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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暮色起

秦烟等人达到派对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吕莹突发奇想,在半路上打电话给秦烟,她打算让秦烟帮忙拍几张派对现场照片。

挂了电话后她回头对后座两只单身狗说:“这个摄影师长得不错吧?”

江河点头:“是不错,不过看着有点冷,她对她的同事都没笑脸,看样子不好接近。”

“错了,邹妤琳说了她这个表妹可是最好相处的。”

“谁?”许暮深半天不说话,当他听到邹妤琳的名字后猛的抬头。

“哦。”吕莹笑,“你女神呀,邹妤琳,zoe是邹妤琳的表妹,你仔细看她们的眉眼还挺相似的。”吕莹以为他只是因为听到了邹妤琳的名字而那么激动。

江河挠了挠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嗯,这么一说是有点像,不过,邹妤琳眼睛更大些。”

“那个zoe有没有男朋友呀?”开车的何锦州问副驾的吕莹。

“这我就不清楚了,回头我问问邹妤琳。”

“问邹妤琳干嘛,今晚她跟她同事都会来,直接问她同事,每天在一起工作,单不单身他们肯定知道。”吕莹非常赞同的冲着江河竖了竖大拇指。

秦烟是扛着相机来的,张安是空手来的,秦烟鄙视的看了眼张安双手插兜的贱样子。

“看什么看,谁叫你是总摄影,今晚这么小规模的聚会你不用我也一起举个相机咔咔咔吧?”

“滚蛋。”秦烟骂了一句,直接走人。

张安不以为然,耸耸肩找吃的去了。

今晚的派对的确小型,只有几位伴娘伴郎,以及新郎和新娘的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新郎那边清一色优质男,新娘这边都是如花似玉的娱乐圈之花。乍一看有点像相亲现场。

秦烟换了一件衣服,穿的比白天更随意了些,阔腿裤搭卫衣,脚上依旧是最中意的白色休闲鞋。

她将相机挂在身上,晚饭没吃,现在也有些饿了。她快速扫了一眼张安,发现他正跟一个伴娘聊了起来,她摇摇头没有上去打扰。

小米找到了她给她送了一块蛋糕。

“谢谢!”秦烟接过蛋糕吃了起来,“去玩吧。”

“你们zoe好相处吗?”江河拉住张安的助理准备盘问起来。

“zoe姐?”张安助理看了眼不远处坐着吃蛋糕的人说,“挺好相处的啊!”

“你看她这样那都是假象,我老板说,她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表现,老板说她是外冷内热的,她看着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柔软的很,老板还说。。。”

“你老板是谁?”许暮深皱眉,开口问。

“zal,张安。”许暮深的目光快速的锁定不远处的张安,哼笑一声。

“那。。。她有没有男朋友?”江河看了眼许暮深,又问。

“没有吧?”助理摇头,“我是四年前进公司的,没看到zoe姐跟谁约过会呀?”

“或许她已经结婚了你们不知道。”许暮深看着那女人吃了半块蛋糕,放下叉子,随手抽起一张纸擦了擦嘴角,将纸巾揉成一团塞进兜里,然后举起相机对着泳池边上相拥嬉笑聊天的新人咔嚓一声。她低头看了眼照片,满意的笑了。

“不会吧。。。”助理也是没底气的回应着。

秦烟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许暮深正站在垃圾桶旁抽着烟。她顿了顿脚步,许暮深头也没抬,秦烟只好顾自己离开。

在路过他身边时,许暮深掐掉了烟头,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人按在了墙上。

秦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给吓着了,她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回来做什么?”他问,目光冷冷的。

秦烟咽了口水,微启了嘴巴,刚想开口却被许暮深打断。

“对,来工作。那什么时候走?”许暮深的目光直逼着她,这双眼睛在过去的岁月里曾是那么温柔的看过她,而如今,这般冰冷,这般厌恶。

“工作结束。”秦烟回答。

许暮深点头,松开对她的束缚,身子退了一步:“这次走了,别再回来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米找到秦烟的时候她正靠坐在洗手间在的地板上,脸色苍白,瞳孔失焦。

“zoe姐,没事吧?你的药呢?”关于zoe的病,整个公司或许只有小米知道,但她也不完全清楚,只知道秦烟有头疼病,每回发作需要靠药物来止痛。

“我没事,你扶我起来,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米扶着秦烟站了起来,她深呼吸了几下,眼前的黑才慢慢散去。

“别跟别人提。”小米知道,秦烟不愿让别人知道她有头痛病,就算是她包里常年带的止痛药都是维c片的罐子。

许暮深回到江河身边坐下,有人给他递了一瓶酒,他爽快的接了。江河看他脸色不对劲,问:“你怎么了?”

