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站在围观群众中沉默的看着华新饰品店内的闹剧。
“不要啊!别砸!别砸!”
“那个不能砸啊!”
“快住手!你们这群小人!”
“啊——滚开!不许砸。”
五六个工作人手忙脚乱地阻止一行十几个人的动作。
很明显,从他们的行为可以直接分辨出,是来砸店的。
耳边有人小声嘀咕:“不知道华欣这回惹到哪个仇家了,上门砸店,倒霉呐。”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怕什么,我又没得罪他们。”
“这家店可是良心店,就这么被砸了,可惜啊。”
听着下面低低的议论不断,正砸掉一柜项链的人回头怒吼一声,“闭嘴。”
沸腾的人群立马噤声。
一个工作人员拦在棍前,成功救下几串首饰,“你们到底是谁?!”
混混一脚踢开他,冷笑:“我们是你祖宗。”
棍子砸在首饰上,断裂的首饰清脆一声响。
店内乱作一团糟,快被毁的干净。
“帮帮忙,求求你们帮帮忙,救救店!”有人求救店外的围观群众。
他们连混混一句话都吓得不敢动弹,更别提上前去帮忙。
即便有人良心过不去,也很快被武器吓退,扭开头不去看。
妄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穿皮衣的二流子青年嫌她们碍事,放倒她们。
工作人员无力地滑落在地,陡生绝望,付出了多少年心血的店,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四辆车低调的停在华欣饰品店略远处,下来二十个全副武装的男人。
堵车迟到的保镖在人群中找到少女,致歉:“对不起,我们晚了三分钟。”
少女拉了拉面上黑色的口罩,“没关系,把他们打回去,能办到吗?”
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正在砸店的人。
保镖:“放心吧。”
混混看到突然闯进来的黑衣人,慌了神,纷纷举起混子对着他们:“干嘛的?!”
保镖们不言语,上来就动手。
对方动手,他们也不示弱,很快就打成一团。
本来还围在一起的群众下意识的分开,生怕被连累。
余初身边很快空下来。
工作人员互相搀扶着退散,“谢谢你,这位小姐。”
余初:“你们只是这里的员工,刚才为什么不跑?”
以身挡棍的女人苦笑:“我们来工作好几年了,老板对我们不错,工资又高,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已经把这么当做自己的家了。”
“是啊。”她们见余初是个年纪小小的女孩儿,没多大警惕,“老板娘走得早,老板一家就靠着这家店过日子了,如今这事,也不知如何是好。”
“老板女儿还在读高中,等她知道了这件事,肯定受不了。”
另一个女人眉宇间深埋着忧愁:“我只有一个儿子,把老板女儿当做亲生的了,现在……”
店内还打的激烈,时不时传出一两声哀嚎,好在没有碰到仅剩的一些饰品。
“真是谢谢你啊。”她诚恳的道谢。
余初:“不必客气。”
“你认识我们老板的女儿吗?她叫关知寒,和你差不多大,大概这么高。”女人比了比女主的身高,问。
“不好意思,没有听过。”
带着口罩的少女摇摇头,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啊?”她还以为她是小寒同学呢。
不然素不相识的人哪里会来帮她们。
莫非是,老板朋友的女儿?
黑衣的保镖打断她们的谈话,“小姐。”
战斗结束,保镖以压制性的人数胜利。
被制服的混混不甘地挣扎,有个保镖没抓到还真让他溜掉。
和余初说话的保镖眼疾手快地擒住他手臂,将他拉回来,双手扣在背后:“老实点。”
“放开老子!”他嚷嚷。
啪——
前一秒还无计可施的女人三步做一步跑到他面前,高扬手赏他一耳光,红着眼声嘶揭底,“杀千刀的!你赔我店!”
混混被打的头一偏,脸上浮现五个深深的巴掌印,高仲起来。
他闷哼一声,嘴唇挪动一下,咳出一口血,掉落一颗牙齿滚到地上。
女人使了十足的劲。
睁大的眼睛充斥着血丝,着实有几分吓人。
余初让人赶走外面看戏的群众,关上门。
拖来一条板凳,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十几人。
武器散了一地。
“你为什么要砸店?”女人平复完心情,再问。
混混们同时别开头,拒绝回答。
女人:“……”
砸我家店还有理了?!
你是不是太嚣张了?!
目中无人!
她急喘气,扭起一片碎玻璃抵在混混喉上,“说!”
逃跑/被打的混混:怎么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