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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谜一样的深洞

当四名使者醒来时,他们见田智正手持火折,用手轻拍着墙面,没过一会了,便听见朝阳使者“啊”的一声,惊惶道:“这是什么。”

番麻使者同风信使者双眼闪着蓝光,当两人听到朝阳使者的尖叫声后,赶忙迎了上去,这时迎春使者早已来到了朝阳使者的跟前,他出手将背对朝阳使者,跟前的女尸翻了过来,却感眼前这名女尸的身体还有余热,想是刚死去不久,又见那女尸的全身竟没有一处伤痕,而且脸上还挂着一缕微笑,也不知在她死之前遇到了什么顺心之事,在她死后竟笑得如此灿烂。

这时番麻使者也尖声喊道:“迎春使者、朝阳使者、风信使者你们快点过来,这里还有一具女尸。”三位使者闻声后,也赶了过来,迎春使者仔细翻看了眼前这名女尸,但也没有从她的身上找到一点伤痕,而且这名女尸从之前的那名女尸一样,脸上竟挂着同样的笑容。

番麻使者问道:“怎么样迎春使者,你有何发现。”

迎春使者诧异道:“这两具女尸都是我们百花族的人,一个叫月下美人,另一个叫白蹄莲,她们都是花后身旁的仆人,以前我在花后的池宴赏花大会上见过这两人,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会葬身于此。”

番麻使者道:“是谁杀了她们,她们又怎么会死在这里。”

风信使者道:“难不成是恶龙博士。”四位使者目光相对,没有在说什么。

田智道:“不,你们都错了,这两位仆人并不是死在恶龙博士的手上,而是中毒身亡,如果你们心中存有质疑,不妨过去看看石沟之中散落一地的蝙蝠便恍然大悟了。”

四位使者按照田智的指示,走到了石沟旁,他们低头一望,还果真见到了八九只早已腐烂的蝙蝠,其中还有五只蝙蝠和那两名女仆一样还未死去多久。

番麻使者不解道:“田智你说这两位仆人都是中毒身亡,可为何恶龙博士却没有中毒,还有就是他们都中的是什么毒,这些毒是从何处而来。”

田智笑道:“放心番麻使者,我相信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田智右手一按机括,瞬间一闸石门“哐啷”一声,从中间列成两爿,挪到了两旁,番麻使者顺着一束束阳光往里一望,顿时大吃一惊,只见浓稠飘散的黄烟,正涌散出来,不由大叫道:“各位当心,这黄烟有毒。”

正当四位使者惶恐惊悸,自认生命就快终止时,他们却远远看见田智,竟然若无其事的顶着黄烟支身走了进去,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黄烟之中,四人见田智无事,也随他一起走了进去,朝阳使者在黄烟之中叫喊道:“田智你在什么地方。”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道:“我在这里,你们快点过来。”四人耳聪目染,听声便物,很快就锁定了田智的方位,当四人走到田智的跟前时,只见他半蹲在地,手中紧握着一条粉色绸带,正凝目观看,四人见这条绸带崭新,没有半点褪色的痕迹,谛想这多半是一名女子从身上遗留下来的物件,可是这里分外严密,又有哪一个女子会走到这里来呢?

迎春使者正想上前询问,却见田智倏忽间已经手中的那条粉色绸带,塞进了兜中,随后站了起来道:“迎春使者,我们去前面找找看,看看还能不能谧寻到一些有用的标记。”

迎春使者道:“也好,正好这里有三条岔路,我们不如分三组分别前去寻找,田智你看呢?”

田智“嗯”了一声,道:“好,不过你们大家千万要小心,这里地形古怪,山岩挡道,要提防石壁上的陷阱暗箭。”

迎春使者道:“放心吧!”随即迎春使者吩咐道:“番麻使者你随我去这边,风信使者、朝阳使者你们俩去那边,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在这里会面。”

风信使者、朝阳使者应诺后,顷刻间便在黄烟之中消失了踪影,田智道:“那我就负责前面好了。”

番麻使者拍着田智的右肩,道:“田智小心点。”田智同时回拍道:“你也是。”说完,田智告别迎春使者与番麻使者,孤身往前走去,番麻使者见田智渐渐消失了身影,道:“迎春使者,你说田智一个人,这次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迎春使者笑道:“番麻使者你可真是杞人忧天,太多虑了,你也不想想看,田智是何等人也,就算有十个恶龙博士也未必是田智一个人对手,更何况田智身上有我们百花族的生命宝石,实力更是如日中天,不同往日。”

番麻使者道:“可现如今,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

迎春使者道:“你是指我们深处在这些黄烟之中,为何到现在还不中毒身亡,是吗?”番麻使者道:“没错。”迎春使者解释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田智之前请我们喝的茶水之中,定然含有这些黄烟的解药,而田智之前定然也是知晓这一点,所以他非督促我们将这些解药喝进肚中,方肯带我们进来,我想这也就是他的原因。”

