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道:“不就是长生不老呗,老套路了,就是你们这些无知的老封建认为这世界上有长生不老这种东西。”
我道:“阿鹤说的没错!这世上不可能存在长生不老之术,或者药。”
热衷于长生不老的几乎全是古代帝王,在中国封建社会,皇帝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皇帝身为九五至尊,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所以他们想把这样的好日子,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永远。可讽刺的是,他们的想法是很美好的,但却没有一个人实现,最讽刺的是,历代皇帝的平均寿命不超过四十岁。中国古代历史上先后出现过两百多位皇帝,能活到八十岁的只有四人,寿命超过七十的只有八人。
古人追求长生,在现代人看来就是一个笑柄。就连自认为聪明一世的皇帝嬴政都为求长生而死,实在是太讽刺了。
牛蛋道:“大家小心一点,这荆棘林里有不干净东西。”
阿鹤道:“牛哥,这里面有什么东西?魑魅魍魉还是妖魔鬼怪?”
牛蛋道:“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总之大家小心点。”
阿鹤道:“六哥,这里没路啊!全被荆棘挡住了,这简直就是一道荆棘长城嘛!”
阿鹤的话,让我想起不知是谁说过:“没有风浪,便没有勇敢的弄潮儿;没有荆棘,也没有不屈的开拓者。”我们中华民族不就是不屈的开拓者吗?
我道:“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阿鹤道:“别整这些酸水,哥哥我听不懂。”
南宫筠道:“传说世界上有一种鸟,一生只歌唱一次,一但它离巢去找荆棘树就要找到才肯罢休。它把自己钉在最尖最长的荆棘上,一次绝唱竟以生命为代价。它的歌声胜过百灵和夜莺,就连天堂里的上帝也摒息聆听。”
阿鹤道:“我说你们,直接说现在怎么走?”
我道:“怎么走?开路啊!先锋。”
阿鹤道:“对嘛!我就喜欢这样,看我的。”
说着阿鹤便提刀开始前进,可是一刀下去,立马崩溃了。
阿鹤道:“六哥,这太邪门了,这是金刚猛铁吧!哪里是树藤。”
只见南宫筠宝刀一出,也只是入木三分,可见这荆棘藤不是一般的硬!
南宫筠道:“兀突骨有一队刀枪不入的藤甲兵,相传那藤甲就是用一种特殊的藤蔓编制而成。”
听了南宫筠的话,我如梦初醒:“阿鹤,火。”
阿鹤道:“要火干嘛?”
我道:“孔明是怎么打败藤甲兵的?”
这藤蔓虽然坚韧无比,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然怎会有火烧藤甲兵的壮举。阿鹤瞬间便明白我的意思,只见他将火点燃,这藤蔓立马就闪开了。
阿鹤道:“六哥,有效果。”
南宫筠道:“快走吧!”
说着率先走了过去,当我们走进荆棘林里,后面的闪开的藤蔓立马又将我们包围,这下完全没有了后路。
阿鹤道:“六哥,干脆让我一把火将这里烧了得了,省的让我看见瘆得慌。”
我道:“大火一但烧起来,你认为你可以全身而退吗?别忘了,现在我们还在这林中。”
可是我们错了!这荆棘林虽然怕火,但是火也有熄灭的时候。当我们行进到中央时,只见那藤蔓开始在我们四周徘徊,那样子似乎在等待阿鹤手中的火熄灭,然后将我们绞杀。
阿鹤道:“六哥,怎么回事?”
南宫筠道:“快,快离开这里。”
牛蛋道:“快,这边。”
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我们只能选择相信牛蛋,毕竟他不是第一次来,所以我率先跟了上去。这荆棘藤蔓似乎知道我们要逃,猛地一加速跟了上来。
关键时刻英雄一般都是南宫筠,只见她优雅的转过身:“你们先走。”
阿鹤道:“南宫大小姐,这次哥们就不给你抢了,我先走了。”
阿鹤完全将“贱”发挥得淋漓尽致,有些事它是注定了的,就在阿鹤飞速向前奔驰时,一条藤蔓无情的扇了过来,直接将阿鹤八十公斤的肉拔地而起!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弧线后,狼狈不堪的降落在我边上。
看见我逼着笑的样子,阿鹤直接开骂:“伍加一,你个王八蛋,还不赶紧拉鹤哥起来。”
我根本无法拉他,不是说不管他,而是那藤蔓不给机会。将阿鹤掀翻后,没有一丝停顿直接就攻向了我。像我这样出众的、身手矫健的新时代有为青年,根本没有把这次攻击放在眼里。一个后撤,就避开了,南宫筠接力跟上,宝刀一削,那藤蔓立马就变成了几段,看来这东西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硬。
南宫筠大叫一声:“赶快离开这里。”
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们加速飞驰而去。虽然那藤蔓还是会出来阻扰,但是都倒在南宫筠的宝刀下。
阿鹤道:“我说南宫大小姐,刚才你怎么不这样,现在你又这样,故意的吧!”
