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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就对了,”我答道,“可是我一定得同我家女主人在一起。照看你的儿子不关我的事儿。”

“你这人真倔!”希斯克厉夫说:“我早知道的。那可是你逼着我掐住这娃儿,叫他穷嘶极喊,来打动你的慈悲心的。来吧,我的英雄。你愿意让我陪你回家吗?”

他再一次走上前去,仿佛一把就要捉住那个脆弱的小东西。但是林顿直往后缩,紧扯住他的表姐,哀求她陪着他去,那个死皮赖脸的疯狂劲儿,实难再拒。

我无论如何反对,却没法阻止她。真是的,她怎么能够拒绝呢?他怕的是什么,我们无意深究,可是他就在面前,在恐惧的掌心里一筹莫展,任何一点惊吓再添加上去,就足以把他吓成白痴了。

我们到了门口,凯瑟琳走了进去,我站在外边候着,眼看她把那病人扶到一张椅子上面,正等着她马上出来,突然希斯克厉夫把我朝前一推,嚷道:

“我屋里可没闹瘟疫,奈莉;我今天有心做一做东呢。坐下,让我把门关上。”

他关上门又上了锁。我大吃一惊。

“你们喝厂茶再回家,”他又说。“家里就我自个儿。哈里顿在里斯河边放牛,齐拉和约瑟出门玩儿去了。再说,我虽然过惯了单身。可也宁可有些个好伴,假如我能找到的话。林顿小姐,你挨着他坐下。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了,这礼物虽然不值一提,可是我没别的可给啦。我说的是林顿。她怎么这样瞪着眼睛!说来真怪,不管什么东西怕我,我对它都有种横暴劲儿!要是我生在法律和风尚不那么讲究的地方,我准得把这两个东西慢慢给肢解开来,怍我一个晚上的消遣。”

他倒吸一口气,一拳砸在桌子上面。自个儿诅咒道:

“凭地狱起誓,我恨他们!”

“我不怕你!”凯瑟琳喊道,她咽不下他后面的话语。

她走到他跟前,黑眼睛里闪烁着激奋和决心。

“给我钥匙。我要钥匙!”她说。“我不愿在这里吃喝。饿死也不愿意。”

希斯克厉夫一把抓过放在桌子上的钥匙,抬起头来。为她的血性很是吃了一惊,或许,她的声音和目光,叫他想起了她承接遗传的那一个人。

她伸手去夺钥匙,几乎就从他松弛的手指当中抢了过来。可是她的动作把他拉回了现实,他马上惊醒了过来。

“好哇,凯瑟琳·林顿,”他说,“站开去,要不我一拳打倒你,那会叫迪恩太太发疯的。”

不顾他的警告.她又捉住了他紧握的手和手心里的东西。

“我们要走!”她一声声嚷着。用是力气要叫那铁一般的肌肉屈服。发现她的指甲不顶用,她便用上厂她好不尖利的牙齿。

希斯克厉夫朝我瞥了一眼。使我一迟疑没有马上过去干涉。凯瑟琳心思悉尽扑在他的手指上面,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他突然松开手指。交出那争抢的东西。可是,她还没有拿稳。他那只松开的手就捉住了她,一把拖到他的膝头上面,举起另一只手,噼噼啪啪左右开弓.给了她数不清的巴掌。倘不是她被按住倒不下去,每一下都足以实现他的威吓。

目睹这恶魔般的暴力,我疯也似地朝他扑过去。

“你这恶棍!”我哭了,“你这恶棍!”

胸口哪里一碰叫我说不出话来。我长得粗壮,很快就感到呼吸困难。为这缘故加上愤怒,我跌跌撞撞,晕头转向朝后退去,觉得随时都要窒息,血管随时都要爆裂。

两分钟后,风暴平息。凯瑟琳开后,两手捂在太阳穴上.那模样好像她猜不准自己耳朵掉了没有。她浑身颤抖像一根苇草,可怜的东西,靠着桌子,完全懵了。

“我懂得怎么责罚孩子,你瞧,”这流氓狞笑着说道,一边弯下腰去,把掉在地上的钥匙重又拿在手里。“现在去林顿那儿,我告诉你。你使劲去哭!我明儿就是你的父亲——要不了几天,你就只有我这么个父亲。给你的好看还在后头,你受得了,你不是个脓包。要是我再看到你眼里有这该死的坏脾气,我每日都要给你来上一顿!”