许暮深摇头,仰头对瓶喝了一口,看向周围,秦烟还没回来。

倒是她那个助理没多时匆匆跑进来,把相机塞到了张安的手里,还未等张安反应过来,她便拎起秦烟的包走了。

“怎么回事?”江河也看出了不对劲。

这时张安手里拿着秦烟的相机边走边弄着,完了还试拍了一张看效果。

“张摄影,你们那美女摄影呢?”江河逮着张安问。

“你问zoe啊?她走了,她助理说她身体不舒服。”

“怎么好好的就身体不舒服呢?”江河又问。

张安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zoe的身体是挺差的,跟林黛玉似得。”

林黛玉这个说法他还是从助理口中听说的,有一次秦烟连续一个月经常跑医院,然后助理就随口说了句:“怎么zoe姐最近变林黛玉了。”

“林黛玉是谁?”张安这种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西方教育的人自然不知道林黛玉。后来助理跟他科普了林黛玉这一人物。

后来张安当着秦烟的面说她时,秦烟毫不客气的调侃:“呦,你这个喝洋墨水长大的,还懂林黛玉?”

“那是,我这叫学识渊博。”张安嘚瑟的说。

“哎,你去哪?”许暮深放下酒瓶跑了出去,江河在后面叫着。

秦烟靠在会所外的石柱上休息,头疼欲裂,只觉得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

许暮深真正觉得自己疯了是在秦烟准备上计程车的那一刻,他抓住秦烟的手把人往会所拽。

手腕上的力量是那么的重,重到她一度以为自己的手会断掉,小米在身后叫喊着,秦烟也顾不上了。

这种疼痛感消失时,自己已经被许暮深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包厢。

“暮深。”她揉着自己被捏疼的手腕,胆颤的叫着他的名字。

“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许暮深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忘了我这个前任叫什么名字了。”

秦烟抬头,水光闪闪的眸子望着他,半晌,她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许暮深愠怒,压着嗓子,将她锁在墙角。

“你当初判我死刑的时候,连一个真正的理由都不肯给我,连最后一面也不肯给我,秦烟,你是真的对不起我。”

“我一直都相信,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坚不可摧的,就算当你的同学告诉我你身边有了别人,我亲眼看到你上了那人的车时我也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可你究竟还是抛弃了我。秦烟,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想过跟你同归于尽,就算你不能属于我也不可以属于别人,我真的有这样想过。”

秦烟仰起头茫然的望着许暮深,他的眼底有泪光,这样的许暮深秦烟心疼到无法呼吸。

许暮深突然噙起一抹讥笑,松开对她的桎梏直起身子,满不在乎的说:“可后来我想清楚了,你,根本不值得,不值得我为你伤心难过,不值得我丢掉这条命,更不值得。。。”他看着她,眼底泪光已被他逼尽,只剩一抹冷意,“更不值得我那两年的付出。”

秦烟犹如被人浇了一碰冷水,在这寒冬季节,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脏被拧成了一团,只觉着疼的很。

许暮深离开时那扇门被关的震响了包厢,嗡嗡的余声在她耳边久久散不去,眼泪在黑暗中就这样悄悄的落了下来,如决堤的河水,断线的珍珠。

秦烟知道许暮深是恨她的,这辈子她已不敢奢求他会如从前一样温柔的叫她一声烟烟。但她万万没想到,许暮深会如此恨她,恨到否决了她们在一起的两年美好时光。

小米终于等到了秦烟走出大堂,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刚刚秦烟被带走时,她也被吓去了,她想上前去拦,可许暮深的表情太恐怖。所以她立刻打了张安的电话,可谁知,张安听后慢悠悠的来了句:“zoe有没有反抗呢?”有没有?小米想了想说:“没有。”

“那不就得了,放轻松,zoe会让自己吃亏?”说着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小米关切的问了声有没有事?

秦烟木讷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小米苦涩的笑了笑。

可小米瞧着她红肿的眼眶也不像没事人,于是心里断定了许暮深一定欺负了她。可当时人都没说什么了,她还能说什么?

