，就忘了我。”本甜应该是借气生气，我都不知道这怎么被她看出来的，明明并没有，我一早上还想找她呢。
“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方甜被打断。
“得不到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对不对，胖叶？”老皆40几的人了还会开小孩子玩笑的。身体还带摆动的，慢慢挪到本甜身后，帮她柔柔肩。“哎呀，手没干。”
我笑出了声，这是第一次有爸帮我反击。
“老皆，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跟你讲，哼！”方甜生假气一样的柔柔的站了起来，坐到了我身边，老皆见光就闪。
“小孩子打闹，没什么事的...”远远的老皆对美妲说到。此时。
方甜自己拿起抽纸擦了擦肩膀。我见到随讲：“没有水骗你的。”
“那我拿纸干嘛？”方甜一脸天真纯邪模样再次震惊到我。
“插一插你的小嘴。”我从她手上拿过纸巾，特地歪着头替她擦拭。
“还有一点吗，我只吃了三根。”方甜去吃重口味1元一包的食物了。外国人的追求，内地少男杀手。
“我很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