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与王儿姁坐在刘越的床边,王儿姁试了试自己儿子的体温,送了一口气。掖了掖被子,与姐姐一同坐到了下边的小桌前。
“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王娡给自己舀了一杯热水暖手。
王儿姁拿起了针线“姐姐怕是不知道,粟芙觉得是身边的人有问题,来了次大清血。现在,咱们的人是能安排进去了。”王儿姁下针又准又快,不一会就给绣出了一个小虎爪。
王娡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真是个好机会,你是不知道今日大长公主那边的范长使给了她好大的没脸。陛下都看不下去了,出来制止的今日可巧也是那位侍寝。怕是最近的恩宠不必你我低多少去。”
王儿姁停下手中的针线,听着姐姐说着宴席上的事情,尤其这段,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能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真是叫人觉得可惜。”
王娡放下了水杯,拍了拍自己妹妹的手。“这样的日子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她得意的日子会越来越少的。”
“我晓得的,姐姐。姐姐现在能与她平起平坐以后一定也能荣登后位的。妹妹指望着姐姐呢。”
“不说这个了,你让乳母喝了药了吗?越儿还小,寄儿也还小得好生照料着,孩子才是你我的希望。就算上不了那个位置。我们也能随了孩子去封地安享清福。”王娡起身去看了看越儿那安睡的小脸蛋。王儿姁也跟在一旁“乳母喝了药了,只是越儿此次的病症来的略有些突然。随不是什么大病,终究是让我不安心。”
王娡笑了“现在,才真是有了一个当母亲的模样。你也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要的让人去前殿找我,找兰香都是可以的。”说完就走了。
王儿姁怜爱的看着自己这两个孩子,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已是夜半三更宫中大小的店铺才将大多数的灯火熄灭了,只留下不多的几盏灯照亮夜中漆黑的道路。宫里不时传来侍卫巡逻整齐的脚步声让人心安,也让人心慌。
温存过后刘启已经睡下,范长使却醒了过来,将自己的手镯打开,将避孕的小药丸偷偷服下双目落泪的看着刘启,在心中默想“对不起您,我的陛下。我不敢有孕,至少现下不敢有孕。前些日子偶然瞧见了一个您宠信了一次的少使,有了孕,消息还没传到您这,就让粟夫人晓得了,直接让人过去喂了堕胎药,那个少使好生可怜,没能熬过去直接就走了,我害怕,我现在还没有保护孩子的能力。我不能冒这个险。”
虽是长夜满满,却也是眼睛一闭一争的事情,很快就到了大年初一了,皇子们起的很早,一早就在窦漪房的殿门外候着了,准备讨要赏赐,要个好的彩头。当然这些兄弟们相见肯定少不了明争暗斗。
“彭彭祖此次,来来的挺早啊。”刘余好于刘彭祖有些不对付,去年就是这厮仗着自己巧舌如簧,竟将原本属于太子哥哥的东西抢走了,害的自己也吃了一顿挂落。
“哟,我当是谁,这不是我,我的好四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