凯茜没去找林顿,她扑到我身边跪了下来,把她滚烫的面颊枕在我的膝上,放声大哭起来。她表弟龟缩到高背靠椅的角落里,安静得像只耗子,我敢说,是在给自己庆贺,庆贺这教训落到了别人头上。

希斯克厉夫先生看到我们全都惊惶失措,站起身来,煞是利索地自己泡起茶来。茶杯和茶托是现成的,他倒出茶来,递给我一杯。

“洗洗你的火气吧,”他说。“帮你自个儿和我的小淘气儿都倒上一杯。茶虽是我沏的,可没放毒。我出去找你们的马儿。”

见他离去,我们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个地方硬冲出去。我们试了厨房的门,可门从外面锁上了。我们看了窗户,窗户太为狭窄,就连凯茜的小身段儿都钻不出去。

“林顿少爷,”我喊道,眼见我们明明白白是给囚禁起来了,“你知道你那恶鬼父亲想要什么,你要告诉我们,要不然我扇你耳光,就像他对你表姐那样。”

“是呀,林顿,你一定得说,”凯瑟琳说道。“我是为了你才来的,要是你不肯说,那真是忘恩负义,太可恶了。”

“给我点茶。我渴了,然后我再告诉你,”他答道。“迪恩太太,你走开。我不喜欢你矗在我面前。啊,凯瑟琳,你把眼泪掉在我杯子里了!我不喝这杯,再给我一杯。”

凯瑟琳抹了抹脸,又给他推过去一杯。见这小坏蛋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有说不出的厌恶,这时,他不再替自己担忧了。他在荒原上表现的那种痛苦情状,一进呼啸山庄便立刻消失。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事先受了威胁,倘不能诱得我们进来,必有可怕的暴怒严惩相加。如今大功告成,这时他也就太平无事了。

“爸爸要我们结婚,”他啜了一口茶接着说。“他知道你爸爸现在不会答应我们结婚。要是我们等下去,他怕我等不及就要死了。所以我们明儿早上结婚,你们整夜都得待在这里,要是你听他的话,你们明天就可以回家,带着我一起回家。”

“她带着你?可怜的傻瓜!”我嚷道。“你结婚?怎么的,这人疯了!再不他就是以为我们是傻子,全都是傻子。你以为那个美丽的年轻小姐,那个健康热诚的女孩,会把自己绑在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猴子身上,像你那样!别说凯瑟琳小姐,你居然还在梦想天底下还有人要你来做丈夫?你死不要脸哭哭啼啼,把我们骗到这里,就该挨一顿鞭子。别来装傻!我真想使劲摇一摇你,为你卑鄙的害人心,为你徒劳无功的痴心妄想。”

我真就稍稍摇了他一下,可一摇就引来咳嗽,他又使上了呻吟和哭泣的老招数,凯瑟琳却责备我了。

“留一整夜?不!”她说,一边就慢慢地四下里张望起来。“艾伦,我要把那门烧掉,我要出去。”

要不是林顿顾念到他的宝贝身子,又惊惶失措起来,她当时就会说到做到。他伸出两条孱弱的臂膊,紧紧抱住了她,抽抽搭搭说:

“你不要我了,不救我了吗?不要我去田庄了吗?噢!亲爱的凯瑟琳! 你一定不能走,无论如何也别离开我。你一定得听我父亲的话,一定!”

“我一定得听我自己爸爸的活,”她答道,“让他打消这个残酷的念头。一整夜哪!他会怎么想?他已经心急火燎了。我要么劈条路,要么烧条路出来,非要出去。别作声!你没有危险的。可要是你阻碍我——林顿,我爱爸爸更甚于爱你!”

他对希斯克厉夫先生时暴怒有着致命的恐惧,这恐惧在这孩子身上激发起了懦夫惯有的倔犟和NFDA1嗦。凯瑟琳心绪几乎是纷乱无章了,可是,她仍然坚持一定要回家,反过来她又去恳求他了,劝他就撂下光想着自己的苦恼心口巴。

正当他们如此这般纠缠不清,我们的牢头又回来了。

“你们的牲口都跑掉了,”他说,“现在,林顿!又哭哭啼啼啦?她对你做什么了?来,过来。别哭了,上床去。再过一两个月,我的孩子,你胳膊硬了,就能回报她今日的横暴啦。你是全然为了爱而憔悴,是吗?别的什么也不为。她理当要你的!过去,上床!齐拉今晚不在,你得自己脱衣眼。嘘!别作声!一进你自己房间,我就不会挨近你啦,不消怕的。也巧了。你今儿干得不错,剩下的由我来吧。”