我知道阿鹤是说刚才南宫的刀无法斩断这荆棘藤蔓,而现在却很轻松的就解决了,阿鹤认为南宫筠是故意的。虽然阿鹤抱怨,可是南宫筠根本没有理他。
面对南宫筠这种高冷的态度,阿鹤怒火攻心,我急忙阻止了他冲动的想法。我道:“刚才那藤蔓估计是上了年头了,所以坚硬。”
阿鹤也明白我是在为他解围,自己有几斤几两,他非常清楚,如果真的和南宫筠急眼了,吃亏的是他自己,故而借此不在言语。毕竟阿鹤和我一样,对于形式还是很有研究的。
这些荆棘藤蔓似乎被南宫筠征服了,不在有任何暴力的表现,慢慢的退了回去。但是现实再一次告诉我们,想法是很美好的,现实依然很残酷。只见一条超级大的如蛇一般的爬行动物从荆棘林里冲了出来,足有五十米开外,巨大的头上两只猩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我们,嘴里吐着乌黑的信子,最要命的是这东西头上居然有犄角,如传说中的龙一般,其身体几乎与这荆棘一种颜色,超强的伪装不知道跟了我们多久了?
阿鹤道:“这是龙吗?六哥,这是龙吗?”
南宫筠道:“这是虺,快跑。”
阿鹤到:“虺?那是什么东西?”
南宫筠到:“那是传说的一种毒蛇,相传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
对于虺,我也听说过,是龙的一种,是人们以蛇作模特儿想象出来的,常在水中。“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是化龙的幼年期,曾出现在西周末期的青铜器装饰上,但不多。没想到这种东西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被我们撞见了,这下小命估计不保了。
阿鹤道:“大小姐,这样说这玩意有上千年了?有那么老吗?”
我道:“还有心思讨论,逃命要紧。”
牛蛋道:“快,走这边。”
阿鹤一边跑一边唠叨道:“我说牛蛋大哥,这次不要有有什么妖魔鬼怪吧!”
那虺蛇速度奇快,我们那里跑得过它,可是转眼之间它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阿鹤道:“呀!这玩意不见了。”
我道:“大家提高警惕,它应该在周围。”
四人步步为营,缓慢的向前移动,经验告诉我,它一定在某一个地方注视着我们,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让人心寒发毛,如围猎一般。
阿鹤道:“六哥,想想办法啊!鹤哥还不想死,还没有娶媳妇呢!”
南宫筠道:“嘘!不要发声。”
静,静的让人背心发寒。大战来临的前夕,通常都是这样。战争一但开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依然缓慢的行进。
牛蛋道:“到了,就是这里,泉水就在这里。”
一眼望去,这里是一片干涸的洼地,哪里有水。
阿鹤道:“牛哥,没有搞错吧!这里是像有水的吗?”
牛蛋并没有回答阿鹤,只见他对着那洼地大声吆喝了一声,不一会儿我们便听见有流水声传来,渐渐的感觉越来越近。
我道:“怎么感觉有大洪水要来的感觉。”
想象中的大洪水并没有到来,只见那干涸的洼地中央,慢慢的冒出一小股水流,不一会洼地里便变成了湖泊。
牛蛋道:“这便是你们要找的泉水。”
我与阿鹤面面相觑,这也可以?
南宫筠道:“贵州顿洞寨脚有一神泉,穴口高一米多,宽二尺有余,深不可测。说是井,平时却无水,每当过往行人渴了,只要虔诚求水,神井即出一股清泉,喝毕即停。当地群众称其井为“羊公喊水泉”。”
阿鹤道:“南宫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这泉水也是那什么“羊公喊水泉”咯!”
南宫筠道:“应该属于同一种泉水。”
我道:““羊公喊水泉”我也听说过,据说泉底住着一条长有羊角的龙,只要人诚心诚意的去喊,羊公就会放出泉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