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遗憾的样子。“倒是霞姐,你看上了?”霞霞羞得满脸通红,抬头瞪了一眼她,却看到若素认真的眼及满满的关怀。
“他人挺好的。老实勤快,也不嫌我家孩子多。爹让我在家多住些日子,把婚事办了两个人一起出去。”
看着霞霞含羞带怯的样子,若素微微笑,古城的孩子真是朴实,不像大学那帮色女们。
若素再要问,看着朝着手的大舅过来,急忙起身让位置,众人也纷纷站起。
大舅摇摇手示意,笑眯眯的问肉合不合胃口,嘱咐若素厨房里炖了羊杂汤,烙了饼,记得招呼客人吃。
大舅在古城辈分高受人尊敬,开武馆训徒弟一贯不拘言笑,一众女生受宠若惊,若素挥着手里的小刀表示晓得了。
大舅瞅了一眼,边转身边说刀子快,注意点。若素继续转着手上的刀子若有所思。
“在你家做姑娘真是好,你舅舅可真疼你。”燕子羡慕的说。若素嘿嘿笑着,可不敢说物以希为贵这话,明明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燕子这丫头以前不觉得今儿怎么尽想着找霞姐的茬了。难道说有什么事我不知道,若素皱皱眉头。
重生后希望身边的每个人都过得好,何况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只要不被拉去做小白鼠,若素希望帮到身边的人。
拉着霞霞去盛汤,顺便问起。原来燕子家也看中了这家的男孩,一儿一父的家庭,很单纯。但男孩却不喜骄纵的燕子选择了温顺的霞霞。
“偏你瞒得这紧,明儿我就回市里可是见不成的。明年过年我回来见见姐夫,看看是如何的慧眼识珠。”又劝,“不要和燕子计较,她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阵一阵的,过会儿子就好了。”
霞霞温柔的笑,“我那会和她置气,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抢了自己姊妹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着霞霞的眼圈就红了。
“这什么话,相亲,相亲,是互相相的嘛。男方选了你,是觉得你合适,不是说燕子不好。她的缘分估计还没到,你也别磕凉。这大过年的,可别哭,免得回去又被你爹骂。”边说边退下左手腕上一只银镯套在霞霞腕上,霞霞执意推却无奈怎抗拒的了功夫在身的若素。
若素轻轻按着她的手。“我看大家都戴着。你家几个妹妹都有,是你定亲钱买得吧。你出嫁我也送不成你,就当妹子给你添嫁妆好了。”霞霞摸着手上沉甸甸的镯子,知道无法拒绝,心里想着以后如何如何,若素亦不理她。
盛了羊杂装入食盒,霞霞急忙帮忙,若素让她拿了些一次性碗筷,出来就看到林峻站在巷子里等。
“我来端,别烫着。”边说边来接若素手上的食盒。“人都被你养懒了。”林峻笑笑不说话。
刚刚看她往前面走想也是到厨房去的,今天是自家请客,断不会让客人拿东西,忙跟了过来。两个女孩在厨房说话他不好进去便在门外等。
“这个刀一会儿给你师父送去。”若素把刚刚在厨房洗干净的小刀给他。
“和他老人家说,刀快的很,小心伤了手。鞘是我胡乱配的,他老人家不喜欢就自己找人做个好的,只能是皮鞘。”
刀身小巧,恰好放入林峻的衣兜,顺势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往后院走,无视霞霞暧昧的目光。
到后院的时候,表弟们已经在放烟火,众人都躲在屋檐下仰着头眯着眼。若素凑到二舅跟前。
“舅啊,问个事?”
“啥事啊?”二舅一脸防备,鬼丫头,这副表情绝对没好事。若素趴到他舅肩上嘀嘀咕咕。
“你怎么知道的?”“二舅分管古城旅游,而且和一把手还是同学,嘿嘿。”
“那就是真的了。”我可没说话,二舅一脸严肃的摇头。
“嗯,嗯,您是什么都没说。”
“舅啊,商量个事?”若素转头趴到三舅肩上嘀嘀咕咕。
“钱不是问题,可是家训对你应该也是有效的吧。要不三舅给你换个地儿买栋房子开店,就上次你说的云南那个什么江的,中不?”
赵氏家训不得在古城争利,所以老赵家的儿孙们或开馆授徒或外出打天下。
“不用,不用,我还读书呢,没那时间。”
一个姥姥还不够,都想把我养成米虫,若素不理三舅,转身去找霞姐。
“霞姐啊,咱说个事。”两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隐约听到世遗,车马店,计生委的字眼。姥姥竖起耳朵,无奈烟花和人们的欢呼声影响了老太太的听力,不满的嘀咕。“看个花炮都不老实。”
是夜,众人兴尽散去,霞霞喜忧参半的离开赵家大宅,连燕子的酸言酸语都毫不在意了,直觉改变自身及家庭的命运的时刻来临,但这关键的一步如何迈出还需细细思量。若素留下燕子叮嘱。
“我们三个自小在一起长大,霞姐自幼对你不比亲妹妹差。她屋里姐妹多,本来就够她累的,你还添乱。”
“人家心里不舒服嘛?”燕子不服气的辩解。
“不舒服,那我们和霞姐说退了这门亲,免得伤了姐妹和气。”若素拉着燕子就走。
“别,别去,挺好的一门亲,霞霞姐也不容易。”
“你也知道她不容易,十四岁就出去给人家端盘子,洗碗,好容易休息还要照顾弟妹。6年了,就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今儿好容易找个好人家,你还怄气,你说你怄的哪门子气。”
若素伸出食指点着燕子的额头,燕子吐着舌头不好意思,扭捏着说:“我明天去找霞姐道歉。”若素一副这就对了的表情。
“道歉到是没必要,霞姐那里你多帮衬着点,我们有件大事要做。另外她结婚的日子若定了,提前通知我,我好回来送亲,霞姐怕耽误我上学必是不肯说的。”
“知道,知道,若素啊,你和我说说大学是个什么样的。”
夜静,人稀,灯暗,若素挽着燕子一直送到古城的明清街大路才回转。
离赵家大院还有一箭之地。“既然来了,何必鬼鬼憧憧。靠近的气息独一无二,属于五道转轮王。”“找你真是不容易。”转轮王现出身形,仍旧端正的五官,却多了两撇小胡子。这个丫头,越来越机敏了,功夫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