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辜的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到自己的脸上被一击重脚狠狠踹中,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牙齿便是飞出了几颗,鲜血自口中吐出,挥洒天际,映照着蓝天白云,阳光明媚,那血液像是镀上了一层金,那个下人就犹如放风筝般,慢悠悠地,砸在了院子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整个场景,不到五秒钟,就这样结束了,那个下人的身体把院子的墙上砸了一道裂痕,紧接着无力地倒下,闭着眼睛,似是昏迷了过去,一动也不动,短暂的沉默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惨烈的尖叫。
“啊,杀人啦!”
“来人啊,墨红妆杀人啦,快来人啊!”
其余小妾的子女们都是惊声尖叫着,但很快都是被各自的娘亲给稳住了,但这些小妾们也是脸色苍白,虽然他们当上墨王府的小妾,自然是见过大风大浪,也意识到了墨红妆也有自己骄傲的资本,但着实没有想到,这墨红妆竟然如此厉害……
这还是人吗?这真是太可怕了,按目前的情形,他们若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墨红妆,岂不是会被她直接一脚给踹死了?
一时之间,这些小妾们感到十足地无力感,还有那种生死犹如被墨红妆捏在手里,无法反抗地恐惧,这个女人不能留,必须得除了她,否则的话以后不仅要看她墨红妆的脸色过日子,若是一个不小心惹得她不高兴,那么自己不就死定了?
“墨红妆,你好大胆,违抗命令不说,竟然还敢出手杀人,你这样罪加一等!”
陈容也是一脸苍白的脸色,眼见墨笑傲稳住心智之后,将尖叫的墨随心安抚完毕,这才咬着牙看着眼前的墨红妆,真没有想到,这墨红妆竟然如此厉害,但是这么做了之后,她的罪名就更上一层楼,这样传出去了王府,就更将她墨红妆置于万夫所指的场面!
“你自己不会去看看么?我杀了他了?他也只是晕了过去而已,要不要我也给你来一脚试试,看你会不会死,恩?”
墨红妆听着这陈容那尖锐的嗓音就是烦,叫的跟鸡一样,吵死人了,眼眸一扫陈容,作势要踹,陈容立马是被吓着了,她此刻丝毫不怀疑墨红妆会踹出来,刚想后退,但意识到自己身为大夫人,刚刚说出了场面话,这个时候若被墨红妆几句话给吓跑了,那么自己的威信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多人看着呢!
好在陈容的顾虑没有实现,墨王爷伸出手将陈容拉倒自己的身后,一双鹰眸看着眼前的墨红妆,深吸了一口气,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墨红妆,你若真的敢再踹出一脚,那么我就将你逐出墨王府,你以后就不再是我墨王府的人,太子妃的位置也跟你再无瓜葛!”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皆是一阵惊讶,竟然逼得墨王爷吐出如此狠话,看来这次墨红妆的举动,着实是让墨王爷真的生气了!
陈容虽然心中感激自己夫君解除了自己尴尬的局面,但听到了墨王爷的话,心中不由期待着墨红妆再踢出一脚,无论踢在哪个人身上都好,这样她墨红妆就不是墨王府的人,与太子妃的位置也没有任何瓜葛,然后自己在找人暗中做了她,让墨王爷选自己的心儿去顶替,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踢啊,踢啊。此时心中想着的,不止是陈容,还有墨随心,她听到了自己爹爹的话,自是期待着墨红妆再踢出一脚,然后好给自己在墨王府里滚出去,让出太子妃的位置!
这样的话,再加上自己母亲和爹爹的支持,就算爷爷再怎么不喜欢自己也无可奈何,除此之外,这个墨王府其他的女人,哪个有能力跟我争那个太子妃的位置,最后当上太子妃的人,一定是我墨随心,只要她墨红妆乖乖地给我消失!
“哦?这番话,我可以当做这是威胁吗?对了,我忘了说明,除了少数人能够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骂我还活着,还有,第二点,除了少数人之外,谁都不能够威胁我,那可是比死更大的罪,我墨红妆,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墨红妆此时也收起了笑容,继而换上的,是一脸如同看着死人般的冷若冰霜,抿着薄唇,脚步轻起,就这样缓步往墨王爷的方向走了过去。
阳光映照在墨红妆那袭白衣身上,为那本就天仙般的容貌镀上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辉,这个女子,本是阳光之下的仙子,世上的宠儿,若不是她此刻身上那丝毫不避讳,尽散而出的杀意,众人真的不敢相信,这种气势真的是眼前这个女子所散发出来的,太超乎常识了。
天仙的容貌,却是带着修罗的尖刀,冷若冰霜,引人缠绵。
在场的人,随着墨红妆的每一个步伐,踏起的微微灰尘,不由吞了一口唾液,一脸紧张地看着墨红妆的举动,在心中拼命地暗示自己动起来,但,却是丝毫没有办法,自墨红妆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场,化为了恐惧,深深印刻在他们的感官之中,让他们想动都动不了了。
直至,墨红妆,走到了墨王爷的面前,停下,微微偏过头,一双冷眸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墨王爷,见他额上的冷汗冒出许多,不由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这种小场面就吓得动不了了,还以为有多厉害,说到底也只不过是靠墨老王爷留下来的产业给了他一个挥霍的机会,凭你这种能耐,难怪会导致墨王府日渐衰落!
墨明清啊墨明清,你还真是白费了一个这么好的出生条件,墨王府在你手上,迟早会被别人给并吞了,真是一个脑残的富二代!
墨王爷原本是想动的,想开口说话,看着墨红妆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的一刹那自己就想这么做了,可是,除了自己的大脑能够思考,身体能够微微摆动之外,却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仿佛自己现在就像个扯线木偶般,在墨红妆的手中控制着,她要自己做什么,自己不得不做。
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犹如被别人掌握在手中当做小丑一般的感觉,本是让墨王爷除了恐惧之外,还有十足的不爽,不屈,直至看到了墨红妆这抹轻蔑的笑意,属于王府的尊严和骄傲让墨王爷不由拳头紧握,终于能够说出话来:“墨红妆,你这样子,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