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真不行,你再等一两年,一两年之后。”俞晨北将陈煦推出了她的卧室。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这事不是迟早的?”陈煦站在门缝边上,奇怪着说道。
“没有领到证的婚姻,就不是真正的婚姻。”俞晨北强调道。
“你反悔了?”陈煦紧张地问道。
“不,我害怕。”俞晨北心口不一地回答道。
“怕什么?”陈煦问道。
“怕像我妈那样,受尽世人的白眼,还有怕你爸死掰掰地盯着我,看我不顺眼。”俞晨北回道。
“不会的,这不有我么。”陈煦安慰着说。
“别忘了,你爸可是有话在先的,说过咱们得处一段时候,他要等几年看看,看看我们合不合适在一起,再考虑让我们领不领证的事情。”俞晨北提醒道。
“他的话你也信?他纯粹是搅和我们的事情。”陈煦说道。
“不管怎样,他可是一家之主,你再等等,等一两年,就一两年。”俞晨北说完,重重地把陈煦关在了门外。
处在一室的俞晨北,惊慌失措极了。她觉得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不好操控。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她原本以为是她布得最好的棋子。可现在,他越来越多地勃发出雄性的特征,让她有些招架不住。陈煦的紧逼,让她措手不及,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已经将自己置身在火山口上了,再也下不来。黑夜里,她不住地耕笔耕笔,以图忘却,那即将发生的乱伦所带来的恐惧。好一段时候,她才揉揉肩,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来,走出了屋子,趴在阳台上,俯瞰着车来车往,人行人去的缩影。她就想象着自己一闭眼,就这样迈出去,那就会在人群中像一阵柔风一样地被湮灭。想到这,拂面而来的清风,就再也吹不起一丝微笑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