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正平正在寻思还要继续学什么道术,就听见有人在院子外面敲门。他神识一扫,发现是白思恩和廖惠文。
“他俩一定是找我去喝酒的,去去也好!好久没和他俩聊天了。”邹正平收回神识想道。于是,迎了出去。
“邹大人,邹大人!”廖惠文一见到邹正平出来,立刻跳下马车,跑到邹正平跟前,笑着拉着邹正平说道,“走走走,我们去琉璃阁喝酒去,白思恩请客!”
“对的,邹大人,走吧!”白思恩拨开马车的帘子,笑着点头说。
“好的,走吧,我也好久没喝酒了!”邹正平带上了门,跟着廖惠文上了马车,然后对廖白二人说道,“我已经不在朝廷了,不再是大人了。”
“好好好,以后就叫你邹道友!”白思恩笑着点点头。
“对了,我这儿有一个八卦,和你有一点关系的,前几天我见到你就忍不住想告诉你的了。”廖惠文一见到邹正平,心心念念的八卦就在脑海中徘徊,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和我有关?”邹正平十分迷惑,询问般地看向白思恩。
白思恩没有说话,对着邹正平点点头,表示廖惠文说得没错。
“他也是知道的,还是他告诉我的呢!”廖惠文看了看白思恩,然后继续对邹正平说道:“你还记得邀月阁的明月姑娘吗?当时我就觉得,你现在的师父姬元有些不自然了。后来,前几天才知道你师父的前女友玲珑,和明月长得的很像!”
“长得像的人也有不少啊!”邹正平不以为然。
廖惠文同意邹正平的想法,点点头说道:“的确,你师父以前肯定如此想,但是那天比武以后,我们发现明月姑娘使用的剑法是玲珑姑娘独创的玲珑剑法,这就不得不让人产生联想了啊!”
“你们不会功夫,你们怎么知道……”邹正平对于这个八卦,还是不太信。
廖惠文点点头,“我们是不会,但是你不要忘了,邀月阁是婺州白家的,婺州白家会功夫的人不少,当时在场的白家人也不少!”
“原来如此啊!”邹正平感叹道,“想不到姬元还有这种前尘旧梦啊!”
这时,他们的马车到了琉璃阁,由于门口人多,所以邹正平他们没有再聊这个话题。
他们选了一个临街的包间,然后点了两壶琉璃有名的醉仙酿和几碟小菜。
“这位邹道友,近两个月不见,修炼情况怎么样啊!”廖惠文趁等上菜的空隙,打趣的问道。
其实邹正平现在就会一个半生不熟的御风术,但在房间里不好施展,于是右手一伸,一把三尺多玉剑出现在手中。
“这个......也不错!”廖惠文愣了一下,吱唔着说道,“好像有点秀气了吧!”
“我知道!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武器,就凑合着用这个!”邹正平也又些尴尬,晃了两下玉剑,就把它收回了丹田里。
这时,店小二托着食物走来进来,白思恩为了化解这小小的尴尬,立刻说道:“来来来,先喝酒,这就很不错!特别适合这初冬的季节!”
听到初冬,邹正平才发人们都换上了冬衣,自己的道服也根据季节变化成了冬衣,不至于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果然是好东西啊!”邹正平心中稍稍高兴了起来,倒一杯醉仙酿,一口喝了。
这酒一入口就觉得甘甜浓香,仿佛一杯果汁,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醇味,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在酒中游荡,却又像是一丝醇香。这股奇特的感觉,让人迷醉。
“这酒好,好特别啊!”邹正平忍不住惊呼地赞美道。
“对吧,这酒可是婺州白家的果子酿的!”店小二看了一眼白思恩,回答了邹正平赞美。
“看来,婺州白家,必出精品!”邹正平点点头。
“既然邹先生喜欢,小二,再准备三壶给邹先生送到国师府吧!”白思恩也倒了一杯,对小二说道。
“好嘞!”小二立刻退了出去。
“我来京城这么久了,常常听到婺州白家,你家究竟有多厉害啊?”邹正平喝着酒,好奇地看着白思恩说道。
“呵呵,你问他等于白问,他要是能在白家说上话,就不会入朝为官了,他就要去处理他们家的家务了!”廖惠文扫了一眼白思恩,对邹正平说道:“他最近卖了一套大宅子给吏部尚书李大人,才赚了不少零用钱,有了私房钱。”
白思恩不置可否,对邹正平说:“邹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我家坐坐,吃个便饭啥的!”
“好的,以后有时间,必定登门拜访!”邹正平接受了白思恩的邀请,然后又问道:“不知李利大人的房子如何?”他又想起了那个宅子里那个抱剑的黑衣男子。
“他应该住的挺好的吧!”白思恩点点头,“等等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
“好的!”
于是,三人聊了好一会后,就坐车到了李利的宅子前。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满!李满看到邹正平和廖白二人,稍稍一愣,然后立刻笑脸相迎,把众人请了进去。
邹正平进去后,立刻东张西望,仔细搜索那个宝剑的黑衣男子的身影。
“邹先生,李大人在后厅!”李满看见邹正平这个样子,以为他在找李利。
“哦哦!”邹正平尴尬地收回了目光,应付式地点头回答道。
众人刚走到后厅坐下,李利就走了出来,与众人寒暄了一下,看见邹正平魂不守舍地东张西望,于是开玩笑地问道:“正平,你也看上了这套房子吗?”
“不是,我......李大人的新房,可还习惯吗?”邹正平又被看穿了,问得有点儿语无伦次。
“一切都很好,谢过正平的关心!”李利笑着回道。
邹正平点点头,心中却突然想到自己可以用神识看看这个宅子。于是立刻放出了神识,仔细地在院子里扫了一圈,但都没有发现那抱剑的黑衣男子。
“奇了怪了,难道他走了?!”正当邹正平心烦意乱时,神识扫到了自己的背后,邹正平吓得一哆嗦,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后厅里的其他人,都被邹正平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纷纷看向他。
“邹先生,你怎么啦?”廖惠文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