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放生”的小黑蛇,和九卿子一起的时间里努力提升修为,分开的时候已经是灵兽三阶的修为,终于等到他幻兽九阶差一阶就修成圣兽的时候,她回来了,但是却忘记了他。模样不对了,但是气息还是她。
九卿挠了挠头,觉得忘记当年一起共患难的小伙伴有点不好意思,人家现在都相当于人类分神期的大神了,对于现在自己融合器的修为想在玄渊界轻松游荡,好像还需要一个大腿的样子,笑道“哈哈那啥,你是小黑啊,多年不见长大了哈,整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哎呀,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想当初黑不溜秋的一小条...”,九卿正说得起劲呢,玄龟溯用小爪子推了推说的正起劲的九卿。
只见黑衣男子一脸忧伤和无奈的表情看着九卿,说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叫小黑,我叫玄青,你先说一下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说来话长,那是一个.....”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正当九卿想要瞎扯的时候,玄青制止了她。
“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经历了什么,只要你还是你就好了”
“呃~行吧,小黑,这驯炎森林怎么出去,能送一程否?”
玄青化身为蛟,说到“上来,我带你出去”
“好勒”
玄青飞腾上半空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沼泽里涌出了大量气泡,许多沼泽魔兽都纷纷从里面冒出头,看着他们的老大就这么一声不响的带着个女娃子走了,有些小魔兽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们从一出生起,老大就一直在,老大平时不说话,冷冰冰的,但是他们有事情老大都会出手相助,有老大在的日子他们都很安心,但是现在就这么走了,一众魔兽看向远去的老大,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忧伤的想到,好歹交代一下去哪里?干什么?还回来不咯?
“咱们现在去哪里?”玄青说着顺手给九卿加了一个护盾。融合期还不能灵气成盾,虽然自己已经飞的慢了,但是依然担心风刃刮痛她。
“我要先去玄昌城解决一点事情,咱们在城门口停下就好了,城里上空有结界”九卿松开死死抱住玄青鳞片的手,心里想着小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嘛,不错不错。
“嗯”
到了城门口一处隐秘的地方,玄青放下九卿,刚要往城门走的时候九卿叫住了他,说到“你这容颜放修仙者中间都算绝色了,在世俗界会引起混乱的吧,你能戴个面具或者化成其他的吗?”
“我现在还不能化成其他人形,但是可以灵气化一个面具”,说罢灵气化成一个黑色的灵气面具,覆盖住半张脸。收敛了一身光芒,但是在人群中看着依旧耀眼,好在没有那么显眼了。
两人朝着城门口走去,城门的守卫看着玄青气势不凡以为是哪位大人,看着像身旁像小丫鬟一样的九卿说道“入城一人一枚银币”,九卿瞟了玄青一眼,见他仿佛贵公子一般站立在一旁看着她无所动作,便知道这货这么久都不出驯炎森林,怕是穷的铃铛响,想着还要他给自己当保镖,咬着牙给守卫摸出两枚银币。
进城之后玄青看着九卿鼓着的笑脸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这点还是没变啊,明明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对钱财和美食看的比什么都重”
“你懂个铲铲,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闪亮亮的光在流逝,真是令本喵痛心疾首”九卿捂住胸口假装疼痛的说道。
“我这边没有世俗界的财物,以后的生活就拜托你打点了,我这有一物,就当伙食费吧”玄青伸手进袖口掏了掏,拿出两个储物袋给九卿,九卿打开一看,一个十立方的储物袋里面满满的都是上品灵石,另一个满满的极品灵石,快速的藏到自己的怀里,圆圆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向四周看去,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后松了一口气,对玄青说到“不是我说小黑你,知道啥叫财不外露吗?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没事,遇到坏人我帮你打跑他”玄青一脸真诚的说。
“那你知道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九卿看着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说起天,我到是从一千年前就觉得玄渊界好似对灵兽修为的压制弱了许多”
“你的直觉真准,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我在城内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九卿说完率先向记忆中的一家酒店走去。
祥云酒楼,玄昌城最大的酒楼,共六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一个一个隔开来的雅间,每个雅间还放了隔音符,三楼到五楼都是住宿的地方,最高一层不对外开放,传言,幕后东家是五位分神期大人之一,离皇城最近,灵气最为集中,提供饭菜皆是含有灵气的食材,所以里面住宿的均为修仙者。
九卿进来之际在一旁的秀禾坊换了一身绿色圆领蟒袍,脚穿黑色高靴的男童装束,还把头发用小玉簪束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圆眼睛超可爱的小正太,这样的组合就是神秘的哥哥带着可爱的弟弟,弟弟怀里还揣一只小乌龟。
到祥云酒楼,大家在外都对什么事见怪不怪了,看了九卿两人一眼就各干各的去了,店小二过来招待道“二位大人里面请,用膳还是住店?”
玄青回道“两间灵气最为浓郁的房间,再备一桌膳食送到房间来”,“膳食一定要有鱼,最好清蒸、红烧、水煮都要一份”,看着九卿这样子,玄青想到了对鱼毫无抵抗力双眼冒绿光的小猫。
“好的,两位大人请随小的上楼”,在上楼到二楼的时候刚好一个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坐满了半大的孩子,一位满头珠翠眉眼带笑的妇人搀着小丫鬟的手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上楼的九卿的脸,当即脸色大变,待看了一会儿发现眼前这孩子一身男童装束,且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毫无起伏变化,不停留没有丝毫迟疑的就上了楼,才脸色逐渐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