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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廿二章 立功心切独臂扶危堡 潜身俯首夫妇觅宝藏

出声阻止之人正是长孙朱瞻基,此刻场中虽然是朱瞻基手下的人占了上风,可若是拼斗下去未免太驳了来仪堡的面子,朱瞻基也觉得过意不去。

“说好了点到为止,怎么又认真起来了。赛指挥使,凤夫人,我们留着力气一道办大事方是正理。”

听到喊声,场中两人毫不犹豫,各自缓缓受了内力,分开的了双掌,整理了一下衣物便一同走进屋内,各自向朱瞻基行了一礼。

“多谢殿下,草民感激不尽。”凤冥霄看妻子无碍,心中感激,知道朱瞻基是在维护凤家的面子,连忙道谢。

“无妨无妨。我看凤夫人今天有些疲惫,想来不宜动武,不如还是商谈一下我们下一步的动作。”朱瞻基说完就给赛哈智使了个眼色,让他站到身后。而凤冥霄则不管他人在场,仍然一把拉过妻子,为妻子诊脉,确认妻子无事方才长出一口气。凤玉珏脸皮稍薄,有些不好意思,剜了丈夫一眼,也没说什么。

“凤堡主,凤夫人。眼下有一件事,我有意请二位出山相助,未知二位钧意如何?”

“殿下太客气了,但有指示,凤某与拙荆绝无推辞。”

“好。如今南方各省有一个文火香会,乃是乱党,正在谋划些什么,可能涉及到一批宝藏需要追查,我手上人手不够,希望来仪堡能出一出力。不必担心,不用你们真的去拼杀什么,只消找到些许消息,立刻传达给最近的府衙,再由他们递送消息给锦衣卫即可。”朱瞻基一眼看出凤冥霄嘴上说不推辞,眼神中却闪烁着隐隐地担忧,直接了当的宽慰了一下凤冥霄,这待遇不可谓不优厚啊。

“多谢殿下给草民夫妇一个表现的机会,草民一定竭尽全力,办妥此事。”凤冥霄有些激动,脸色涨红,额间冒出了青筋,双手抱拳,再度向朱瞻基行了一礼。

“若是遇到紧急情况,可发烟火令,不论官府捕快还是军营将士,只要在附近,自会前去相助。”朱瞻基趁热打铁,取出两只烟火,交给凤冥霄,惹得凤冥霄一个八尺大汉都有些虎目含泪了。

“殿下,时候不早了,要不就在来仪堡歇息吧,草民即可令手下去准备晚膳。”

“多承堡主美意,只是我们还得每日写下军报,送抵兵部与内廷,就不歇息了,赶紧回官邸了。堡主好好保重。”

“那草民恭送殿下,请殿下放心,来仪堡必当效忠殿下,披肝沥胆。”

“慎言,我等皆是效忠皇帝陛下的忠臣孝子,绝无其他说法。”朱瞻基一听凤冥霄的话,有些慌了,赶忙制止。”

“殿下说得是,我凤家忠于朝廷,绝无二心,苍天可鉴。”凤冥霄也是一惊,赶忙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不敢起身。

“凤堡主快起来吧,我们都知晓你的忠,皇帝陛下自然也知晓,莫要担心。今日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朱瞻基起身,领着身边的两位保镖大步离开了内堂,出了来仪堡,临走的时候申屠菁华还看了跪着的凤冥霄一眼,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

“恭送殿下。”一直到朱瞻基等人出了门,离开了来仪堡,凤冥霄才敢把头抬起来,长吁了一口气。凤玉珏看丈夫起身,也跟着起身,喊来仆役取了热毛巾,给丈夫擦汗。

“谢谢。”凤冥霄一动不动,由着妻子为自己抹脸,汗珠和灰尘混在一起,弄得颇为狼狈。

“说什么呢,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了,你处处为来仪堡着想,我为你出头也是应该的。”凤玉珏温柔地笑笑,宽慰丈夫。