秦烟晚上发了一次高烧,迷迷糊糊的起来吃了一次药又睡过去了。一直到早上,她给自己量了体温,退了点,但依然发着烧:38度。

小米在这时敲响了她的门,她收起体温计,拿起装备开了门。没让小米进屋,而是直接跟她去跟张安他们汇合。

时间,清晨5点。

秦烟的脸色不是很好,小米在她一开门就看出来了,但没说。

张安也看出来了,但秦烟与他打了招呼,听语气还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也就没问。

小米给她买了豆浆小笼包,她没吃小笼包,只喝了几口豆浆。小米知道她的口味,什么东西都只喜欢吃原味的,所以给她买的那份豆浆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

“你就喝这个,等会儿吃得消?”张安看了眼她捂在手里取暖的豆浆杯说。

秦烟淡淡的笑了笑:“不会,我包里有饼干和糖。”

秦烟有低血糖,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从小就有的毛病。以前她的包里总会有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可以填肚子,还有一包太妃糖。以前这些都是许暮深给她准备的,哪怕她身在国外,也会经常收到从国内寄来的快递,她常吃的小零嘴和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太妃糖。

这个习惯她到现在都没有改掉,和许暮深分开后,就没人给她买零嘴和太妃糖了,那个牌子的糖她在温哥华华人超市里找了好久都未曾找到,后来还是邹妤琳托国内的朋友给她带的。邹妤琳一直都不明白她为何只认这个牌子。

到达婚礼酒店是早晨六点。新娘在化妆,秦烟负责新娘部分的拍摄,张安负责新郎部分。所以在半路上她就已经跟张安兵分两路了。

吕莹是古装出道的,都说她有一张古典的脸,秦烟也这么认为。正式忙碌起来,就算自己还病着都顾不上了。

闹新郎最高兴的莫过于几个伴娘了。在一片欢笑中,门缝里塞进的一个个红包,伴娘和新娘脸上的灿烂笑容以及门外嘈杂的拍门叫喊声,这些都被秦烟的镜头如数记录。

婚礼的现场来了很多名人,都是吕莹在娱乐圈的好友,邹妤琳也来了。

邹妤琳看到秦烟就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趁着没人时她把人来了过来。

“你发烧了?”她刚一摸到她的手就觉得体温异常。

秦烟笑了笑:“没事,我吃了药了。”

“烟烟。。。”

“holly”秦烟打断她的话,“我向你保证,婚礼一结束就去医院,OK?”她举着一只手发着誓。

“可现在我不能走,我是这场婚礼摄影的负责人,我走了,就是对新人的不尊重。”秦烟拍了拍她的手,“我真的没事,你别这样,今天是你的好友结婚,你应该笑,来,微笑,smile。”说着她自己做了个微笑的表情,邹妤琳成功被她逗乐了。

“你呀!”她点点秦烟的额头,“我打电话给朗之,让他等会儿来接你,一结束就去医院。”说着她便拿出了手机。

秦烟无奈,按住她的手,阻止着她:“拜托,商朗之是你老公,不是我司机,别总为了我的事差遣他好吗?”

邹妤琳挑眉:“谁让他是你姐夫,这个姐夫这么好当?”

秦烟摊摊手:“我好像从来没叫过他姐夫。”

“好意思说?”邹妤琳讪她。

许暮深就像被定住一般,站在那里久久未动。秦烟和邹妤琳的话还在他耳边回绕。

想起冯鹿鸣的话,商朗之的妻子是个华人。

他一度以为那个人是秦烟,所以是他误会了。

那个男人,这么多年来,许暮深一直认为是她移情别恋了。可现在事实告诉他那个人只是她的姐夫?

一直到婚礼结束,一整天下来秦烟都没好好的吃上一口饭。

她只觉得头重脚轻的,难受的很。邹妤琳婚礼一结束就赶回了剧组,临走前,还特地交代了秦烟去医院,并再次要求让商朗之来接,秦烟极力拒绝后才作罢。

秦烟把收尾工作交给了张安,她实在扛不住了,是真的得去医院才行。

走出酒店,一阵冷风吹来,吹在她滚烫的脸上瞬间觉得舒服许多。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准备关车门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好奇的抬头望去,那一眼如触电般。