番麻使者道:“也难怪在我们进来的洞口之中,会看见这么多的死蝙蝠,还有两句女尸,原来那两位女仆,之前并不知晓这洞口之中滚有黄烟,到得她们进洞之时,见到这甬道里的黄烟,自然不能抵抗这些黄烟毒害,因此她们才会死在这里,而恶龙博士老早就服用了解药,因此当他进得洞里,就能全身而退。”

番麻使者又问道:“可是恶龙博士为什么不让这两名女仆也服上解药,这样她们就不会死在这里了。”

迎春使者道:“关于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也许事出仓促,他见我们消灭了园艺树兵,救醒了田智,心生胆怯,因此在逃走之时,还来不及嘱咐那两名女仆服下解药,田智就已经朝他走了过去。”

番麻使者点了点头,道:“没错,可是田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追赶恶龙博士的途中会遇到这些黄烟。”

迎春使者瞥了番麻使者一眼道:“这正是田智的过人之处,如果我们一早就知道了这些,那我们早就将桌上的茶水全都一饮而尽了,还等田智的谆谆劝阻。”

番麻使者道:“也对。”说完番麻使者与迎春使者并肩往左边的那条甬道走去,由于甬道之中山石危耸,道路狭窄,加之甬道之中,潮湿阴暗,两位使者凭借着墙壁上发出的微弱淡光,翼翼而行,期间还不时向四周张望,谨防这些悬崖峭壁的壁面上,暗藏杀人利器。

两位使者又向前推进了一段路程,渐闻水声滴答,空气更为清冽,深知前面那条小道,应该就是通往外面的道路,当下两位使者没有犹豫,加快脚步,朝着那条小路的尽头快速走去,行到路尾,却见眼前顿时钻出了一道白烟,紧接着一块用绿藤缠绕搭建而起的额匾,恍然间立在了两位使者的面前,那块额匾,本是一块朽木,可是额匾上雕刻的四个大字,在金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番麻使者顺着额匾从左到右仔细阅读了上面的四个大字,上面写的是幽灵墓场,当番麻使者用洪亮的声音将额匾上的四个大字一一念出后,两位使者均是错愕不已,均想这幽灵墓场之中,难不成真有幽灵。

迎春使者向来大胆细心,他从来不信这世间真有幽灵出没,于是冲着番麻使者道:“走,番麻使者,我们进去看看。”番麻使者一向也对幽灵深感兴趣,从他出生到现在,他还从未见过幽灵的模样,此时幽灵就在墓场之中,他岂可错失良机,当下应诺了一声后,随同迎春使者一起走进了幽灵墓场。

当两位使者刚一走进拱门,瞬间从白色云层的地面上,“扑哧”几声,几团火焰从地面冒了出来,两位使者不断向四周环顾,可是周围除了从地面冒出的火焰外,并无一人,就在两位使者把脚往前挪动了几尺后,突然从地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呼救声。

番麻使者停下脚步,对迎春使者望了一眼,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一群小孩的求救声,好像就在这层云雾的下面。”

迎春使者道:“我刚才好像也听到了一群人在呼喊救命,不过我所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小孩发出的,而是一群大人的声音,声源的方向也是在这层云雾的下面。”指向云雾。

番麻使者道:“看来这层云雾的下面一定暗藏什么古怪,带我来仔细辨认一下。”说完,番麻使者伏倒在地,侧过身将右耳贴在了云雾之中,迎春使者道:“怎么样番麻使者。”番麻使者脸现困惑道:“奇怪,刚才这下面还传出了一些声音,可是现在这些声音竟然一下全都不见了。”

迎春使者道:“番麻使者,你先起来,让我趴在你的位置来听听看。”番麻使者道:“好。”正当番麻使者刚想起身,却不料从云雾里,迅速钻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紧紧掐住番麻使者的咽喉,将他攥到了地上,迎春使者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蹲下身,迅速将扼住番麻使者咽喉处的手指给扳了开去。

那只手不知什么原因,竟像一条泥鳅一般,瞬间又钻入了云雾,番麻使者快速起身,同迎春使者一起,贴背而立,亮出月牙镰勾枪,谛视着周遭的变故。

此时两位使者身旁的火焰,止不住连连晃动,无风,火焰却比刚才摆动更加剧烈,突然又是一股激昂的火焰,一下就从云雾中喷溅而出,那两只红衣幽灵,绕过火焰,伸开血爪,朝着两位使者迎面飞来。

两位使者正想挥刀杀敌,突然他们两脚一滑,顿时摔倒在地。两位使者立刻挥动月牙镰勾枪,勾断了紧抓他们两脚的双手,刚站起身,又被两只红衣幽灵用血爪撂倒在地。

就在两只红衣幽灵转过身,还想实施突袭时,却见两位使者转眼便消失了踪影,他们呆愣在原地,均是一脸困惑,突然银光几闪,顿时两只红衣幽灵一分为二,散落在地,化作一团白烟,消失了踪影。

番麻使者盯着眼前的白烟,道:“真没想到,这幽灵墓场之中还当真有幽灵出没,只是这两只幽灵长得挺恐怖,但本领却不怎么样,倒是我们脚下的这些断手,时不时的阴袭我们,令我们的行动屡屡受阻,倒是得多加防备才行。”