“师父待我恩厚,你对我情深,我怎么敢不用心护着这座堡呀。只是眼下前途未卜,而外面着实有些好手,我着实有些心忧。”凤冥霄答应了朱瞻基的要求,可心里还是无比担心妻子的安全。

“霄哥,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一同出山吧,路上也有个照应。若是有强敌找上门来,不管我们哪一个留在来仪堡,出门的那个都会有些担心的,反倒不过一起行动。至于这堡,若是真有仇家找上门来,看我们两人都不在,想来也会自矜身份,不会伤害那些下人的。”凤玉珏出言安慰。

“说的有理。那珏儿你去收拾一下行囊,我去安排下人注意堡内的防务,我们今日歇息一晚,明日清晨动身。”

“听霄哥的。”

是夜,来仪堡凤家夫妇两人收拾好行装,沐浴更衣,却都无法入眠。

“霄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行走江湖吗?”

“这是自然,那年我们正当大好年华,又是武功初成,真是意气风发。”

“我还记得刚出山的时候就碰到了峨眉的府谷道兄,那时霄哥你年少气盛,还和他过了几招,也是不打不相识呀。”

“那老兄长了我们那么多岁,居然还拉得下脸以大欺小,当真是老脸皮呀。要不是他后来请客带我们上浔阳江畔的酒楼好好吃了一顿,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那顿饭霄哥你可喝掉了不少好酒,喝到最后府谷道兄的脸都绿了,估计还是怨你花光了他的银子。”

“那这老家伙打了我一掌,我还不能喝他点酒吗?”

“不说他了,说说明天的计划吧。霄哥,你拿个主意吧。”

“既然提到了峨嵋派,依我看就先上峨眉山拜访一下府谷道兄,直觉告诉我府谷道兄那边可能知道些什么,但是当日在来仪堡的时候人多嘴杂,他没好跟我明说。”

“如此也好,峨眉山的风景我也好久没看过了,到现在还有些挂念呢。”

“那就这么定了,正好也满足一下你这妮子的贪玩性子。”

翌日,凤家夫妇轻装简行,拜别来仪堡,临走之前,凤玉珏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老管家几句,惹得凤冥霄催促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的好霄哥。你莫要再催我了,这就上路吧。”

看到妻子人到中年还是孩子心性地朝自己做鬼脸,凤冥霄恍惚间有点回到十数年前和妻子一道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时候,心中不免感慨万千。这一晃神,妻子已经跑远,凤冥霄也赶紧跟上。

两人虽然武功高强,只是此番前途迷茫,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所以还是从脚行临时租了两匹马充作脚力。任务在身,即便想游山玩水,两人也没什么心情,一路骑行直接来到了峨眉山,递上了名帖,打算拜访峨眉派的府谷道人。

“师尊估摸着是刚午睡醒,两位请稍后,我这就去禀报师尊。”

“劳烦小师傅了。”

知客小道士把凤氏夫妇迎进大殿,上了两盏茶,便一路小跑去喊来了掌门府谷道人。

“凤世兄,凤夫人,可想死小弟了。”府谷道人人都还没出现,声音先到了,“日前一别,近日可好呀,怎的都不来看看小弟。该不会是看不起小弟吧。”

“府谷道兄总是这般爱开玩笑,来仪堡终究也养着近百来号人,凤某忝为一家之主,怎么敢不尽心尽力,这不就拖到今日来才看你了。”凤冥霄也笑着回应道。

“那是那是。今日既然来了我峨眉山,那肯定是要小住几日的,你我好好喝喝茶,切磋切磋武功,身为武林中人,我们手底下的功夫可不能落下了哦。”

“真是抱歉,只怕是要令府谷道兄失望了。此番凤某与拙荆前来,乃是有事请教道兄,之后还有要事要办,还请府谷道兄见谅。”凤冥霄有些惭愧,拱了拱手,满是歉意地说道。

“哦?究竟有何时如此重要,需要贤伉俪一同来我峨眉山?”府谷道人本以为凤氏夫妇真是来峨眉山玩的,没想到是有正事,看到两人同来,立马就猜到这事和蒋府命案有关,开口问道:“莫不是与之前的蒋府命案有关?难道一嗔给你捉住了?”

