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怎么了?”
“聪明绝顶啊!哈哈哈!”
“你们……”
王教授道:“怎么了?”
“没什么,教授,就是说你聪明。”
“这个,这个我知道。”
王教授说就说嘛!非要摸一下头,这下给南宫整得……
哈哈哈哈!
骆驼,是沙漠戈壁的重要交通工具,本来可以开车的,但是不体验一把不是白来了吗?
“各位,这里就是罗布泊了。”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戈壁,谁又能知道这里曾经是碧波浩淼、鸟兽栖息、水草丰美的好地方。谁又能知道这里曾经是罗布泊人繁衍生息、赖以生存的生命之源。而如今除了烈日风沙与白茫茫的盐壳外,这一汪湖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万平方公里的罗布泊核心早已杏无人烟,世人将这片迷云重雾笼罩的土地称之为死亡之海。也许只有那光怪陆离的雅丹地貌,风姿秀逸的胡杨林,苍茫的沙海知道它的历史。
这里只有探不玩的历史遗迹,解不开的千古谜团。
“怎么样?壮观吧?”
“六哥,你看哪里是不是羽毛。”
王教授道:“那是罗布泊独有的羽毛状沙垄,千百年来大自然的杰作。”
南宫道:“数百年来有无数的探险者把生命留在了这里,大家小心点。”
王教授道:“沿着孔雀河一直走,下午我们就可以到楼兰古城了。”
虽然已经干涸,凭借着两岸峡谷,也可以想象当年的孔雀河是多么壮观,颇有那两岸猿声啼不住的样子。
“六哥,你看哪里有人来过的痕迹。”
果然,顺着阿鹤说的地方望去,那是柴火堆的痕迹。
南宫试了一下温度说道:“应该还没有走远?”
我道:“教授,这会不会是你们的考古队员留下的?”
“不可能,为了保护文物遗迹,考古队绝对不会在这里生火。”
“是她”
阿鹤道:“六哥,看这样子应该没有走远,要不要……”
“算了,这一望无际的地方也不知道她们的方向,还是赶紧去楼兰吧!”
大约下午时分,楼兰古城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老远看去,它是那么的威严壮观,但走进之后才发现楼兰古城四周的墙垣,十多处已经坍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墙垣孤伶伶地站立着。城区呈正方形,面积约十万平方米。楼兰遗址全景旷古凝重,城内破败的建筑遗迹了无生机,显得格外苍凉、悲壮。
虽然这样,就规模来看,也可以想象它当年的辉煌。
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你对我好我必百般对你,看着这残破不堪的古城,这不是自然对人类的报复吗?人类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最终还是得到了报应。
为了抢救发掘楼兰古城,这里是已经规划为禁区,平时是是没有什么人的。
王教授道:“大家千万不要去城里乱跑,这里的每一块泥土都具有巨大的研究价值。”
“教授,那雕刻有神殿的金盘是在哪里发现的?”
“在古墓那里。”
“能带我们过去看看吗?”
“行,我去叫人一起。”
“六哥,我们就不能先填饱肚子再说吗?”
南宫道:“机会转瞬即逝,时间是不等人的。”
“你们两倒是夫唱妇随,考虑过鹤哥的感受吗?”
闻言,南宫小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如小媳妇一般害羞。
为了缓解尴尬,我道:“要不我们还是先……”
“我们走吧”
还好这时王教授来了,还带着一个七尺男儿。
“咦!小筠,你怎么了?”
南宫急忙解释道:“啊!没有……就是有点热。”
“热?没有啊!怎么……”
现在才发掘这个聪明绝顶是错误的,聪明和绝顶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道:“教授,这位是?”
“哦!你看看我都忘记介绍了,这位就是我们的武警战士张静。”
其实我大致已经知道他就是张静,为了带跑王教授才又此一问。
“你好!我是伍加一,他们都叫我老六。”
“我是阿鹤。”
“那这位就是南宫筠小姐了,你们好,我是张静。”
“张静兄弟,可不可以给我再详细说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张静所说的和王教授告诉我们的大致一样,没有什么建设性。
我道:“那晚就你一个人值班?”