他说完这些活,打开门让他儿子走出去。出去的人那模样活像一条狗儿,满腹狐疑,唯恐把门的人故意要夹它一下。

门又重新锁上了。希斯克厉夫走近壁炉,我和我家小姐都默不作声站在那里。凯瑟琳抬起头来。本能地用手护住面颊,同他为邻一阵痛楚的感觉又翻上心来。看到这充满孩子气的举动,换了谁都不会铁石心肠。可是他朝她皱起眉头,咕咕噜噜说:

“噢,你不怕我?你的勇敢装得挺像呢,可你好像是怕得要死!”

“我现在是怕了,”她答道,“因为如果我留在这里,爸爸会坐卧不安的。我怎忍心让他焦急,况且他,况且他,希斯克厉夫先生,让我回家!我答应嫁给林顿。爸爸会喜欢我嫁给他的,而且我爱他,你为什么要强迫我来做我自个儿心甘情愿的事呀?”

“看他敢强迫你广我嚷道。“谢谢上帝,天底下还有法律,有法可依!虽说我们住在偏僻的地方。即便他是我儿子,我也要告发,这是神父也赦免不了的重罪!”

“闭嘴!”这恶棍说。“吵你个鬼去!我没有要你说话。林顿小姐,想起你父亲焦急不安,那真是再让我高兴不过。我高兴得睡不着觉呢。你告诉我会有这等结果,正是最好的理由把你关在我的屋里,再关上二十四个小时,再没有更好的理由了。讲到你答应嫁给林顿,我会留神让你守信的,因为在成婚之前,你是走不出这个地方的。”

“那么放走艾伦,让爸爸知道我平安无事!”凯瑟琳喊道,辛酸地流着眼泪。“再不现在就娶我。可怜的爸爸!艾伦,他会以为我们迷路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不会!他会以为你厌倦了伺奉他,跑开去寻寻开心,”希斯克厉夫答道。“你不能否认.你是违背他的禁令,自愿跑到我家来的。在你的年龄,想找点乐子也是情有可原的。照看一个病人.自然会叫你厌烦.何况这人不过是你的父亲。凯瑟琳,你一生下来,他最快乐的日子就结束啦。我敢说,他诅咒你来到这个世上,至少我就咒过哪。要是他撒手归西的时候再诅咒你,也是理所当然。我要同他一起来咒,我不爱你!我凭什么?哭你的去吧。就我所见,哭鼻子打今后就是你的主要消遣啦,除非林顿补上你别处的损失。你那位先知先觉的父亲,看来是满以为他能够有所作为。他那些信里的劝导和安慰,叫我读了好不快活。最后一封里,他要我的珍宝宋善待他的珍宝,得到她后,要体贴她。善待和体贴。多棒的父道!可是林顿要把善待和体贴全都用在他自己身上。林顿做个小暴君也做得挺好。要是拔掉猫儿的牙齿,剪掉它们的爪子,他满愿意把它们一只一只折磨个透。到你再回家时,准能把他的‘体贴’故事,给他舅舅叙说个够呢,我给你担保。”

“这倒不错!”我说,“道出了你儿子的个性;看看他有几分像你,然后,我希望凯茜小姐接受这条毒蛇之前,再用心细想一想!”

“我现在倒不怎么在乎讲讲他的好德性,”他答道,“因为她要么接受他,要么当囚徒,你也陪着,直到你家主人一命呜呼。在这里我能鬼神不知把你们扣留下来。要是你不信,倒叫她收回她的话儿看看,这样你就有机会来掂量掂量!”

“我不收回我的活,”凯瑟琳说。“我要嫁给他,一个钟头里就嫁给他,只要事后我能回到画眉田庄。希斯克厉夫先生,你是个狠毒的人,可你不是魔鬼。你不会仅仅因为恶毒,就无可弥补地把我的幸福破坏个精光的。要是爸爸以为我故意离开他,要是我未及回去他就死了,我还怎么活下去?我不哭了,可是我要跪在这里,跪在你膝下,我不起来.眼睛不离开你的脸面,直到你回看我一眼! 别,别转过去,瞧我一眼,你不会看见招你生气的东西的。我不恨你。你打我我也没有生气。你一生当中,就从没有爱过什么人吗,姑父?从没有?啊!你一定得看上一眼,我这么难受,你会情不自禁后悔起来,可怜我的。”

“拿开你的蜥蜴手指,走开,要不我踢你!”希斯克厉夫嚷道,凶暴地推开了她。“我宁可一条蛇来抱我。你动了什么鬼心思,梦想跟我来奉承讨好?我讨厌你!”

