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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姓名

果然跟桓生想的那样没差,那壮汉在开了小门后把笼子与洞口对接,一把抽开笼子的门后,场地里就冲进去了一只牙齿尖利且满身伤疤的恶狗。

桓生赶忙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可没过多久,手臂上就一凉,紧接着是一阵钝钝的痛,他被这疼痛给刺得睁开了眼,想去看看自己的手臂发生了什么。

结果眼睛还没看到自己的手臂发生了什么,脑袋就被强行掰正,耳边传来了冰冷且毫无感情的警告,

“不许闭眼或者转移视线超过三个数,否则你的手上就会再多道口子。”

话音一落下,桓生的眼旁就闪过一阵冷光——是把沾了些血的刀,看上去......不是很干净。

这时,桓生突然记起曾经姐姐跟自己讲的话:

“桓生你要记着——伤口是万万不能沾上不干净的东西的,我曾听说村口那老汉被不干净的刀子划了道口子,当晚就发了高热死了......”

“不过军营里的那些人经常伤口会沾上灰什么的,伤口周围的肉也总是烂,那时候军营里的军医就会拿火燎过的刀子去割肉,生生地剜下一块......”

“啊!!!!”

桓生正回忆着,却这被突如其来的尖叫给强拉回了神。

——今早被捉去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放进了场地中,缩在角落,捂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恐惧地看着面前与她龇牙咧嘴的恶狗。

桓生是真的不想看到这些,但他却不敢再一次闭上眼。

他不敢赌......他不想成为村口高烧死去的老汉,或者军营里被割肉的兵油子……身上已经出现的伤口已经无法挽回了,现在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按他们的意思来,免得再给自己新添伤口。

女孩与恶狗对峙的时间不长,没多会儿,那恶狗就确认了对手的弱小,上前肆无忌惮地扑倒她身上撕咬。

手臂,肩膀,肚子还有腿……能被恶狗咬到的地方都是血肉模糊。

虽然离得不近,但却能闻到从那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旁边传来了呕吐声和吃痛声——不用说就能知道这些声音是因何而来。

而桓生则是努力地想放空自己的大脑,可越是这样想,自己的思想就越清晰,到后来他甚至能很清晰地看见那恶狗拖着那女孩的肠子撕咬……

浓浓的恶心感从喉间传来。

但心里的理智让他强行压下了这种感觉,接着眼眶就开始泛红,整个人都因着这种反胃的感觉而颤抖着。

害怕的尖叫,旁边时不时传来的呕吐声和刀子划过皮肤的声音,恶狗的撕咬肉的声音,还有恶狗喉间示威似的低吼…...声音很杂,再加上眼前的画面太过于血腥,桓生就开始感到一阵晕眩,接着就完完全全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被冰凉的冷水浇醒,场地中的女孩就只剩下了一堆不成形的尸骨。

应该是结束了,桓生这么想到。

他转头看着旁边的人,发现除了那个“女鬼”只是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以外,没有一个看起来比他好受……

“嘶~”冷水激到了手上的伤口,痛的他轻呼了声,下意识转头去看——他两只手臂上都多了不少伤口,想必是他在昏迷的时候,守着他的侍卫为了试探他是不是假装昏迷而动手划的。

“待会自己擦药。”一个小瓷瓶被扔到了桓生的怀里。

他将药稳住,握在手里,抬眼看向周围。

——不只是他,其他受了伤的孩子也都得到了一个瓷瓶。

“……”桓生默默地把视线收回到瓷瓶上,看了会后,用他伤口较少的那只手打开瓷瓶上的塞口。

瓶子里散发出了一股不易察觉的淡香,除去那香气不说,里面的药粉看起来就很是昂贵,像是那种最细腻的珍珠粉,洁白细腻。

他试着把这药粉倒了些在伤口上,再细细地抹开——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应,只是有轻微的痛痒的感觉,倒也不是很难忍受。

桓生不敢用多,毕竟他也只是想暂时止住疼痛而已,所以用量极省,在所有大的伤口都处理过后还剩下大半瓶。

不得不说药效很是显著,只是一会会时间,身上的伤口就不再像之前那样疼了。

他僵硬地动手放下袖子,再将瓶口塞好,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

从地牢里出来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十分狼狈,身上都沾染着一股子血液和呕吐物的臭味,只要是没丧失嗅觉的人闻了,都会皱起眉头。

所以在他们踏出地牢的那一刻,那些早就守在门口的侍女就分成两批上前,一人一个地领着人走了。

桓生和其他男孩子被带到了上次的水池,女孩们则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些侍女很明显都是些练家子,动作干脆利落,力气也不小,三下五除二就把男孩们脱了个精光,然后面无表情地抱着他们的脏衣服离开。

对于她们这样我行我素地行事风格,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在岸上呆多少会儿就下了水。

水池里的水跟上次一样冰冷,但桓生却完全顾及不到这些,他抬起手臂,免得伤口碰到冷水,而双手则使上了全部力气,用一种很别扭地姿势去搓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完好的皮肤——他想把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气连带着之前的记忆一起搓走。

可是一直搓到皮肤泛红也没能消去之前的那些记忆。

他甚至开始想,自己的姐姐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被那些畜生分食的?不不,他们是用刀一块一块地割下来的。

那一定很痛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姐姐当时都没肯痛呼半声,明明她是那么地痛……

桓生的眼睛开始泛红,他这样魔怔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怖。

“……喂,喂!”