迎春使者道:“没错,我想着幽灵墓场之中,除了我们刚才所听到的怪声之外,一定还另有别的古怪,总之我们两个切不可大意,随时保持警惕。”

番麻使者“嗯”了一声后,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迎春使者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幽灵墓场,然后再从长计议。”番麻使者道:“好。”两位使者转身向绿藤拱门走去,刚走到拱门前,却见绿藤拱门蓦然间便消失了踪影。

番麻使者见状“嘘”了一口气,道:“糟糕,绿藤拱门不见了。”

就在这***麻使者指着半空浮现的大头圆脸,张开伶俐的红衣幽灵,道:“快看。”迎春使者道:“看来就是这个家伙在暗中操控幽灵墓场。”番麻使者焦急道:“待我前去,将这幽灵的头给砍下来。”番麻使者正待起身,迎春使者一把将他拉住,道:“番麻使者,千万别冲动,当心有陷阱。”

番麻使者道:“管他这么多干什么?待我一刀下去,将他劈成两半。”挣脱迎春使者,飞身而起,月牙镰勾枪顺着红衣幽灵的头顶砸落。

迎春使者叫道:“当心。”语音刚落,只见两束红光从红衣幽灵的眼中射出,重击在番麻使者的身上,番麻使者立身不稳,一个后仰跟头,瞬间扑倒在地,迎春使者抢近身去,握刀护在番麻使者的跟前,道:“番麻使者,你没事吧。”

番麻使者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微跌道:“没事,刚才只是我没加防备,被这只胖蚊子给螫了两针,不过他要是自认凭借这一招就可将我击垮,未免也太小觑了我。”

红眼幽灵张着大嘴,道:“迎春使者,番麻使者,欢迎你们前来我的幽灵墓场做客,在下照顾不周,还望见谅。”

番麻使者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两位使者彼此相望,均是一脸困惑。

红眼幽灵哈哈大笑道:“番麻使者,其实你也用不着如此困惑,我不仅知道你们的名字,而且我还知道你们还是牡丹花后座下的四大护法。”迎春使者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红眼幽灵道:“正如你们所见的一样,我并不是人,而是一个幽灵,是这幽灵墓场里惨死未散的幽灵。”

迎春使者道:“红衣幽灵,你为什么要用魔法变走绿藤拱门,你又为何要把我们囚禁于此。”红眼幽灵道:“迎春使者,此话可就差强人意了,我并没有动法变走绿藤拱门,而是绿藤拱门一直都在你们的面前,只是你们没有看见他罢了,另外我也没有要囚禁你们的意思,我只是要让那些误闯幽灵墓场的人,接任我们的后尘,仅此而已。”

番麻使者“呸”了一声,恼怒道:“红衣幽灵,你想断送我们的性命,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我们百花使者也不是软柿子鸡蛋,岂容你说宰便宰。”

红眼幽灵道:“那这么说,你们有能力可以战胜我,你们也不照一下镜子看一看,我红衣幽灵是什么人,我可是这幽灵墓场的主宰者,竟然是主宰者,那么你们也理应是我手中的羔羊,羔羊再强又怎能撼动雄狮的席位。”

番麻使者道:“是吗?那百花使者就要来领教一下,你这个冒牌王者的实力,是否像你口中所述一样经得起我们的斩杀。”

红眼幽灵动怒道:“无耻小儿,胆敢跟我如此讲话,先吃我一击。”两眼一眨,瞬间好几束红色光线从眼中迸射而出,两位使者接着光线的空袭,一跃而上,挥动月牙镰勾枪,直往红眼幽灵的眼球捣去,红眼幽灵见两位使者在地上一闪,转眼便杀到了自己的眼前,他们速度之快,实乃匪夷,当下拉下眼帘,从眼帘的小孔之中,接连射去燃烧霹雳弹。

这些燃烧霹雳弹触物即燃,遇温便爆,两位死者从未见过此等暗器,只是远远见到了霹雳弹上有火焰围绕,不及遐想,当即挥刀朝霹雳燃烧弹猛削而去,那燃烧霹雳弹一触月牙镰勾枪,顿时火焰一腾,一股大火径往两位使者的胸膛吐去,两人赶忙撇下手中的兵器,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红衣幽灵睁开眼睛,笑道:“怎么样,迎春使者,番麻使者,你们现在总该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番麻使者愤怒道:“的确有点本事,不过这也并不稀奇,如果你有本事,不妨站在原地,待我上前砍上三刀在说。”说完,右手一抓,月牙镰勾枪像被一股吸力拽住一般,再次回到了番麻使者的手上,随后纵身一跃,飞身而上,又将月牙镰勾枪对准了红衣幽灵的眼睛。

红衣幽灵再次将眼睛合闭,同时从眼孔之中又射出了数枚燃烧霹雳弹,这一次番麻使者并没有飞刀去削,而是在燃烧霹雳弹,即将欺身而近时,用快闪绕到了红衣幽灵的嘴前,一刀下去剃光了红衣幽灵上下两副好牙。

