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酒席后,告别了耿彪父母,回到了家里,巧云让军军在外面,自己在日记本上写出自己的感想和心里的难受劲,通过写日记来发泄一下,孩子发现母亲边写边不停地掉眼泪问妈妈:
“妈妈,你给写的什么给我看看,你为什么哭,今天吃酒席,你不高兴吗”。
巧云抚摸着孩子的头说:
“军军妈没有什么事,等你大了你就懂了,孩子你出去玩一会吧,让妈妈一个静一静”。
军军懂事了,他没有出去玩自己在练写字,他跟妈妈学了不字,大约识几百个字,会背唐诗,会背百家姓,会一般的加减法计算,聪明、淘气、懂事。
自从与耿彪家定下亲后,红艳十分高兴,罗师娘逢人就夸,自己女儿找到个当官的男人,以后有福享了,红艳经常给耿彪写信,耿彪时常给红艳回信,你情我爱的。
红艳有时拿出耿彪给她的信给巧云看看,耿彪在部队成长进步了,又被提为正连干部。耿彪的进步最关心的,巧云不亚于红艳,巧云每当得到耿彪消息时,心里又高兴又难受,说不出来什么样的滋味。
当村子里有一个爱唱歌的小伙子,有时在田间、地头,唱家乡民调孟姜女哭长城:
“正月里是新春,家家户户挂红灯,人家都把红灯挂,孟姜女夫筑长城。二月里来暖洋洋,姑娘媳妇都在忙,人家都把嫁妆扮,孟姜女家里空荡荡。三月里是黄梅,黄梅发水好种田,人家都把秧苗栽,孟姜女田野早已荒。四月里……”。
每一次听后或正听到,心里便如针扎般难受,难道我是新时代的孟姜女吗?我要到部队去找他吗?想按照他写给红艳的地址写信给他,可怕伤红艳姐的感情。不!千万不能!巧云只能把对他的爱埋在心间和梦中。
九月份,新的学期到来了,军军已经七岁,到了上学的年纪。报名前一天晚上,巧云从罗师娘那里找来零碎的布拚凑成做了书包,并嘱咐他不要跟同学打架,在路上不要到河边上玩,人家骂你什么,你不理他,要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等等,军军听后说:
“我都记住了,我一定做一个好孩子”。
在送去孩子的刹那,巧云心里有着一阵强烈的幸福感。