“不,还有几个战友,不过都被黑衣人袭击了。”
从现在都情况来看,陈诗怡应该也不知道车师的具体位置,不然她也不会来楼兰,虽然她现在拿到了黄金盘,也只是快我们那么一点而已。
“还等什么了?走吧。”
“六哥,你怎么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
这里的古墓几乎都已经被发掘了,只留下了一些坑洞,王教授带着我们直接去了发现黄金盘的墓里。
古时期的西域三十六国均为丝绸之路上十分活跃的民族,近年来在我国西北和北方地区相继发现了一批西域和汉人的墓葬,从中出土的棺椁葬具上遗留有丰富多彩的装饰图像。通过对这些考古学图像的比较研究,既可以看到两者所保存的某些西域共同文化传统,也可以观察到北朝隋唐时期通过西北“丝绸之路”中原汉文化对其所产生的染化影响,在一定程度上也反应出了西域三十六国和汉人的交往联系。
王教授带我们进入的这个墓,某种程度上来说,肯定是那位楼兰的王公大臣的墓葬,虽然陪葬品已经被盗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些精美绝伦的壁画就可以看出墓主人的不凡身份。
“南宫,你看这……咦!人呢?”南宫筠不知道和王教授在哪里说着什么?听见我叫她才走了过来。
“怎么了?”
“你和王教授说什么呢?”
“哦!我就是问他知不知道车师。我想他在这里考古这么多年,应该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线索。”
“他怎么说?”
“没有,楼兰出土的文献中,没有听说过。对了,你刚才叫我看什么?”
“哦!你看这壁画。”
只见那壁画上有一座庞大的城市,东南通一座不知名城市,南方也通一座不知名城市,西方、西北、东北都有,一条大路通向中原。
“你看这绝对不会是楼兰?”
王教授道:“这的确不是楼兰,我们研究过,但是没有结果。”
阿鹤道:“西域三十六国这么多,这也许是一个和楼兰有着贸易往来的国家也说不定。”
南宫翻阅了现代地图与之对比,虽然古时的地图不是那么完善,但也大致能知道一些。最后得出结论,这城市的东南通的是敦煌,南通楼兰,西通焉耆,西北通乌孙,东北通的是匈奴,中间的大路为丝绸之路。
南宫道:“这里应该就是车师?”
“没有搞错吧!大小姐,这可不能乱说的,这大沙漠里,每前进一步都是要命的玩意,而且你不是说这车师就在罗布泊沿岸吗?这地图上的城它离罗布泊很远嘛!”
我道:“我们只是从文献和地图上远距离地了解古历史,我国古籍所载楼兰、姑师的确同临一湖。这两国虽为邻邦,但是却是一南一北,隔碛为邻,楼兰确临罗布泊,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有没有可能就是说古籍它是错的呢?”
“六哥,你的意思是说车师不在罗布泊?”
“对,不排除这种可能。”
王教授道:“我想起来了,在西域流传着这样一个美丽的传说……”
相传西域三十六国中有一个美丽的国度,它临海而建,国都是西域最大的城邦,整座城市都是用黄金打造的,最美丽的莫过于它的四周开着永不凋谢的玫瑰花。
传说归传说,在西域不一定不是事实,苍茫的塔克拉玛干下不知道埋藏着多少秘密。
我道:“既然这样子,那我们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六哥,搞错没有,现在只有一张不规则的地图而已,你就要去塔克拉玛干,那是要吃人的。”
“你还不相信我?”
南宫筠道:“我支持老六的说法,是不是,去看了就知道了。”
“你们这是夫唱妇……”
“啊!这个……南宫,王教授,我们可以将地图描绘下来吗?”
“当然,你们要是找到了,那也是考古界的重大发现。”
当晚我们留宿在楼兰古城的军营之中,入夜之后,我思绪着下一步的方向,阿鹤说得没有错,塔克拉玛干是非常危险的存在,走一步都是要命的。我又回想了王教授所说的传说,传说之所以说是传说,它也有一定的事实作为基础,然后再经过人们的口中辐射开来,就变成了传说。车师国临海而建……海,罗布泊古名盐泽、泑泽、牢兰海、辅日海,或者说车师就在罗布泊附近,文献是对的?那为什么壁画又显示不在罗布泊这里?实在是伤脑,也许这其中的种种原因只有找到那壁画中的城市方能解答。
南宫道:“这么晚了,在想什么?”
“你不也是还没有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