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虔他们观念不同,他们忠君,我却只爱国。”柳潇潇扯了扯嘴角,半讽刺的问到:“难道今天人家北齐帝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只有开战才能保全你我双方。”
“那你怎么能保证叶虔能听你的?”
“我这件事儿可以听她的。”
花馡刚问出口,叶虔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随后便是叶虔推门的声音。
只是来的人让柳潇潇和花馡有些汗颜,不光叶虔进来了,柳丞相,柳潇潇,萧展都来了,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晏宁都跟了过来。
柳潇潇和花馡相视了一眼,这是家庭聚餐吗?
花馡武功极高,但也许是因为太过投入的原因,完全没有注意到有这么多人来,而且其中还包含着伯服的公主,眼神不禁有些冷意渗了出来。
“我现在所属天师府,不会掺和这种事情。”晏宁淡淡的解释道。
其实从她们两人侃侃而谈,纵论形式,时候,叶虔等人就到了。
起初叶虔以为柳潇潇和花馡有些见不得光的关系,但是后来一听竟是处处为了这一群人着想,不禁有些质疑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过分。
其实柳潇潇那些言论,不光花馡点头称是,就连一旁柳丞相这般老谋深算的也暗叹自己这个女儿是十分的懂得审时度势,这一番高谈阔论下来,竟是将现在的形式摸个透彻。
若是个男儿定能有一番作为,只是这话他没说出来,不然这花馡又要说些个男女平等的话出来,男女平等......如何能平等。
事情既定,便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叶虔想着柳湘儿那日突然不见,原本是想关心关心,却不料柳湘儿本就不想看见他,便又将那些个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儿拿出来说。
晏宁本就亲近柳湘儿,一直帮腔,叶虔无奈也只能和萧展一同离去,现在这萧展抱得美人归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可就得是苦了他,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柳湘儿怎么了。
不光他不知道,其实柳潇潇也是好奇的很。
一时间,房间内就剩这几个丫头,本就是女孩子,又都是各有心事朋友不多的,一开二去倒也是打开了话匣子。
柳潇潇还惦记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瞧叶虔那表情就是有趣,平时柳湘儿看叶虔的神态,除了依恋就是依恋,但是现在,她严重晴明,似是见了陌生人一样。
“我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说的李侍妾可是同我打架的那个?”柳潇潇打趣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那李侍妾怀了孩子了。”柳湘儿淡淡蹙了蹙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叶虔一直同我说根本没碰过那个侍妾,我便信了,但是我要打发那侍妾他就是不让,说那人是他之前手下将士的妹妹,托他照顾。”
“然后就照顾到床上去了?别人的妹妹他照顾什么劲儿?”花馡语气里满是鄙夷,是狗总要吃屎。
她在南漠的时候就听说是抬了一个妓女,怎得今儿又变成了将士的妹妹,这还一人身兼多职?
“杀了便是了。”晏宁一如既往的耿直,她十分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儿为什么要让她们弄得这么乱。
柳潇潇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两个姑奶奶的嘴是真毒。
柳湘儿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扬起一张明媚的笑颜,“姐姐你说的对,自可窥松榆,何必狠苏扬,我不是非他叶虔不可。”
柳潇潇有些意外的看了柳湘儿一眼,她原以为她会悲痛欲绝,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干净爽利的便放下了,这份心境对于柳湘儿这种古代的大家闺秀来说实属难得。
至于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时间检验过后便知晓。
花馡叹了口气,将刻着花字的玉佩扔给了柳湘儿,柳湘儿眼瞅着玉佩就要落在地下,急忙伸手去捞。
这一动不要紧,她原本是坐在罗汉床上,一时身体失衡便直接向下张了过去,柳湘儿急忙闭上了眼睛,做好和地板做亲密接触的准备,这次就是不死也是要重伤。
这时候,突然凭空出现一只手,将她拉回到原位上,又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花馡的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她刚才是不是看到有一只手凭空出现了?
“是我的朋友,他叫胡九。”晏宁依旧是淡漠的口吻,但是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一丝慌乱,她们不会把她当做妖怪吧,
虽然胡九就是妖怪。
让晏宁意想不到的是,她们不但没有很害怕,反而还十分的兴奋,虽然她不知道这群人在兴奋什么劲儿。
晏宁平时只顾着追缉凶手,哪里有闲心情闲工夫去看话本,但是她没有时间不代表这三位没有时间。
且不论柳潇潇是演过聊斋的女人,就算是花馡和柳湘儿也是幻想过霸道妖精爱上我的。
“你是萨满一脉对嘛?我以为你修的也是道家的符篆呢。”,率先开口的是花馡,她一直知道这些是存在的,但是没有想到会让自己遇到。
柳潇潇含笑接了话茬,“萨满一脉是不是也是请灵上身?我记得是五大家仙,你请的是哪一位?”
听柳潇潇这么说,一名容色艳艳的男子一点点的从空气中浮现,随后大刺刺的挂在了晏宁身上,一双美眸看着柳潇潇满是疑惑,“你这丫头怎么对我们这么了解?你是哪一家的?”
晏宁一时间只觉得尴尬极了,她甩开胡九也不是,不甩开也不是,不管怎么样这动作都显得十分乍眼,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胡九一眼。
柳湘儿见晏宁这般窘迫的样子不禁有些幸灾乐祸,斜睨了晏宁一眼,打趣道,“还说我没出息,你看看你那脸蛋红的像是那猴儿屁股一样。”
晏宁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看着姿态那姐妹三个还有什么不懂的,不禁感叹,人家晏宁就是命好,这样的好事儿都让她赶上了。
“对了,晏宁你和胡九来北齐是为了什么?”
花馡有些好奇的问到,她来北齐纯属是因为迫不得已,君有命臣子哪能不受。
但是晏宁可是和北齐毫无关系,而且伯服的强大是众所周知的,根本用不到晏宁一个公主亲自前来。
“我们天师府收到了消息,北齐后宫有妖孽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