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单纯的孩子,就是该什么都不知的年龄。
“可这也是清酒,小姐不喜欢,浅醉,小姐喜欢这个?”桃夭抬起头,红唇微嘟,引诱人犯罪,他微微伸展腰身,那身红衣就有点往下掉。
阴炙轻笑了声,看着几个男人各有各的戏,摇了摇桌上的酒壶,“待会你便明白。”
暧昧的语气,红了桃夭一张脸,含羞带怯的打着阴炙的胸膛。
清月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小东西眼珠子转转,取过了桌子上,阴炙用过的茶杯,“清月可不敢喝酒,平常都不敢碰的,为什么小姐会觉得不好了。”他疑惑的在杯子里面舔了舔,那种天真不懂世事的模样,看得人口干舌燥。
门外一声轻响,倒是秋雁取了酒回来,把清月挤开,“小姐尝尝。”
“要不你先试试?”
阴炙接过去,拿过一只杯子,清澈的,清香扑鼻的酒水灌入杯中,秋雁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得意地扫了桃夭一眼,又困恼的看着阴炙,“可是,秋雁喝不了酒的。”
“怎么喝不了。”阴炙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下来,秋雁代替了桃夭的位置,头一仰,半推半拒的喝下了那杯酒,顿时两脸通红,趴在阴炙胸前不停地咳嗽。
“滋味如何。”
“不好。”秋雁撅起嘴巴,“小姐欺负人。”
“什么味道,让秋雁哥哥这幅模样。”清月抱住阴炙的脖子撒娇,“清月也要喝喝。”
阴炙二话不说取过那壶酒,就把清月也拉了下来,径直照着那张小嘴就灌了下去。
浅醉说起来时浅醉,但度数不是一般的高,清月惯得直翻白眼,脸红通通的瘫软了,“不要。”
“不是要喝。”阴炙语气平淡,但仔细看了,对面唯一没插进来的清韵打了个冷颤,慌忙低下头,避过突然对上的视线,不敢再看。
他的琵琶也慢慢停止,在桌的对面坐下,有以下每一下落魄的调音。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几个老男人,正压着洗刷干净的秦罗衣穿衣,室内一片凌乱,老鸨看着里面乱糟糟的模样,心想难怪那位小姐舍得,这性子,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秦罗衣被点了哑穴,没办法说话,哼哼唧唧的反抗,直到腰间被捏了一记,皮肤都青紫起来,才哆嗦着身体,泪眼婆娑。
混蛋!
好不容易套上一身肚兜,一个老男人看了看秦罗衣的脸,从架子上扯过来一身十分透明的白纱,那衣服套上去,除了三点啥都尽在不言中了,秦罗衣受制不能挣扎,穿好之后,又被人抹干脸,搓干了头发,没办法处理了,干脆就披着,把一件勉强正常的外袍披上。
“行了吗?”
“行了,这人,你是又从哪里整来的,长是长漂亮了,但差点闪了老子的腰。”
“声音小点,这位可不是买的。”
“不是买的哪来的,抢的,这可犯法的。”
“好了好了,就你哆嗦,待会就知道,把人抱好,跟我来。”
老鸨匆匆忙忙带着人上了房间,一推开门,满屋子的酒气,里面除了清韵,其余三个都是七仰八倒,老鸨右眼皮不禁抽了抽,“小姐,人带来了。”
阴炙刚好玩完,处在无聊阶段,拉开不放的桃夭,她站起身,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只看见一个不停扭动的白衣身影,一个老男人死死抓抓他的手,在老鸨的示意下,松手。
秦罗衣险险的站好,眼里的泪花都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他这辈子,除了阴筱茉经常逗他,哪还受过什么别的罪,更别说这么大的羞辱,阴炙走过去,耐心的扶住少年,给他擦着眼睛“怎么样?听不听话。”
秦罗衣挥开他的手,转身想跑,一个不慎却踩到衣角,四仰八叉的往地下倒,阴炙闪到他前头,把人接劳了,还没等他出手,就先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头看着哭花了脸的小豹子。
“不听话吗?”
空余的那一只手往下,掐住了他的喉咙,没想到秦罗衣还真不怕死,倔强的看过来,抿着嘴唇。
阴炙笑了一声,往下,“我没有多大耐心,说了会让你今天之内听话,就一定会做到,这里,会包括任何手段。”
“小姐说的没错,咱这是什么地方,小公子也看见了,奴家这里有不少好药,小姐要是需要,吩咐一声便是。”
秦罗衣站定,一脚踢了过来,气的两脸通红,阴炙迫不得已,又接过那只脚,“那就不客气了,老鸨取点过来吧!”
“是。”老鸨施施然退下。
秦罗衣眼睁睁看着那个老男人离开,想要缩回脚,本来不成功的时候多了,这次的力道也大,却没想到阴炙会松手,只是马上把他提了起来,看着他这身打扮,啧啧出声。
把人背对向自己,揽住颇有劲道的腰肢,秦罗衣因为练武的缘故,身子不像一般男子的柔软,也颇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阴炙比他高,轻松的抱起来,秦罗衣的脚凌空了地上,没有安全感,顿时吓得哭了出来。
“唔唔唔。”
“小姐,药取来了。”老鸨推门而入,秦罗衣听到这声音,挣扎的更急,阴炙走到房间里面,推开纱帐,那里摆着一张梨花木的粉红色大床,上边铺满了红色花瓣,点在房中的熏香,一点一点勾起人心中的情欲。
秦罗衣扭过头,他对那张床,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然回头看着那女人冷心冷情的模样,又咬住了唇瓣,只是眼泪哗啦啦的掉。
阴炙把人扔上去,暂且还耐心很好,把人按着压在床上,“愿意吗?”
秦罗衣不住的摇头,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愿意替她写书信,还是不愿意继续下去。
他惊恐地看着女子,撕开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裳,露出唯一的白色茉莉花肚兜,然后松开手,看着他如同惊慌的小鼠般躲在大床内头,扯着那层单薄的被子,努力的遮住自己。
不要。
阴炙勾勾手指,示意外面的男人进来,还站着的就只剩下清韵了,在老鸨的颜色下,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接过一个小瓶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