破解红衣幽灵的照门后,番麻使者独自朝棱缝里钻了进去,并将月牙镰勾枪抵在了红眼幽灵的上颚与下颚之间,随即叫道:“迎春使者,你也快进来吧!我们一起离开这幽灵墓场。”迎春使者点了点头,道:“好。”

当红衣幽灵见到迎春使者进入到自己的口中,瞬间勃怒道:“你们是怎么得知,绿藤拱门就是我的嘴巴。”迎春使者笑道:“因为你刚才说过绿藤拱门就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的面前除了你这个怪物外就没有了其他人,当时我跟番麻使者就猜到你定然是绿藤拱门所变,而你的身上除去一双眼睛和一个嘴巴外,就没有任何的开口,于是我跟番麻使者就在心里商议,首先进攻你的眼睛试试,结果我们去发现你的眼睛却像石壁一样坚硬,毫无破绽可言,因此我们当时断言,你的眼睛并不是我们所要找寻的出口,剩下的自然就是你的嘴巴,果不其然,我们的推测完全正确。”

红衣幽灵恼怒道:“可恶,可恶。”白烟升天很快,红衣幽灵又重新变回了绿藤拱门,两位使者沿着天梯,顺着门口走了进去。

番麻使者道:“刚才真是好险,幸亏红衣幽灵在无意之间,吐露出了绿藤拱门的方位,否则我们就算挠破头皮,也不会想到,那绿藤拱门其实就是红衣幽灵的化身,他本想将我们永远的囚禁在这幽灵墓场之中,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最终没有料想到,只因自己一句话的失误却注定了他的失败。”

迎春使者道:“看来这密道之中并不太平,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密道,一定跟恶龙博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兴许这个密道就是恶龙博士为了防止外人随意闯入而特别改造,因为我们在百花族生活了将近几十年,却从来不曾知晓,在澡池的岸边上竟有这样一个密道。”

番麻使者道:“照你这么说,这个密道是恶龙博士派人修建,那他一定对里面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他要故意躲藏起来,不让我们找到,那我们就算耗尽毕生精力,到头来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迎春使者道:“如果恶龙博士当真要故意躲藏的话,他就不会派人同时修三条道路了。”

番麻使者道:“那你的意思是。”

迎春使者突然间停止了脚步,偏头望着番麻使者道:“我想我们之前所遇到的那三条道路,其中有一条可以顺利离开这个密道,而另外两条路多半都是死路。”

番麻使者惊疑道:“那我们刚才所见到的红衣幽灵,以及我们在幽灵墓场里所听到的奇怪呼救声,几乎都在暗示着我们,我们所选择的这条路,必然是一条死路。”

迎春使者叹了口气,道:“也许吧!如果我们两个今日运气尚佳,估计还有可能离开这里,如果我们两个今日运气稍背,让我们很有可能成为这密道里的冤头鬼。”

两位死者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又迈开脚步向前走去,两人刚走了三步,突然一个黑衣人影从石壁的侧面一下窜了出来,他的身手好生迅速,两位死者还未瞧清他的长相,就已让他从自己的面前跑去。

番麻使者见到那人的一瞬之间,顿时大叫道:“是恶龙博士。”迎春使者道:“快追。”

两位使者一路朝那黑衣人追去,没过一会儿那人按下石壁上的机括后,瞬间进入了闸门,两位使者不慌不乱,向四下里一扫,见四周无任何异状后,跟随那黑衣人拥进了闸门,不过正当两位使者刚一踏进闸门,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两位使者立马掉头一看,只见身后的石门霍然砸落,封住了路口。迎春使者惊慌道:“不好,我们上当了,快打开石门。”两位死者亮出月牙镰勾枪,把勾尖对准门口,用力挥掷,只听“铮铮”两声脆响,那倒石门竟然纹丝不动,依然直立在原地。

番麻使者咬紧牙关,用右拳捶了一下左掌,愤然道:“该死,我们在无意间又中了恶龙博士的诡计。”

迎春使者想了一下,脱口道:“不对,番麻使者,刚才那人并不是恶龙博士。”

番麻使者疑惑道:“不是恶龙博士,可是他的背影、体型都跟恶龙博士几乎一模一样。”

迎春使者道:“那只是别人假扮的。”

番麻使者道:“假扮的,你怎么知道。”

迎春使者道:“如果他当真是恶龙博士,以我们的速度不应该追他不上,你不要忘了恶龙博士可是一个地球人,而刚才他在我面前所呈现出来的身手,怎能是一个地球人所能达到的高度,何况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亲眼目睹过那人的真正面目。”

番麻使者道:“有道理,那他既然不是卧龙博士,那他又会是什么人?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要将我们引来这里。”

迎春使者道:“关于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切不可大意。”番麻使者点了点头,严然的“嗯”了一声。

就在两位使者交谈之余,突然在他们的面前不断有白光闪烁,两位使者赶忙调转身,向那些白光望去,只见那些成呈角星的白光越闪越亮,越闪越亮,终于从那些白光的头顶上吐出了好几道白烟,紧接着一层五彩斑斓的彩色涟纱倒映在了两位使者的面前。