“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进展,才会如此着急,想着日前府谷道兄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所以才赶来请教府谷道兄。”

“不知凤世兄想要问些什么?”

“府谷道兄,那日你说你师侄告知你消息说凶手是一嗔,不知可还有说什么?”

“凤世兄,到了今日这般田地,一嗔是不是凶手很重要吗?以府谷之见,如今一嗔是凶手便罢,不是凶手也得是凶手。若不借此机会,杀了一嗔为兄报仇,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把。”

“府谷道兄如此说,凤某能否理解成直接告诉我蒋府命案真凶另有他人。”凤玉珏敏锐地捕捉到了府谷道人所说的话的潜在意思。

“凤夫人明鉴,我师侄在宫中当差,那日来仪堡大会回来才告知我,说真凶乃是什么文火香会的人,一嗔那厮不过是碰巧遇到而已,当初弄错也是因为一嗔在现场留下些许信息,让他们产生了些误解。现如今,谁都不会站出来明说当初的错误的,最好的结果还是将错就错。”

“哎。。。果真如此。”凤冥霄心中早有怀疑,但是因为身在其中,被仇恨所左右,一时不愿相信,到今日才真的承认,不禁双目微闭,有些失落。

看到丈夫如此表现,凤玉珏出言宽慰道:“师兄,既然无人会站出来说真话,想来无妨,大仇还是能报的,不要太过担心。”

“不错。”听到妻子的话,凤冥霄猛地睁开双眼,目露精光,说道:“眼下若是能同时除去一嗔和真凶,才能真的做成死局,才能名正言顺地一雪前耻。”

“凤世兄好气概。老道就在这里预祝你马到功成了。”

“不过此事到时候怕是还要老兄你搭把手,以峨眉派掌门人的身份来拉拢更多江湖人士,将来上少林逼宫的时候声势造的更大些,非如此不能报我大仇。”凤冥霄咬牙切齿道。

“敢问府谷道兄,这文火香会又是什么人?可有什么线索?”凤玉珏没有放过府谷说的每一句话,继续问道。

“据我那师侄所言,这文火香会乃是一批乱党,现在在西南诸省有些势力,朝廷这边想拿下他们,可又怕清剿不干净,所以眼下还只是放长线钓大鱼。凤夫人若是想仔细追踪,想来去川贵一带能找些线索。不过最近有弟子回报,说是就在湖广找到文火香会的街头暗号,特别是在武昌一带。”

“多谢府谷道兄。凤某告辞了,待日后大事定矣,定当重谢。”凤冥霄有些激动,’噌’地一下就跳了起来,向妻子使了个眼色,快步冲下山去,仆一上马就催马扬尘而去。

“多谢了。”凤玉珏连忙起身追赶丈夫。

两匹马脚力很是一般,禁不住凤冥霄的死命鞭打,竟然半道上就口吐白沫倒在路边了。无奈之下,夫妻两人只得弃了另一匹,运起轻功,飞奔至最近的城镇又买了两匹好马才赶到武昌城。两人奔波了许久,早就饥肠辘辘,忙不迭地找了家酒家先来了几个小菜,三碗米饭。

“霄哥,眼下我们虽说来了武昌,可好像还是没有头绪,该如何是好?”

