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
希望不是她吧!
“怎么了?要是她你会不会……”
“我会。”
南宫笑了笑:“也许她也不愿意做这些事,我是女人,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得出来,她心里是有你的。”
是吗?时间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跨度,让惨痛变得苍白,让执着的人选择离开,然后历经沧桑人来人往,你会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们会重新有新的生活,认识新的……
南宫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快追上他们吧!”
阿鹤和张静还是太冲动了,不管我怎么叫都没有一丝丝反应。
“六哥,你别说了,我一定要抓住他们。”
“阿鹤,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他们去那里了吗?这样下去只是盲目的走。”
茫茫戈壁滩,一望无际,稍不注意自己都会迷失方向,更何况是找人。
听见我这样说,阿鹤这才停了下来。
“六哥,对不起,我冲动了。”
我道:“这么久了,你这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还有你,身为一名解放军战士,怎么也这么冲动,如果还是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人往往做错事之后,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沉默。
南宫道:“好了,以后注意点就行了,现在天色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前面就是白龙堆了。”
因为先前的小插曲,我们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引入眼帘的是一条东北至西南走向的长条状土丘群,绵亘近百公里,从我们站立的地方望去,就象一群群在沙海中游弋的白龙,白色的脊背在波浪中时隐时现,首尾相衔,无边无际,气势奇伟。
我道:“我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白龙堆了,你们看这里的土台以砂砾、石膏泥和盐碱构成,颜色呈灰白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银光,似鳞甲般,像不像那睡卧中的“白龙”。”
“咦!六哥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张静道:“为了不破坏这里的地貌,我们就在外面找一个背阳的地方休息。”
阿鹤道:“不就是一些小土丘嘛!有什么好破坏的?”
南宫道:“雅丹”是维吾尔语,意即“陡壁之丘”,在地貌学上亦称为“风蚀垄槽”。它堪称世界一绝,是一种奇特的地貌,是千万年来因为流水的侵蚀而形成的,一旦破坏,那将是不小的损失。”
“这样子哦!”
靠近白龙堆,那些陡壁的土丘、垄槽间,依然可以看见的当年的水蚀痕迹,可以说是仍然清晰可见,从这里便可以知道昔日这里应该是水草丰美的地方。
“六哥,你看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琉璃。”
“怎么样?值不值钱?”
张静道:“在白龙堆是最常发现古文物的地方。以前在白龙堆东北部远远的戈壁滩上,有在古道西边80米左右的一块孤石背风面,有考察队人员就拾到过数千枚的开元通宝古钱,据说是古代的商人在此遗失。”
南宫道:“由东向西穿过白龙堆后,丝路古道在此分岔,一向西南至楼兰或向西至营盘、尉犁,一向北翻过库鲁克塔格山达吐鲁番,因之成了交通转折地,在古商道中属较重要的道口,我想以前这里肯定非常繁华。”
阿鹤道:“那怎么说,我这个东西是古董呢?那还不值……我先说好啊!这东西是鹤哥我捡的,可不是那墓里顺的,这是我的个人财产。”
我道:“正因为白龙堆的地为,历史上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说白龙堆还是一个古战场,在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的战事,有无数的英雄在这里马革裹尸,无数的亡魂在这里游荡。说不定这东西就是某某……的东西,你就不担心他……”
“六哥,你就别吓唬我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东西是有较高的研究价值的,当然是要上交大小姐的,鹤哥不是那样人。”
虽然我们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但是在张静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利用一块金箔,他便烧好了一锅水,下了面。也就是小时候我们用放大镜利用阳光点燃家里的猪棚、牛棚那种样子。
饭后,南宫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迷茫。
我道:“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神?”
“老六,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又永不凋谢的玫瑰吗?”
“那只是传说而已,你何必想那么多呢?”
“晚上我们就要进入塔克拉玛干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定会找到那黄金神殿的。”
“希望如此吧!”
啊!
阿鹤突如其来的叫声在这戈壁滩上是那么的洪亮,简直就是如惊雷般炸耳。
“六哥,救命啊!”
只见阿鹤一边提裤子一边跑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道:“怎么了?”