两位使者顺着涟纱,往里一望,但见在一块儿长条形的石面上躺扶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五色纷呈,色中带亮,均匀不乱,另外一个人宁静安详,肤色中举,身板粗厚,两位使者瞬间辨认出,那两个侧卧之人,不正是风行使者与朝阳使者吗?可是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风信与朝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躺在长石板上,两位使者均是一头雾水,不知是何情况。

番麻使者敞开嗓门儿大叫道:“风信使者,朝阳使者。”一遍不应,番麻使者又叫了两声,可是风信使者与朝阳使者仍是没有回应,番麻使者一脸犯疑道:“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几个时辰不见,他们全都变成了哑巴。”番麻使者顿了顿,续道:“让我进去看看。”

迎春使者一把拉住番麻使者道:“番麻使者,等一等。”番麻使者道:“怎么了。”迎春使者从地面上拾起一块碎石,上下丢接道:“且让我来看一看,躺伏在我们面前的两个人,到底是不是风行与朝阳。”说完,将手中的碎石对准朝阳使者的胸口,随手飞了过去,那碎石击在朝阳死者的胸前,既没发出半点声响,紧接着迎春使者又从地面拾起了几块碎石,又朝风信使者的身上掷去,可是均未发出半点声响。

迎春使者道:“走吧!番麻使者,我们过去看看。”番麻使者应诺了一声好后,两位使者小心谨慎的朝着风信与朝阳两位使者的面前走去,很快来到了两人的面前,番麻使者一把将风信使者的身体,回拉一看,顿时错愕不已,只见风信使者,竟然是一个石蜡雕像,迎春使者见状赶忙将朝阳使者也翻了一个身,不由“啊”的一声,失声木然,原来那朝阳使者也是一个石蜡雕像,此时他的眼珠飞速一转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快点离开这里。”

两位死者刚刚向前迈出一步,只见他们脚底的青石路面竟然一下变成了一个泥潭,潭面上不时有白泡钻出,两位使者使出全部力气试图向上飞掠,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自己挣脱泥潭掠向空中,他们就可亮出兵器,将弯勾钉入石缝之中,就可顺利脱险,可是两位使者在泥潭中越是挣扎,他们反而陷得越快,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泥潭就已经淹没到了两位使者的胸口部位,又过了几分钟,两位使者已被泥潭彻底吞噬。

当迎春使者醒来时,只觉眼前模糊一片,数根黑色的铁柱,不时在他的眼前摇晃,隐约间,他仿是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不断在呼喊自己与番麻使者的名字,而且他们的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似曾相识,迎春使者顺着声源张望,结果却让他倍感吃惊,原来在自己昏睡之时,一直在旁边呼喊自己与番麻使者的人,竟是风信与朝阳两位使者,原来他们也被敌人囚禁在铁笼之中,距离自己仅不到五公分。

没过一会儿,番麻使者也醒了过来,他双手紧抓着铁杆,激动道:“风信使者,朝阳使者是你们,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风信使者一肚子苦水,忧愁道:“此事说来话长,自从我们分手后,我跟朝阳死者一路向西,打算去寻找恶龙博士的踪影,可没成想,就在我们路过一则险壁时,一个黑影却从我们的面前飞蹿而过,当时朝阳使者一眼便认出了那个黑影,实则是恶龙博士,我们不仅细想,朝着恶龙博士紧追了过去,之后我们却被他拐骗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在密室里,我们却看见你跟迎春使者,正躺在一块长石之上,可是我们不管怎么呼叫你们,你们却始终没有回应,于是我跟朝阳使者一起朝那块长石的面前走去,可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长石上躺伏的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们,而是被人用障眼法塑造成的雕塑人。”

番麻使者惊诧道:“是这样。”

风信使者问道:“对了,番麻使者,你们又是如何误入敌人的圈套,被敌人带在了这*******麻使者向迎春使者凝望了一眼,苦笑道:“其实我跟迎春使者所中的圈套,跟你们所遭遇的圈套完全一样,那人也是先伪装成恶龙博士模样,然后将我们引诱到那扇闸门之中,最后让我们因为就你们被困。”

朝阳使者道:“看来我们全都太大意了,都被敌人关在了这里,也不知田智现在处境如何,是否也误中了敌人的陷阱。”

迎春使者道:“朝阳使者,这你就不必为田智挂虑了,既然我们双方都选择的是一条死路,那田智所走的中间那一条道路,应该就是恶龙博士逃走的线路,田智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也将他视作朋友,既然我们替田智选走了最边上的两条歧路,我相信田智所走的那一条路定然没有问题。”

风信使者叹了一口气,道:“如此甚好,只是……”

迎春使者不解道:“只是什么。”

风信使者道:“只是刚才我跟朝阳使者在一间密室之中,无意间发现了一些奇怪之事,我们本想找到到田智,并将这一怪事转告给他,只可惜我们现在身处险境,要想保命尚且困难,又怎能将我们的发现及时让田智知晓。”

番麻使者道:“风信使者,你所提到的怪事究竟指的是什么事,这件事情对田智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

风信使者道:“至少我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件怪事,对田智而言一定有用,但我敢拍着自己的胸口扬言,田智对这件怪事一定非常感兴。”

迎春使者道:“风信使者,你就直言吧,到底是什么怪事。”

风信使者道:“迎春使者,你是否还记得田智之前跟我们说起过,他来这个小镇的目的是什么。”

迎春使者道:“当然记得,田智之所以不持幸苦来到尖山镇,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调查游客为何离奇的失踪。”

风信使者道:“那他调查清楚了吗?”

