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章小玖的伶牙俐齿一下不起作用了，结巴了好一会儿才理顺说，“他昨晚拍下了我爸爸的画。”
“所以呢？”戚晚继续问，“这和你从他车上下来和没回家有什么关系？”
“我回家了！”章小玖忙解释，“只是太匆忙没换衣服。”
“好好好...那你还是要交代为什么从他车上下来。”戚晚笑得一脸肆意。
“因为他昨天当着整个拍卖会的人指责我的装裱有问题，说没有突出爸爸画作的特色，让我重新去装裱。”
“所以你们就一起去装裱画了？一大早？”戚晚穷追不舍地问。
“哎呀晚晚，过程有点复杂，我有机会再给你讲，”章小玖忙岔开话题，“倒是你，我可看新闻了哈，不错啊，都上财经新闻了。”
“你就别再嘲笑我了，我今天还因为这事儿和我爸大吵了一架呢。”戚晚一想到今早的事就一阵懊恼，不该和爸爸那么大声说话的。
“那不是很正常嘛，戚叔叔那么一个老艺术家，哪能丢那份脸。”
“可是...不对，”话说到一半，戚晚突然反应过来，“顾靳然这么也不管这件事儿？照理说他也应该和我爸一样觉得丢脸才是啊，那他一定不会让记者乱写乱发的啊。”
“还算你有点聪明，”章小玖笑着说，“不过...觉得丢脸那是真的，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和你说正事儿呢，所以顾靳然是故意的，”戚晚气得握紧拳头，“他是故意让绯闻发出来，好让我爸看见之后教训我，我说怎么放上去的图片都是那么暧昧清晰的！这个卑鄙小人！”
“所以你能怎么办？”章小玖对她翻了个白眼，“你能去把他打一顿吗？”
“不能......”戚晚一下又焉了，“闻昊杭的事儿也没有着落。”
“要不问问安柔？”章小玖提议。
“算了算了......”一想到昨晚宋安柔打电话过来的语气，戚晚就觉得害怕，还是不要让她参和进来的好。
话正说着，章小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宋安柔。
章小玖露出无可奈何地表情，出咖啡厅接了电话。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安柔刚刚来电话了，说她现在在医院走不开，不过她想到了办法。”
“什么办法？”戚晚一听，觉得自己又狭隘了，宋安柔那么忙竟也想着帮她出主意，而自己却因为她的态度就心生芥蒂。
“她说可以从顾靳然的母亲下手。”
章小玖说完自己都摇了摇头，而戚晚更是目瞪口呆。
“我觉得不行，先不说顾妈妈的话对顾靳然有没有用，就说接近她又是一桩难事。”
“安柔说下周一她会去景然国际的游泳馆，让我们去蹲点。”
“去游泳馆干什么？家里没有游泳池吗？”戚晚疑惑。
“不知道，具体的安柔没有说，应该是去视察的吧？”
戚晚想了想，觉得可以试一下，毕竟离闻昊杭回来的日子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