“这玩意咬我。”
凶手已经被阿鹤弄的支离破碎,手段简直凶狠无常。
南宫道:“这是东亚钳蝎,毒性不是特别大的,慢着……”
“怎么了?”
南宫道:“这东亚钳蝎,是在我国蝎群中分布最为广泛的一种。体型不大,只有成人拇指般大小。但为什么这只会这么大?”
我道:“也许这不是东亚钳蝎吧!”
“大小姐,你要看清楚啊!这到底有没有毒?”
南宫道:“是,肯定没有错,但是这么大的少见。”
张静道:“鹤哥,你放心吧!没事的,以前我巡逻时也被蝎子蜇过,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蝎子这东西属变温动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冷血动物。蝎子自古被树为五毒之首。是因为它天性凶残狠毒,传说母蝎会把刚出生不久的幼蝎吃掉,人们也常用蝎子比喻恶毒的妇人。加上丑陋的外表,可以说蝎子和老鼠一样,几乎到了人见人打的地步。虽说被它蜇到的确疼痛难耐,叫人痛苦不迭;虽在一些地方把它视为不祥之物,让人心存忌惮。
南宫道:“蝎子一般都是群居动物,不可能只有这一只,你在那里遇见的?”
“就那边的土丘后面。”
说着阿鹤便开路,果然如南宫所说,那土丘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如刚才那般大的蝎子,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阿鹤道:“我的个乖乖,真是命大。”
那些蝎子虽然众多,但也还好没有离开那沟壑,也不足为惧,这些东西一般奉行同样的宗旨,那就是你不犯我,我也不会主动招惹你的……
“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间觉得大地震动了一下,阿鹤险些滚了下去。
“会不会是地震?”
南宫道:“先退回去再说。”
轰……
“我的个乖乖,六哥,这TM是不是蝎子精?”
我道:“应该是的?想什么呢?跑啊!”
就在我们刚刚退到土丘下,还没走远,背后便传来山体倒塌的轰轰声。回头一看,一只数米高的蝎子精出现在我们眼前,跑路现在就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路过营地时,我拿起南宫的阿昌刀就抛了出去:“南宫,接着。”
现在也管不了这些装备了,小命要紧。那蝎子体型巨大,如果不是依靠狭窄的地形,我们可能已经是盘中餐了,但这也只是短暂的,继续下去肯定跑不了。
“阿鹤,分开跑。”
果然如我所料,那东西直接奔着阿鹤就跑去了,之所以提出分开跑也只是想证明这一点。
“阿鹤这小子一定是得罪那蝎子精了?”
南宫道:“会不会是那小蝎子?”
“有这种可能……”
“六哥,救命了。”
我们当中,身手最好的就是南宫了,只见她飞快的向旁边的山丘跑去,迅雷不及,好一副大侠风采。纵身一跃,手中阿昌宝刀早已蓄势待发。
南宫大叫一声,手中宝刀重重的刺向那蝎子精。
“成了……”
可是想象往往与现实不符,南宫的阿昌宝刀我是知道的,那不是一般的锋利,但是却不能伤那蝎子分毫。南宫从那蝎子背部划过,一条火花随之而起,坚硬程度已经可以和大蜈蚣……
“对了,大蜈蚣!南宫,大蜈蚣……”
张静道:“六哥,你说什么大蜈蚣?”
“回头再告诉你,你还不去帮忙。”
南宫听见我的话,已经用实际行动表示秒懂。南宫转身加速向大蝎子跑去,那大蝎子自然不会束手就擒,疯狂的摆动蝎尾刺向南宫,但都被南宫轻松化解。紧接着南宫滑跪而过……
“成了……”
现实再一次打脸,一条火花同样出现在那蝎子腹部。
我道:“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这东西的壳太坚硬了,根本刺不穿……小心”
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蝎子一个蝎子摆尾就砸了过来,如果不是南宫把我扑开,估计要交代在这里了。
现在是张静同志的主场,只见他抱着自己的枪,就是一顿扫射,但是子弹也起不了丝毫作用,哐哐声倒是不少。
“走,离开这里。”
“六哥,这里,这里有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