许暮深站在了车门旁,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往里坐。

秦烟也照做了,虽不明白他的意思。

“师傅,去市一。”这话是许暮深说的。

秦烟更不解,呆呆的望着他。

“我回医院。”这话是对秦烟说的,说完他便闭了眼睛。

他今日喝了酒,脸颊泛红红晕,身上隐隐穿来酒气,酒桌上她看到的,伴郎团每人都轮番为新郎挡了酒,他自然也不例外。

他今日穿了一件灰色西装,那只同色的领结已经被他取下塞进了衣服口袋里,白色衬衫的纽扣敞开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头往后靠着,喉结凸起,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她以前最喜欢去摸他的喉结,有时爱抚,有时像是恶作剧。

但她今日忍住了,她咬了咬下唇,移开了目光。

车子在繁华的都市里穿梭,将两旁的路灯与风景抛在身后,来不及欣赏这片夜色,车子已经在市一门口停稳了。

他没醒,秦烟付了钱,轻轻摇了摇他。许暮深睁开了眼,扭头看了她一会儿,没说什么,直接推门下车。

他走的很快,快到她来不及跟他说一句话。

刚刚在车上他其实并未睡着,只是不知道醒着怎么面对,那索性就假装睡着。

秦烟想问问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是医生还是老师?可这话,她始终没机会也没勇气问。

挂了急诊,医生量了体温,成功升到了39度。

医生要求挂盐水,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夜间的输液室同样热闹,小孩的哭声,大人打电话的声音,墙上电视里主角的的对话声,声声交错。

“你这个静脉好难找。”她已经被扎了两针了,还是没扎成功,在要开始扎第三针时护士朝她抱歉的笑了笑,解释了一句。

她回以微笑,已经习惯了。每个给她扎针的护士都这么说,无论是国内的还是温哥华的。

第三针依然没有成功,她的手背已经青了一块,护士抱歉的看了她一眼,怯怯的说:“我们换只手试试吧?”

“嗯。”秦烟脾气好的伸出了另一只手。一抬头就看到许暮深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换下了西装,一身休闲装扮。那个给她扎针的小护士也看到了,脸上惊喜的说:“哎?许医生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给何医生做伴郎了吗?”

“结束了。”他简单的三个字回答了她两个问题。

他的眼睛看着秦烟,又看了看她那只青了的手背微微皱了眉。

小护士一看他皱眉就有些着急的为自己辩解:“她的静脉很细,我。。。”

“我来吧。”说着,他走到秦烟跟前,半蹲下来。目光与她平行,他轻轻托起她的手,给她的手背消毒,然后大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找到位子,护士立马将针头递了过去,细长的针头轻轻推进她的手背,一次成功。

手上的压脉带被解掉,后续工作他交给了护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烟又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

“你跟许医生认识?”小护士八卦心作祟,好奇的问。

秦烟收回目光,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是什么科的?”

“你说许医生吗?”

“许医生是儿科的。”

“什么?”秦烟恍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位小护士。

“儿科?”她再次确认,生怕自己听错了。

“对呀。”护士点头。

“不是外科?”秦烟垂眸,呢喃着。

许暮深曾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他希望做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秦烟也说过,他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

而现在,当她知道许暮深不是外科医生时会如此难过。

许暮深再次回到输液室是半个小时后,秦烟正起身举着她的输液瓶准备去卫生间,许暮深这次已经换上了白大褂,秦烟望着有些出了神,直到许暮深接过她手中的输液瓶。

许暮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今天并不是他值班,但他却跟着她来了医院,还莫名其妙的假装自己值班。

“我去厕所。”秦烟有些尴尬的说。

许暮深一愣,淡定的说:“厕所里有挂钩。”秦烟懂他的意思,也没再说什么。

好在这个点女厕没有人,许暮深跟着她进到了女厕,将输液瓶挂在了厕所隔间的挂钩上人便出去了。

他靠在厕所外的墙上,低着头,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女厕所门口等她了,有些东西虽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再次触碰依然得心应手。

许暮深第一次进女厕所不是今天,而是十年前。

当时两人在逛街,秦烟突然感觉到不适,匆匆找了厕所,谁知裤子脱下一看,姨妈造访。

“完了,许暮深,我姨妈来了。”她立刻给许暮深发去信息。

厕所外的许暮深看着这条信息顿时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给我买卫生巾?”秦烟的信息再次进入。

许暮深跑到了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一包日用卫生巾,还特地向收银员要了一只黑色袋子。

在厕所外,他还从来没有进过女厕所,有些心虚。

“秦烟?”他假装镇定的叫了一声。

“第三格。”秦烟很快做了回应。许暮深看周围没人,硬着头皮走进了女厕,迅速将卫生巾从底下递给她后匆忙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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