他一耸肩膀,浑身摇了一摇,真的,好像他的皮肉上有虫儿在爬似的。他把椅子朝后一推,这时候我站起身来,张汗嘴想滔滔不绝把他痛骂一顿。可是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又哑门无言,因为他威胁说我再出一声,就把我单独禁闭起来。

天色渐暗,我们听到花园门口有人说话。我们的主人当时就急急冲了出去。他的机智尚在,我们的机智却不见了。有两三分钟说话声音,然后他独个儿走了回来。

“我以为是你表兄哈里顿呢,”我对凯瑟琳说。“我但愿他能来!谁知道他不会来帮我们呢。”

“是三个仆人,田庄派出来找你们的,”希斯克厉夫说,他听到了我的话。“你原本该打开格子窗,嚎上一阵的;可是我发誓这丫头很高兴你没有这样做。她巴不得给硬拽在这里,我毫不怀疑。”

我们知道错过了机会,两个人都再也忍耐不住,放声痛哭起来。他由着我们一直哭到九点,然后他叫我们上楼,穿过厨房,去齐拉房里。我悄悄地叫我的伙伴听他吩咐。兴许,我们可以想办法从那儿的窗户里出去,或者摸进哪个阁楼,从天窗里逃出去。

可是窗户很窄,就像底下的窗户那样,去阁楼的努力也一样是落了个空。因为我们像在先一样给锁起来了。

我们两个都没有躺下来。凯瑟琳站在格子窗旁边.焦急地盼着天明,我反反复复求她想办法休息.只换来深深的一声叹息。

我坐在一张椅子里,摇过来,摇过去,严厉地审判着我的许多失职之处。就因为我的失职,当时我认为,我所有的主人的所有的不幸,才因此而生。其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如今我已明白。可是在那个凄楚的夜晚,在我的想象中,真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希斯克厉夫本人的罪过还比我轻些。

七点钟时他来了,探问林顿小姐起床了没有。

她马上冲到门边,答道:

“起床了。”

“那好。”他说,打开门,把她一把拉了出去。

我站起身要跟上去,可是他又上紧了锁。我要他放了我。

“耐心点儿,”他答道,“我一会儿就给你送早餐来。”

我捶打墙板,愤怒地摇着门栓。凯瑟琳问为什么仍然把我关着?他答道,我必须再挺上一个钟点,然后他们就走了。

我挺了不知是两个还是三个钟头,到最后,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不是希斯克厉夫的脚步声。

“我给你带来了点吃的,”一个声音说,“开门!”

急急忙忙遵命下来,我看到了哈里顿,带来的食品足够我吃上一整天的。

“拿去。”他又说,把茶盘塞进我的手里。

“留一分钟。”我开口说。

“不!”他嚷一声就退了出去,全不顾我说尽好话,求他停留一下。

我就被关在那里,整整一天,紧接着整整一夜,然后又一天,然后又一夜。加起来我一共关了五夜四天,除了哈里顿,谁也看不见。哈里顿每天早上来一次,他是一个模范狱卒。真的,又聋又哑,我怎样努力来打动他的正义感和同情心,也是白搭。

在第五个上午,或者不如说是下午,一阵不同的脚步声走近过来——比较也比较短捷,这一回,人也走进厂房间。来的是齐拉,披着紫红色的围巾,头上戴一顶黑绸帽儿,胳膊上一只柳条篮子一摇一晃的。

“唉,亲爱的!迪恩太太,”她嚷道。“好呀!吉默顿到处都在说你们呢。我一直以为你淹到黑马沼里去了,小姐也陪你陷了进去,还是主人告诉我把你找到了,他让你住在这里!什么,你一定是爬到了一个岛上,千真万确的?你在那洞里待了多久?是主人救了你吗?迪恩太太?可你不怎么瘦呀,不算狼狈吧,是吗?”

“你家主人是个十足的流氓!”我答道。“可是他会得到报应的。他无需编出那故事来,马上什么都会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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