迎春使者道:“当然。”这时迎春使者的眼前一亮,似乎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可是是什么地方,迎春使者一时也回答不上来,续道:“你的意思是。”

风信使者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田智到尖山镇来调查游客失踪是一件事,而田智在得知失踪的游客被恶龙博士改造成花卉人后,原本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可他又为何还要义无反顾的深入调查。”

番麻使者道:“这或许是他见到百花族和人类在遭到幽女尊奎的侵害时,心生侠气,故留下来帮助我们,并同我们一起驱逐百花族与人类的公敌。”

风信使者道:“起初我跟朝阳使者也是这么想,不过当我们在密室之中,见到那九块在烛火中树立而起的灵牌后,我们一下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迎春使者两眼如炬,道:“你们在密道之中,都见到了什么。”

朝阳使者道:“我们在那间密室之中,见到了九块用鲜血书写而成的灵牌,灵牌上赫然写的是这样几个大字“死去难兄之墓”而且在每一块临牌的面前,还摆放了一杯新鲜未曾凝固的血酒,我跟风信使者触着鼻子前去一闻,结果却让我们发现,灵牌面前摆放着血酒,全都是人血。”

番麻使者讶意道:“人血,可是那些人血又会是谁的。”

朝阳使者道:“起初我跟风信使者一致认为,那些鲜血会是田智所留,然而我们想到田智本领出众,又有谁会公然挑衅于他,更别提割开田智的血管,将他的鲜血放进杯中,不过当我们看见田智的大名,被人从中间画上一个大叉,写在那些临牌的面前时,我们顿时茫然失措,一致认为这些鲜血就是田智的。”

迎春使者道:“朝阳使者,刚才你们提到田智来这个小镇还有另外的目的,那这个另外的目的究竟指的是什么。”

朝阳使者道:“关于这一点,我跟风信使者也不太清楚,我们只知道一点,那就是田智已经被他的仇人给盯上了,既然田智的仇人在暗中千方百计的算计他,这足以说明田智已渐渐成为了那人心中的一把刀子,可以随时夺取他性命的刀子,我想田智的最终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此人而来。”

迎春使者道:“如果真按你们所说,那田智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凶多吉少。”

风信使者道:“也正因为如此,我跟朝阳使者才要千方百计的找到他,并将我们所见到的事情尽早告诉他,好让他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仇人偷袭。”

迎春使者道:“我想田智应该离开了这里,而我们也要尽快想办法离开,然后找到田智,与他会合。”其他三名使者齐声赞同,道:“好。”

“离开,你们认为你们可以逃出这面铁笼吗?”语音刚落,只见一个大肚子的双眼怪物,挠着肚脐,迎面朝百花使者缓步走去。

迎春使者道:“刚才就是你改装成恶龙博士的样子,成功将我们一行人骗入到了你所精心策划的圈套之中,我没有说错吧。”

大肚皮怪物道:“迎春使者,你说得一点没错,刚才乔装成恶龙博士的那个黑影的确是我,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居然如此轻易的就上了我的当,实在是太没有眼光了。”说完,不由怪笑起来。

风信使者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不直接杀掉我们,而是将我们全都囚禁在这里,你意义何为。”

大肚皮怪物一跛一蹦的走到了风信使者的跟前,嬉笑道:“我可是恶龙博士的第二批改造人,拥有吸人挪物的本领,因此幽女尊奎及另外一些同道人士都称呼我为绣球紫光。”绣球紫光绕着铁笼来回走动,续道:“至于我为什么不立刻将你们除掉,而是将你们全部关押在这里,其实很简单,因为随同你们走进这密道之中的共有五个人,而另外一个人我却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对手,听说你们是他的朋友,因此我要胁住你们,逼迫田智就犯。”

番麻使者双手紧紧抓住铁杆,恼怒道:“原来是这样,这个混蛋。”话音刚落,只听番麻使者传出一声尖叫,险些昏倒在地。

绣球紫光笑道:“番麻使者,我忘了告诉你了,这些铁栏杆就在刚才都被我施加了电流,只可惜你却没有这个福分看见他。”

迎春使者见番麻使者跌倒在地,赶忙蹲下身,用手不住摇晃道:“番麻使者,你没事吧!番麻使者。”蓦然抬起头,艴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绣球紫光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并不想对你们怎么样,我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田智引诱到这里来,然后通过你们的手将它除去。”