在他旁边洗的人唤了他几声,在唤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后才上前,准备制止住他的动作,可发现不管怎么用力都拗不过他。

到后来这人实在没法了,直接上手给了他个嘴巴子,看到他终于停下动作后,关心道:“你怎么了?可是魔怔了?”

桓生因脸上的疼痛回了神,他下意识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后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搓到了自己受伤的手臂,鲜血晕染了他周围一圈的池水,乍一眼看上去有些吓人……

太阳穴因伤口一阵阵的抽痛而突突地跳着,他皱着眉,疑惑地转头看向那个让自己回神的男孩——正是之前那个被吓地失禁的男孩。

男孩有些尴尬地笑笑,解释道:“之前你好像魔怔了,一个劲地搓手臂,流了好多血,我叫了你几声,可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所以我就只好动手了,抱歉……”

“无事,谢谢你。”桓生对他点点头并报以感谢的微笑,然后举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上了岸。

侍女们刚刚好进来,带了些干净衣服和纱布,把这些东西放在岸边就转身离开了,神情淡漠地好像根本没看见岸上那个带着两条血肉模糊手臂的人似的。

可桓生竟觉得这种现象理所应当——毕竟自己与她们也没什么关系,关心他的伤情也不会给她们带来什么好处,还不如不做理会,少生些事端。

不知道什么时候,桓生已经开始适应这个地方,开始去猜测出这里人们的想法,并相应地做出反应……这难道是孩童本身所拥有的适应环境的能力?

……还是这只是他求生的本能?

……又或许是,他本身就是为这个地方而生……

桓生猛地一震,赶紧驱散掉心里的念头,然后仿佛想要掩饰什么似的捡起地上的纱布来擦拭自己的身体。

待他擦干身体开始处理伤口的时候,其他的男孩也陆陆续续地上岸了。

“这是什么?”有个男孩从地上排的整整齐齐衣服中的一套上拿起了个石头做的牌子,牌子的上面还有两个字。

“零一。”桓生想也没想就念出口——他在饥荒爆发前曾受到过启蒙,所以能认得上面的字。

“零一?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些衣服……”他两只手分别拎起两套衣服——很明显大小不一的两套,“都不一样大这么个分法?”

“……不知道。”对于他一连串的问题,桓生只能摇头。

不过这样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所以他看向地上那些跟他们之前一样排成一队的衣服皱眉思索片刻后,拿起放在自己本来站着位置的衣服,尝试着往身上套,想借此来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

穿戴完毕后他发现这一套跟上一套相比,出乎意料地合身。

“我知道了。”有一男孩把桓生所有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眼轱辘一转,很快就想通了,还没等桓生开口,就解释道,“这衣服是按照之前我们站在一排时所处的位置放的。”一边说一边跑到自己刚刚站着的位置,拿起衣服穿上。

“那看来这牌子也是给我们排的序号。”之前问问题的男孩对着手上的牌子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零四。”桓生轻读出声,看着手中重量不轻的牌子,微微皱起了眉。

他不喜欢这个数字,不仅仅是因为它和“死”同音,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当初他和姐姐就是在四月初四和父母走散的……

“请问……”一个熟悉而又犹豫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桓生转头看去,正好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失禁”男孩,正拿着石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十。”桓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上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石牌就把上面的数字报了出来。

“谢……”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熟悉的锣响。

这锣响很成功地让这群男孩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穿戴好的拔腿就往外面跑,没穿戴好的一边穿一边跑,甚至还有手脚并用“跑”出去的。

五声锣响之后,孩子们都到了敲锣的地方,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们想必都拿到自己的牌子了吧?”侍卫长把锣给了身后的随从,“你们可认得上面写的是什么?”

“……”

没得到回答的侍卫长了然地笑笑,继续说道,“这牌子上写的就是你们的名字了,不管你之前是不是有名字,名字叫什么,都给我忘个干净最好,今后你们只有一个名字——就是这石牌上刻着的。”

“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是。”

侍卫长点点头,“把你们的牌子都拿出来吧,我只报一遍。”说着,就向最旁边的孩子走去。

“零一,二十,一十……”他一个一个地看下去,一个一个地报下去,等报完最后一个数就猛地大声喊道,“行了,按你们的新名字排吧。”

这命令来得太突然,很多孩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队伍就这么安静了会后就四散开来,各自寻找着各自的位置。

但这又谈何容易?

这里面很多都是些没受过启蒙的难民,别说数数了,连记住自己这个刚刚得到的名字都有些吃力,所以大多数孩子都像无头苍蝇一样盲目地寻找。

这样一副乱糟糟的样子倒是苦了桓生了,他虽会数数,但站在他旁边的两位不站好,那么他这辈子也别想找到自己的位置。

所以他一边装作跟其他孩子一样没目的地瞎逛,一边装作询问数字的样子提醒那些不识字也不会数数的孩子。

所幸的是,这堆孩子并不多,撑死了二十人,而且里面好像还不止桓生一人曾受过启蒙,所以即使再怎么杂乱,最后还是成功地站成了一排。

“恩……”侍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个椅子,坐在上面拨弄着指甲,等队伍排好很久后才抬眼看了下,很敷衍地应了声,“把我报给你们的名字大声报出来。”

“零一!”“零二!”“零三!”……“二十!”

中途除了有部分人报的时候有些犹豫,但从头到尾竟没出一点错,倒是让侍卫长稍稍吃了一惊。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身后的随从就很有眼色的上前搬走了椅子。

“那就好,那么接下来……我就把这里的规矩明明白白地讲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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