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30多岁的明明也无奈地在众人的撮合下,勉强成了一个家。他一直没有忘记初恋故乡情节,常常给梁昕书信不断。梁昕虽然不给明明回信,但她每走一步,心里都在惦记牵挂着那个童年“故乡情节”的他。明明童年那对饱含激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他那柔和而甜蜜的微笑常常闪现在她的眼前。她在人生的旅途中每迈一步,她都会思念着那个未过门的准婆婆,在梁昕的心里都写下了一本又一本厚厚的日记。在她生活中的每件事她都要拿明明和丈夫李超对比“你怎么橡木头人一样没有情感呢?你怎么说话像打雷一样呢?你怎么?怎么?”她甚至要拿明明的家人和丈夫李超的家人对比,还常常用明明的形象来改造丈夫李超,致使不爱说话的丈夫李超也对此无法忍受。梁昕说的急了他就会大喊一声,喊声震耳欲聋,犹如刚出山的猛虎咆哮:
“你!你还有完吗?他好,你再跟他去呀!”再就不吱声了。此时,他知道梁昕已经是俩个孩子的妈妈了,就是放开她跑,她也跑不了了。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婚姻对于女人来说,犹如一根无形的神索紧紧的拴着女人的身心,根本不用他管,俩个孩子紧紧地拽住了梁昕的心。
因为李超虽然言语不多,做事鲁莽,说话很蠢,和明明那文邹邹的话语简直是无法比拟。李超说话用词简单,挖人心髓,他的喊声让人不但心痛,而且连肠子都会被他的言语刺激的扭曲一阵子,疼痛才能慢慢缓解过来。他一句话能蠢倒一座大山。又不会细心周到地体贴。在外科医生的生涯中他只是默默无闻,孜孜不倦地像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的对患者奉献着自己的青春。对每个患者尽职尽责,一丝不苟。
在家里的苦活,累活,连下厨做饭,洗衣他都主动积极抢着干。从不耍奸偷懒。在医院他认真的钻研着骨科技术,孜孜不倦的学习着研究着理论知识,细心认真的服务于每个患者,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爬在手术台上,为每个患者奉献着自己的青春力量。手术后常常受到别人的尊重,又个别患者怀着感动的心理,请他在食堂里吃一顿饭,表表自己的感谢之情,他都还要惦记着家里的梁昕和孩子们,他会把最好吃的那道菜和厨师讨教学会了,回来给再给梁昕和孩子们重新做着吃。但就是不会用甜言蜜语来哄梁昕高兴。他给梁昕很大的自由,甚至连梁昕的情书他都会替她整理好,再交给梁昕过目。
刚结婚时,亲近梁昕的方式也是像猛虎下山一样鲁莽,猛扑猛攻。“呼哧!呼哧!”他常常会猛然抱住梁昕,不管梁昕愿不愿意?他都是一顿急促的狂吻!不会用温柔和体贴来亲近梁昕。只是用他的力气和特殊的亲热方式对待梁昕,征服梁昕,他的方法简单粗暴。梁昕常常是使劲全身力气来抵挡挣扎着着他的“进攻”,但仍被她像下山的猛虎,一爪踏着小鸡恨不得连肉带骨头一口吞掉的疯狂亲吻。传统的梁昕和丈夫李超生活在一个家里,实在无力抵挡,又不敢和人讲起这些俩个人房间里的隐私,有时梁昕只好眼泪汪汪的犹如一只受伤的羔羊,心里痛苦至极,思念着远方的故乡情节明明,但又在李超的厚道品质的包容下无奈的默默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