“既然府谷说这边有消息,想来他也不会骗我。我们仔细留意路上行人的脚步,若是看到身藏武功的人,就盯紧他们。这武昌城放在以前肯定是军事重镇,可眼下清平年代,未必有太多高手在,若是有武功,很有可能跟这文火香会有关。”凤冥霄抿了一口酒,毫不犹豫地答道。

“霄哥说的有道理。那我们今晚先歇息一晚,养足精神,明日上街好好找找。”

“也好,你我赶路也有些疲了,今日暂且歇息一晚吧。”

翌日,凤家夫妇分头行动,一人往南,一人往北,逐条街巷开始搜索。不出凤冥霄所料,不过半日,凤玉珏便碰上了一群工人模样的汉子,拉着好几车矿石在往城南的庄园里赶。这矿车装满了石头,看着很重,地上的痕迹也很深,可凤玉珏一眼就看出拉车的马并不是很累,全靠着周围扶着车的几个壮汉在拉车,而且明显是身负高明的外家功夫。

凤玉珏不动声色,跑到路边喊了一个卖梨的汉子,给了五两银子买下了他一整袋梨,让他背着梨跟着自己,假装成一个出门买吃食的女管家紧跟着这伙拉车汉子。这队汉子毫无察觉,径直去往了城南一间合院中,其中领头的走出队伍,到了侧门前,敲了三下,同应门的管家说了两句,就招呼剩下的汉子,推拉着马车从侧门进去了。凤玉珏问了问周围的人,却也没人知道为何要弄这许多石头进宅院里,只好作罢。不过好在已经摸清楚这些可疑对象的落脚点,凤玉珏也不着急,七拐八拐地带着卖梨子的汉子进了小巷,不消片刻又从另一头出来了,只不过出来的时候那卖梨的汉子已经不在身边了,想来是又给了钱打发走了。

回到客栈,凤冥霄见妻子得了消息,激动不已,晚饭都多吃了一碗,时不时还嘿嘿地傻笑了几次,惹得妻子一番嘲笑。用完晚饭后,正是寻常人家都在歇息的时候,凤家夫妇整了整行装,趁着大部分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悄悄地来到城南庄园附近,打算看看情况。

两人伏在房顶,悄悄地探出头来,窥探着院子里的情况。只见院子里停着许多空着的马车,车上的矿石已经被卸下来,随意地丢在了一边,有些杂乱,显然这些人并不在乎这院落是否整洁,而运这许多矿石进来只怕也不是想修什么假山的。这一点疑惑在凤冥霄心里徘徊着,为了扫清疑点,夫妻两人一直等待,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月色又有些朦胧的时候才动身出来,趁着院中无人,闪身落在院子。

两人仆一落地,立刻全身戒备,生怕有什么机关暗算。所幸两人运气不错,并没有很严密的把守,凤冥霄向妻子使了个眼色,快步冲向走廊的阴暗处,伏下身子,缓步向闪着灯光的屋子靠拢。凤冥霄潜行俯身,靠向窗子,沾了点唾沫,想戳破窗纸看看屋子内的情况,不料这窗纸是双层的,若是要戳破,必然会有声响,肯定会惊动屋内的人。凤冥霄无奈,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想就此听听屋内人的说话。

可惜的是,隔着一道门,而且房中人的说话又故意放低了声音,不论凤冥霄怎么催动内力,都听不真切,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什么“军师”“少主”“任务”之类的话。凤冥霄心中着急,竟然一不小心碰了一下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

“什么人!”一个中年声音从屋中响起。

凤冥霄暗道一声不好,向后一个空翻,落到了院中,堪堪躲开了射来的两枚暗器。

看到丈夫倒飞出来,凤玉珏一惊,擎出双剑,跃到丈夫身边。

屋中冲出一中年一青年两人,那青年一脸阴郁,有些恼怒于自己的暗器失手,正是当初蒋府命案中那个出自唐门的青年人。而这中年人更是让凤家夫妇感到诧异,这中年美髯数寸,面容清矍,一身道袍,身背长剑,乃是夫妇两人都认识的武当长老璇空。

“是你!”

“是你们!”

两边同时发问,场面竟然有几分尴尬。

欲知两雄相遇,鹿死谁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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