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学校要举行文化表演。
林素锦作为学校的舞蹈老师,带着那群孩子登上了舞台。也就是在那,第一次遇见了王哲。
文化广场上来了好多人,身为幼儿园的老师,林素锦长得漂亮,舞跳得好,又善解人意。
仅仅一眼就把王哲吸引住了。
此后,王哲制造各种偶遇,只为了接近她。
送花,吃饭,送她回家。
渐渐的,林素锦感动了,这么帅的小伙不厌其烦的迁就着她,呵护着她,让她相信了这就是爱情。
同校的老师很多人都送上了祝福。
王哲是一个财务经理,有钱,有车,有房,很快,两人发生了关系。只一次,她就怀了孩子。
她惴惴不安的找到王哲,商量着两人先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可王哲说这太突然,他家里人不会喜欢太随便的女孩。他劝说着让她去医院流产。
林素锦很爱他,也很想嫁给他,乖乖的听了他的话。住院的时候,王哲呵护有加,让她以为真的是他家人不喜欢随便的女孩。
两人谈了半年,林素锦欢天喜地嫁给了他,满心期待着下一个孩子的降临。
可孩子怀上了,噩梦也到了。
渐渐的,王哲开始晚回家,说是工作忙。可以前工作忙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晚回家啊!而且回家的时候他的身上会有隐约的香水味。
她试探着问了几句,都被敷衍过去了。
一次两次不在意,次数多了,疑心就起来了。
这一天,林素锦悄悄地到了王哲公司门口,坐在了对面的咖啡馆。
夜晚,天凉了起来。七点多,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到了九点多,王哲的身影出现了,可揪心的是,他的身边挽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
那姑娘穿着红裙子,画着浓妆,身材火辣。
两人说说笑笑,很是亲密。
林素锦悄悄跟了上去,可后面的事情让她越来越伤心。
回到家,她并没有逼问王哲,她想着,让他自己说出来。
可等来的不是王哲的坦白与道歉,等来的是那女人的耀武扬威。
那女人跑到了她家里,冲着她冷嘲热讽,让她离开王哲。
她怎么能甘心让一个小三欺负到头上,便言语犀利的数落起来。原本只是针锋相对的言语攻击,到最后却变成了行为攻击。
林素锦好歹是当过老师的,说话一针见血。年轻姑娘气的不轻,一气之下狠狠推了她一把。
“咚!”不幸的是,她倒下的地方,肚子正对着饭桌的尖端。剧烈的疼痛袭来,她面色苍白起来,瘫坐在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地板。
年轻姑娘害怕了,打电话给王哲,让他回来,可怜兮兮的说是林素锦让她到他们家,但她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骂她,说让她离开他。
两人吵了起来,可林素锦发了火,竟然拽她头发,她情急之下推开了她,可没想到会撞到桌子。
年轻女孩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乱的,红肿着眼睛向王哲诉苦。
林素锦一脸痛苦的看着王哲,解释着,可那时的王哲哪里听的进林素锦的话。
虽是把她送进了医院,可一颗心完全不在她心上。就连孩子流掉了,也没对那年轻女孩说一句狠话。
林素锦气的要报警,王哲威胁她,要是报警他们就离婚,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林素锦哭的昏天黑地。
她这时才知道,王哲喜欢她,仅仅是因为她年轻漂亮。第一次的怀孕,他要求打掉,许是他的不在乎。
可女人的心终究太柔软,她想起了从前王哲的好,默默承受了。
第三次,当她知道自己又怀孕了,是有多高兴。
但这时的王哲,心不在她这里。从原先的晚归到现在的直接不回来。
林素锦没有理他,一颗心只挂在自己孩子上。她细心呵护着,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临产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这天,她到公交站要去坐公交,可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紧接着,她的丈夫,带着那个女人出现在她眼前。
王哲甩给她一张纸,是一份离婚协议。
“孩子归你,我可以给你一大笔抚养费。”王哲冷着一张脸,脸上透露着不耐烦。
那年轻女孩一脸的骄傲,炫耀的看着她。
林素锦气的面色发白,直接把离婚协议撕得稀巴烂扔进垃圾箱,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王哲面色铁青,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林素锦哭的昏天黑地,直接哭晕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一阵腹痛打破了安静。
林素锦艰难的爬起来,前往医院,可公交车上肚子疼得厉害。车上的人看她快要临产,司机直接加速把她送到了医院。此时的她,就快晕了过去。
然而,因为动了胎气早产,在公交车上又耽误了时间,她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离开了。
雨,继续下着。宅院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影子。
人影蹲在地上,扒开新鲜的泥土,拽出了满身泥土的婴童。
他嘿嘿的狞笑着,欣赏着小小的身体,眼中满是赞赏。
一阵阴风刮过,一缕黑烟从尸体里冒出,变成了婴童的模样。
漆黑的身躯,恶毒的眼睛,漆黑的指甲尖锐如刀,一对尖尖的尖牙裸露在外,阴测测的盯着眼前的人。
“极品呐!三次都没降生,果然变成了恶童。”人影兴奋的手舞足蹈,左看看,右看看。
“呲!”婴童恶狠狠的呲着牙,快速爬了过去。
阴冷的指甲划过他的脖子,却只是个残影。
人影反应快速,拿出一个小小的人偶和一张沾着鲜血的符咒,快速地贴在了婴童额前。
“啊!”凄厉的鬼叫声响彻云霄,经久不散。
人影得意一笑,小样,刚刚出生的恶童而已,还敢在我先前逞凶?
他把婴童封在了人偶里,蹑手蹑脚的爬墙离开。
于此同时,509宿舍,“啊欠!”苏以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狠狠地揉了揉鼻子,一脸疑惑:“怎么回事?我这身体素质不应该感冒啊!不会有人骂我吧?”
清晨,披头散发的女人踱步到小坟堆面前。
坟堆被挖开,积满了雨水,坑洞里的孩子不见了踪影。
女人立马像发了疯的狮子,用双手刨着泥土,没有!没有!
“孩子!我的孩子!孩子!”她疯疯颠颠站起来,又往其他地方找去,手指胡乱的扒着泥土,嘴里喃喃自语,眼里闪着极致的疯狂。
可这僻静的院子里哪还有孩子的身影!
“啊……!”一道疯狂,无奈,伤心怨毒的喊叫响彻在寂静的清晨。
同时,一阵恶寒突然出现,苏以沫冷的缩紧身子,皱起眉头。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