迎春使者激动道:“你就别再做梦了,田智可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又怎会听你的号令前去跟我们的朋友搏杀,就算你有能力控制我们,到头来,却不过是枉费心机,因为在我们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我们就已经同田智交战过,而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绣球紫光笑道:“就算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到时只要你们能帮我将他拖住,那我就有机会从他的背后下手,然后至他于死地。”

朝阳使者愤怒道:“你真卑鄙。”

绣球紫光蹦跳道:“卑鄙,你居然说我卑鄙,我这叫做战略,你懂不懂。”

朝阳使者道:“你刚才讲到你有能力控制我们,那我倒想听听,你是通过何种手段迫使我们百花使者,听你的号令。”

绣球紫光把眼珠子转了又转,朗声道:“朝阳使者,告诉你们也不妨,因为就算你有能力从我的铁笼里逃出,我量你们也不是我绣球子光的对手。”绣球紫光将头一勾,用右手指着头上的绣球花道:“你们应该看见我头顶上的绣球花了吧!”抬起头来,续道:“他可不是普通的花卉,我头顶上的绣球花,既可以吸人,还可以挪物,另外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知道恶龙博士为什么要将我改造出来。”

朝阳使者道:“为什么。”

绣球紫光得意道:“我猜你们都不知道,告诉你们吧,恶龙博士将我改造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我头顶的绣球花,来帮助他猎取尖山镇上的游客还有村民,最终让他们都跟我一样,成为一个拥有法力的改造人,怎么样意想不到吧!”

百花使者早就听田智说过,尖山镇上村民失踪一事,跟他们屋里摆放的绣球花有关,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许多村民和游客被绣球花吸走后,被带到了何处,此时听绣球紫光讲到,小镇村民的失踪,竟是他在背后捣鬼,却不知这里是否还有其他未被恶龙博士改造的村民。

听到这里,迎春使者跟番麻使者一下回想到,他们之前在幽灵墓场里所听到的呼救声,这些呼救声错综复杂,有大人的声音,也有小孩的声音,只是他们在幽灵墓场来来回回扫视了好几遍,可就是没有发现村名们的踪影。

如果说当时绣球紫光就在幽灵墓场之中,而迎春和番麻两位使者,所听到的呼救声,很有可能就是从绣球紫光的绣球花里传来,而当下田智没在跟前,想要就出这些被困之人,只能靠自己,于是迎春使者道:“的确非常意外,只是你头顶上的绣球花,能容得下尖山镇上所有的村民吗?”

绣球紫光笑道:“别说尖山镇上所有的村民,就连容纳整个市区里的居民也照样不在话下。”

迎春使者“噢”了一声,道:“是吗?”

绣球紫光道:“怎么你不相信,不过你相不相信都没有关系,因为等会儿,田智只要看见了我为他摆设的假人博士,他自然也会跟你们一样,跟随假人博士一起掉进我为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到那时就是你们团聚的时日。”绣球紫光讪笑又道:“田智兴许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最终竟会死在我的手里。”走到一束阳光底下,挠着肚皮,打了一个哈气,懒洋洋道:“不过,在田智还未到来之前,我得享受一下阳光雨露,到那时……”绣球紫光“嘿嘿”两声,续道:“我就可以将你们一网打尽。”说完,闭上了眼睛。

迎春使者心想:“真是愚蠢,如果你仅凭一个假人就想瞒过田字的那一双慧眼,我想你定是午夜未醒,又想到眼下趁着绣球紫光睡觉之际,得想办法尽早离开铁笼才行,否则一旦等绣球紫光苏醒,再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可就不太容易了。”当下通过心灵遥感,也就是俗称的心声转换,召集另外三名使者道:“风信使者,番麻使者,朝阳使者你们都听到我的心声了吗?”其余三名使者纷纷点头,心声齐道:“听到了。”

迎春使者道:“很好,现在绣球紫光正在睡觉,我们一定要把握好眼前这个大好的机会,挣脱铁笼,打败绣球紫光,救出被困居民,然后离开这里,去与田智会合。”

朝阳使者道:“可是我们现在被困铁笼之中,铁杆上全都是电流,稍不留神便会被电流击伤,弄不好还会惊醒绣球紫光,这样一来我们可就更加被动,迎春使者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带我们逃出这里。”

迎春使者道:“铁杆上既然全都是高压电流我们自然不能打它的主意,可如果我们要是在铁笼的周围掘一个大洞,从大洞的空隙爬出去,情况就大有不同了。”

番麻使者笑道:“绣球紫光一定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通过掘洞的方式离开这里。”

风信使者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动手吧!不然等绣球紫光醒来,我们的计划可要泡汤了。”另外三名使者,齐道:“好。”说完,露出月牙镰勾枪,用勾尖对准地面的沙土凿去。

没过几分钟,两个大洞顺利凿好,百花使者没有犹豫,迅速将身体一闪,夺洞钻去,来到铁笼外,番麻使者道:“迎春使者,你看我们该如何处置绣球紫光。”

迎春使者道:“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绣球紫光也关进带电的铁笼里面,让他也尝一尝,被电流击打的滋味。”

番麻使者笑道:“如此甚好,我们一起动手吧!”另外三名使者“嗯”了一声后,随同番麻使者一起,快速闪到了绣球紫光的面前,分四个方位站立,而后将手中的兵器,往地面同时一杵,而后盘膝就坐,双手彼此互接,真气相输,登时一个形状成方形的铁网,随着月牙镰勾枪笼罩在绣球紫光的面前。

绣球紫光被眼前的紫光刺得一时睁不开眼睛,焦躁道:“这是什么光,好生刺眼。”伸手胡乱一触,瞬间全身进电,颤抖不止。

番麻使者道:“绣球紫光,怎么样?我们百花使者的光网电流还不错吧!”

