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草草扫了一眼,这货色长的在人间也算是上等的货色了,她也就没挑,毕竟最后都是要被她迷晕了的,长得好看不好看有什么差别。
“袭月,花溪,流霞,红妆,参见官人。”那四个美人一排站着,各自成了一道风采。
“好,来,妈妈,上好酒,本公子好久没见过这等美人了,今儿个一定要不醉不休。”海棠豪气道。
老鸨仿佛看到一张张银票朝她飞来,心下更是欢喜,好酒好菜地往里头送。
这边美女喂,喂完那边美女递酒,不亦乐乎。
“诶诶诶,你们这舞跳得不好看啊。”海棠抽空朝正在跳舞的舞姬道。
海棠一下子抛开正在往自己身上靠的女子,朝那群舞姬走去。
舞姬惊恐地停下来,以为她是要来打他们,毕竟在勾栏之地,舞姬可是比他们青楼女子还被卑贱的存在。
然而海棠可没有那么粗暴她拿过他们手中的扇子,象征性地跳了几下,手中的扇子挥舞。
“袭月……我……”
屋内的女子不察,均吸入海棠发出的迷魂散,不需几秒便都倒地。
海棠高兴地停下来检查成果,却发现……中行即墨还那么好定定地坐着。
“算了算了,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话说了。”海棠扔掉手中的扇子,挫败道。
她打开刚刚的那个窗,问道:“有什么办法进到那间房间吗?有古怪。”
中行即墨顺着海棠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了然,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示意海棠跟上。
海棠没想到他第一次来就将勾栏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了,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与那间仅一墙之隔的库房。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海棠进去听墙根,而中行即墨则在门口守着,以防被人发现。
“我们魔族的难道就可以随便让你差使?别忘了,是本使让你坐上这个位置,也同样可以让你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不轻不重却尊贵无敌、霸气四射。
这口音,难道是——
魔使?
那和他对话的人?
海棠趴在墙上,细细地听着,不肯放过一字一句:“是是是,鄙人很感激魔使的厚爱,可是如今中行案又一次被提出来,恐怕——”
那头的魔使似乎极为悠闲:“你怕什么?它中行氏本来就有罪,我我们只不过让他更早地闭上了嘴。”
什么?
难道?
中行即墨的爹真的是贪赃枉法?
“谁?!”一声警惕性极强的声音在里头传出。
糟了!
刚刚一激动扫落了一胭脂盒。
脸色异样的中行即墨一听到胭脂盒落地的声音,拉上海棠便往屋外跑。
“脱了!”
“啊?”什么?
你怎么刚把我带进一间空房就让我脱衣服?海棠惊得目瞪口呆。
中行即墨没等海棠回应,一手就放下了海棠的头发。
海棠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只好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她知道完了。
她已经彻底地暴露了她女儿身了。
顺着头发放下,中行即墨震惊地看着她,直到外头响起搜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