绣球紫光全身哆嗦,含糊道:“番麻使者,是你们……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番麻使者道:“绣球紫光,兴许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四人都喜欢学老鼠钻洞,当我们将你的铁笼子钻破,不就自然就出来了吗?”

绣球紫光“啊”的一声,讶异道:“什么。”

风信使者道:“绣球紫光,可笑你还想打败我们的朋友田智,此时的你连我们的光网电流都无法突破,又何来自信说要战胜田智,今日我们就要为那些惨死在你手中的村民们,拔掉你这颗毒瘤。”

绣球紫光“嘿嘿”冷笑道:“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就算你们能从铁笼之中逃出来,你们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将身子缩成一个球形,一跃而上,朝着光网电流的顶端用力撞去,绣球紫光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发疯一般,虽然每次都被光网电流击伤,可他硬是凭借自己的毅力,将光网电流撞破了一道口子。

朝阳使者满脸痛苦,叫道:“迎春使者,我快支持不住了。”

番麻使者随后也道:“我也是。”

迎春使者道:“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撤防。”另外三名使者齐声道:“好。”

迎春使者道:“一,二,三。”就在迎春使者刚一数完,顿时绣球紫光从手上发出四束光线,直往百花使者的跟前劈去,百花使者不及闪避,瞬间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此时百花使者的跟前不时有火光冒出,他们脚底晃悠,似要跌倒,而绣球紫光瞧准眼前时机,趁着百花使者受伤之际,瞬间将身体一圈,变成了一个圆球,随后朝着百花使者的胸口,快速几个猛撞,百花使者重心不稳,很快滚倒在地。

绣球紫光道:“百花使者,既然田智不肯现身前来搭救你们,只怪你们有眼无珠交错了朋友,你们要怪就得怪田智的无情无义。”又是几个飞球,对准百花使者的胸口撞去,百花使者见状,赶忙稳住心神,一个闪身,同时挥动兵器,从绣球紫光的身后劈落,绣球紫光一闪,从身上放出电流,狠狠的击在了百花使者的身上,四人身体一晃,再次从空中跌落在地。

绣球紫光道:“再见了,百花使者。”从手中放出电流,直往四位使者的跟前击去,四位使者在电流的围绕下,止不住的颤栗。

“山茶炮。”

“风信炮。”

“水仙炮。”

“丁香炮。”

“钟花炮。”

五颗炮弹从天而降,直往绣球紫光的身上飞去,绣球紫光将双手一抬,试图通过手中的电流攻击五花炮,当电流遭遇五花炮的那一瞬之间,空中顿时发出一阵轰鸣。

正当绣球紫光惊魂未定之时,又见身后划来七把利剑,那七把利剑剑尖向下,正是对准绣球紫光的心脏而去,绣球紫光来不及回防,七把利剑已齐刷刷的刺进了他的体内。

直到绣球紫光闭眼瞑目之时,他才看清,那七把利剑的主人竟是勇敢机智的七剑客,而之前从空中轰炸自己的人,则是天真烂漫的百花仙子,随着一声轰鸣,绣球紫光连同他体内的人偶,也一起在烟火灼烧下,消失了踪影。

风信洋水仙子,水仙仙子,丁香仙子和钟花仙子分别将四位使者分别扶起,并询问四位使者是否受伤,四位使者均是一脸忏愧,深知技不如人,尤为伤感,不过在山茶玉茗仙子的耐心开导下,四位使者释放心扉,重新振作起来,当迎春使者问起,七剑客为何会跟百花仙子一同出现在这里时,山茶玉茗仙子简短的将七剑客如何在澡堂中受花后的点拨而大彻大悟,又将如何看见电光,如何前来施救的过程,大概陈述了一遍。

当问起牡丹花后为何没来时,山茶玉茗仙子只道花后有事待办,要稍晚几刻方到,百花使者虽然一脸困惑,但还是隐忍不言,将花后所办何事的问题藏在了心里,因为对他们而言,花后所办之事,多半是跟百花族的里政有关,因此不问也罢。

当百花仙子同七剑客同时问起田智时,迎春使者却坦诚相言,田智已离开了这里,兴许此刻,田智正与恶龙博士的改造人混战起来,众人听后,没有在这密道之中多做停留,重新择回之前岔道口,沿着田智行走的路线,飞奔而去,因为她们都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助田智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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